现在有人干了缺德事儿,却想把脏水泼在她身上。
安宁笑了,她看起来真像是娇弱无力的小白兔?这么好欺负啦?
好像谁都可以上来踩她一脚似得。
泄露了蒋氏集团机密的狗东西,想让她当替罪羊。她就是认了,也要看人蒋部长答应不答应呢。
安宁估摸着最多三天,干了缺德事儿的狗东西一定憋不住。肯定会‘拿’出一些板上钉钉的证据,彻底把这个泄露机密的罪名扣在她脑袋上。
挺简单的一件事儿。
但……
蒋欣然瞪着她那双跟她哥如出一辙的漂亮眸子,理直气壮的摇头:“还是不明白!”
安宁一阵虚脱无力。
这两双眸子,明明长得一模一样。但为啥差距就这么大呢?
蒋青云的那双眼睛,透着精明,藏着睿智,裹着自信。反观蒋大小姐嘛……不说了。她有钱有家室有身材有脸蛋,长得漂亮就行了。蠢点就蠢点。
跟田姑娘一样,她们都有一个疼她们到骨子里的亲人,其实也不用了解这些上不了台面的玩意儿。
“不明白没关系,你只要帮我好好盯着法务部。看谁一定要把这罪名扣在我脑袋上,那就足够了。”
蒋欣然严肃的握了握小拳头,“宁儿你放心,栽赃谁不好,偏要栽赃到我朋友脑袋上。我一定饶不了那狗崽子。哥!”
转过头,蒋欣然下命令,“我们安律师为了帮咱们家揪出吃里扒外的狗东西,已经受委屈了。你可不能让我们安律师更委屈啊!一定好狠狠的花式吊打那狗东西!”
蒋青云施施然一笑,“当然。”
蒋欣然看多了她哥,也不觉得有什么。但安宁看到他脸上这温和清雅的笑容,下意识的抖了抖眼皮。
这个蒋部长,果然不是个善茬。
“欣然,虽然我相信安律师。但你也不能继续再麻烦人家安律师了,明白吗?”
蒋欣然撇嘴,“哥,你真误会我了。我真没有让宁儿帮我工作。不信你问宁儿!”
温和的目光落在了安宁的身上。
她捋了捋腮边的长发,“真的。蒋部长,与其说我是在帮欣然工作,不如说我是每周五过来给她补课。”
“补课?”蒋青云眉头微微的挑起,似乎有些不信。
他自己的妹妹,他最清楚不过。这段时间他宝贝妹妹的业务能力,太强了。都快赶上蒋氏集团的精英律师团。这样的答卷,他当然高兴。但这绝不是他宝贝妹妹能做出来的答卷。
欣然这丫头有多少能耐,他很清楚。
“是,补课。欣然呢,基础马马虎虎,看得过眼。不然她也考不下这么些证。她就是不太熟悉,也不会灵活运用。我也没做什么,就是把上班的经验告诉她。法律这一行就是这样,师父带徒弟。只要师父肯用心带了,蠢徒弟也能出师。蒋部长要是不信,回头考考欣然不就一清二楚了?”
蒋青云一抿嘴唇,“这个不急。安律师,我有点话想跟你说。”
这次不用自家老哥赶人,蒋欣然这小妮子鸡贼着呢,嗯……对八卦啊感情啊这方面特别敏感。工作方面么……不提也罢。
她立刻举起手,“哥,你跟我们安律师好好聊!聊久一点也没关系!我一下班就被你抓来审问了,肚子好饿,我去找点东西出。在我吃完之前,哥,你跟安律师要慢慢聊啊!”
安宁苦笑,这丫头,还没放弃喊她一声小嫂子呢?
蒋青云嗯了一声,也没多解释。
等蒋欣然离开,蒋青云这才从办公椅上站起来。
刚才他是审问,所以一个人坐下并没有任何的问题。但现在若他还是坐着,让安律师站着,恐怕就不太合适了。
这个小细节安宁没有忽略。
心中对蒋部长的好感,又多了那么几分。
她笑了笑,歪着脑袋:“蒋部长要跟我说什么?”
蒋青云的目光在她的左手无名指上若有若无的划过,并没有看到那枚闪烁着昂贵光芒的鸽子蛋。
他的目光,安宁看在眼底,她‘呵’的笑了笑,主动的扬了扬左手,“之前在订婚宴上被打断了,婚戒忘记还给蒋部长了。下次我拿给欣然,让她——”
“没事。既然是送给安律师的礼物,也没有要回来的道理。好在也不值钱,安律师收着吧。就当我是的歉礼。”
礼物当歉礼?
安宁觉得蒋部长也是有意思了。
至于不值钱……嗯,在人蒋部长眼睛里是不值钱,但在她这儿,值大钱了。
不过安宁也不是个矫情的姑娘。人家不收,她也不会死皮赖脸的往回送就是了。
回头找个机会,她送给欣然那丫头也就得了。
犯不着为了一个钻戒,她在这儿跟蒋青云拉拉扯扯的纠缠不休。
看着就像藕断丝连,忒没劲!
本来就是么,她跟蒋青云没有任何感情,就是你看我顺眼,我看你合适,拉扯着过日子。他娶个女人,回家堵父母的嘴。她嫁给蒋部长,找个靠山。
说白了,就是在做交易。
交易没做成,仁义也还在。实在没理由撕破脸皮啥的,更没必要,见面扭扭捏捏的。好像蒋青云做了什么对不起她的事儿。
没有!
人蒋部长一点都没有做对不住她的事儿。
不得不说,在这一点上,安宁的看法又一次跟蒋青云默契的可怕。
他与安宁并肩向外走去,问道,“欣然那丫头最近很上进?”
安宁实话实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