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听了蒋青云的话,权煜皇眉头微挑,性感的薄唇拉开一条弧度,兴趣盎然的看着他。 好整以暇的等待着他的下。
跟权煜皇的兴趣盎然不同,陆越川听了蒋青云这话,当场疯了,他心脏怦怦直跳,紧张的捏起了拳头,“蒋部长,你……?”
“如果说权煜皇一条命只是诱惑的话,那再加我这条命呢?”
他蒋青云的一条命,加权煜皇的一条命,这不是诱惑那么简单了,对那群老狐狸来说,这简直是无法抗拒的饕餮大餐!
对老狐狸们来说是抗拒不了饕餮大餐,同时,也是等待他们的万丈深渊!
只要敢咬钩,一定会跌下去的万丈深渊!
“我跟权煜皇的两条命,这才保险。”蒋青云说完,慢条斯理的将身体置入柔软的沙发之。他英俊的脸庞,微不可见的勾勒出一个疯狂的表情。那是一个很难用语言形容的表情,他眼皮微微掀起,眼睛微微睁开,嘴唇抿着,嘴角却向勾起。
陆越川听完连连摇头,口喃喃自语,“疯了疯了,都疯了。五爷疯了,蒋青云也疯了,都疯了……”
在赌桌的赌徒,有哪个是不疯狂的?
不疯狂的人,不了赌桌,做不了赌徒。
更何况,又是那豪掷千金的赌徒?
权煜皇嘴角的弧度,渐渐的加深,眼的欣赏越来越浓。
“陆越川,给蒋部长想个罪名。锒铛入狱,也要有个罪名才行。”
“还用想么?”蒋青云冷冷的勾起嘴角,“坐在这个位置的人,有哪个是双手干净的?但凡是身居高位者,这双手,都不干净。不用了,罪名是现成的。回头我让人把证据和资料给九处送来。”
陆越川呆呆的看着两个已经赌红了眼的男人,傻眼儿了。
这……搞什么啊?!
他本来还以为有蒋青云在,能帮着他稍微的劝着点五爷。毕竟,蒋青云做事情一向滴水不漏,规矩,稳妥至才是他的原则。结果……???怎么连蒋青云也这样儿?
疯了,真的都疯了。
“既然已经把身家性命都押在了这赌桌,便得舍弃一切,毫无顾虑的踏这条不归路。要么,赢的钵满盆满。要么,输得一败涂地。原本没有第三条路可以走。如此,是再押我这条命,又有什么关系呢?”
反正若是输了的话,他再无东山再起之日。输得连资本的都没有的他,活着也没有意义。还不如孤注一掷,要玩儿,玩儿最大的。小家子气的小打小闹,没意思。
蒋青云从本质来说,跟权煜皇是一类人。他们骨子里,都有一种果决到了决绝。
稳了稳心神,陆越川找回了一些理智,他说:“蒋部长,虽然是豪赌,但你也别真的把这当成是了赌局。以身犯险没错儿,可你也得考虑清楚了。别——”
“陆部长尽管放心,我自有分寸。我说了所有的证据和资料我都会整理好之后让人交给你,至于该如何为我脱罪,还我清白,拜托陆部长了。”
“蒋部长你都把身家性命交在我手了,我一定不会让你失望。”陆越川顿时觉得自个儿肩膀的担子,更他妈的沉重了。压的他真的已经喘不过气儿了。
“陆越川别有那么大的负担和压力。”权煜皇斜睨了一眼陆越川,知道他现在压力有多大,“有五爷在呢,你怕个屁。”
“五爷,我不是怕。我是……”陆越川摇摇头,“如果我说我是激动的紧张,你信么?”
权煜皇低低的笑出声儿来,信,他太信了。
这次的赌局玩儿的这么大,把他跟蒋青云的命都一并扔在赌桌了,甭说陆越川激动的开始紧张了,连他都久违的感觉到了兴奋。
真是有意思了。
“我最后一个问题。”蒋青云伸出一根手指,“我们拿自己的命做诱饵,除了我们三个人之外,还有谁知道。”
“只有你我陆越川三个人知道。”权煜皇如此回答。
蒋青云轻轻的抽了口凉气儿,“权五爷,真的要这样么?连夫人也不说?”
“不告诉她,她的反应才是最原始的,也是最能让那些人相信的。如果提前告诉了她,以她那性格,她算演戏,也演不得那么逼真。我跟你都把命扔在赌桌了,要是漏了陷,得不偿失。她崩溃的情绪,才是让那些人相信你我是真的被他们逼了绝路的重之重。”
如果安小妖没有崩溃掉的话,那些老狐狸肯定还会有所怀疑,怀疑他跟蒋青云的走投无路,是诱饵,是陷阱。
蒋青云又问,“那连南宫姬也不能说么?”
“她如何才能崩溃?只有走投无路的时候,她才会崩溃。我需要南宫姬与她一起想方设法的营救我失败,如果连南宫姬也束手无策的话,她才会真的相信我是没救了。也只有如此,她的表现才能令那些人真正的相信我是输得彻彻底底。”
“好吧,我明白了。”蒋青云暗暗点头,“可我这边……我需要把欣然送出国,等一切尘埃落定再接她回来。权五爷,我不是你,没有这么的残忍,我舍不得让欣然经历这些。”
“蒋部长,你……失言了。五爷这不是残忍,他是相信嫂子才这么做的。”
因为彼此默契,因为彼此信任,所以五爷才敢这么做。否则,五爷哪儿敢?
“但他到底是残忍的。”蒋青云直视权煜皇深不见底的漆黑妖眸,“你锒铛入狱,你身陷囫囵,你走投无路,她四处奔波,她尽力营救,可她只会一无所获。她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