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五爷还是操着他那副性感到了极点的撩人嗓音,又哑又暗的在她耳根子喷气儿。
“安小妖,你现在就在害羞。”
男人说着,大拇指的指腹不轻不重的捏了捏她的耳垂,似乎是觉得这触感相当的不错,男人的手指又擦了擦她的脸颊。
安宁连忙‘滋儿’了一声儿,伸手拍开了男人的爪子,“轻着点儿!我这不是害羞脸红,我是有伤脸肿了!”
“还狡辩。”男人凌厉阴鸷的语气中,透着点玩味儿的宠溺。
抖了抖眼皮,安宁觉得她特别有必要跟冯教授申请一下,下次冯教授再被抓起来关进小黑屋修改法律条文的时候,绝对要加上一条――
禁止姓权的这厮用气声儿说话!
丫这么凑在女人的耳边,用这种要命的语气,操着这要命的性感嗓音说话,就是一种犯罪!
男人的指腹,还是在她的脸颊上留恋摩擦,但力道已经轻柔了许多。
漆黑的妖眸,似笑非笑的盯着她的小脸儿。
白皙的肌肤上,纵横交错着几道粉嫩的伤痕。说实话,这几道伤痕一点都不会显得她小脸儿有什么狰狞的地方,反而,还给她平添了一点说不出来的味道。
如牛奶般光滑白皙的肌肤上,交错着粉嫩的伤痕,绮丽瑰异的矛盾冲突,那也是一种视觉上的冲击。
犹如……白色的玫瑰花的花瓣儿上,有那么浅浅的一圈儿,晕开了粉嫩的颜色。
她紧蹙的娟秀眉头,时不时一闪而过的隐忍表情,更撩他权五爷的心尖儿。
都说女人的美,是那一分柔,是那一抹艳。
可权五爷的审美,明显不太一样。
相比于那种娇滴滴的柔美,权五爷的喜好狙击,明显更倾向于她安小妖这样儿的。
不是坚强的像个男人,而是内心足够强大,可身上还是沾染着女人的似水柔滑。
在那纵横交错的粉嫩伤痕之下,便更显得她小脸儿白皙的令人看了就忍不住想要去心疼的苍白。
嘴唇,也不似以往那粉嫩的水灵儿,而是苍白的干涸的已经起了皮。
偏偏这小狼崽子,表情又倔强极了。药效已经渐渐在褪去,她身上的疼痛感,也再渐渐的加重。可她硬是蹙着眉头,一声儿痛的都不喊不哼唧儿。就带着那样倔强的同样令人心疼的表情。
权五爷从来都不掩饰自个儿的想法,更一向遵循自个儿的内心。
想干什么,就干什么。绝不违背自己的心。
于是,附身,低头,准确无误的啄住了那双唇。
反复的搓揉、吮吸、玩弄……
直到,舌尖儿下的那双唇,触感已经不再干涸,而是润滑。
这时候,权五爷才心满意足的微微松开了她的唇,可两人的鼻尖儿,还是若有若无的贴在一块儿,距离是那样的近。
近到安宁都可以清楚的数出来这男人的睫毛有多少根。
‘咕嘟――’
一声儿。
在并不狭窄的车厢里,这声屯唾沫的声音,也还是清晰的令她想找个地缝钻进去才好。
“渴了?”权煜皇那双阴鸷的妖眸,此刻悉数褪去了那令人不寒而栗的阴鸷,留下的只有浓浓的戏谑与兴趣,还透着那么一丁点儿的打趣,“还想吃你男人的口水――”
‘啪――’
声响儿并不清脆,也不算大。
但的的确确是小手拍在男人脸颊上的巴掌声儿。
淡淡的收回手,安宁平静的看着男人,“再耍流氓,还抽你。”
话么,说的是蛮有气势的,尽管她声音里透着遮掩不住的虚弱,可必须得承认,这样冷漠的语气,搭配上她的面无表情,真挺有气势的。
就是……
那两团悄悄飞上她脸颊的红晕,泄露了她的某些内心真是情绪。
好像是……是有那么点儿害羞了。
脸颊上火辣辣的烧,她自个儿感受的特别清楚。
她心里也特别的清楚,这火辣辣的烧,跟她脸上的伤痕压根就没有半毛钱关系。那跟什么有关系?
她明白,姓权的那厮也清楚。
“哼。”冷哼一声儿,安宁偏过头,将脸颊整个就埋进了男人的胸前。
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不对,是一副眼不见心不烦的当鸵鸟模样儿。
渴了么?
是真有点渴了。
但她还不至于口渴到想去吃权煜皇这厮的口水!
丫不但下流,还忒不要脸了。
“哈哈哈……”权五爷畅快的大笑两声儿,很显然,对于难得的让她害羞,权五爷满意满意极了。
在前边眼观鼻鼻观心做老僧入定状开车的小追命,轻轻的‘啊’了一声儿。
很久,没见老大他笑的这么畅快了。
果然啊……只有在嫂子的面前,老大他才会笑的这么畅快,这么开怀,这么的发自内心且不加掩饰。
他啊,果然还是很喜欢老大这样子笑。而不是像平时那样……老大笑归笑,可那笑意从未曾深达他的眼底,那笑,也是流连于表面上的,而且说实话,老大那样阴鸷的笑,还不如不笑!
男人的大掌,一直在她的脊背上轻轻的婆娑。好像是在安抚她什么。
安宁不乐意的又哼唧了一声儿,“权煜皇,我真没害羞,我就是困了!你犯不着这样帮我顺气儿!”
如果这男人再这样下去的话,她可能就真的要被气的需要找他帮忙顺气儿了。
“又困了?安小妖,你他妈真善变。”
这句骂话此时说来,总觉得透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