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那现在怎么样了。”她声音也低了下去。
厉斯霆的身份太过特殊,她对他反感却又没办法反感。
是一种很纠结的情感。
玉妈妈深知厉斯霆是玉瑾笑一直无法释怀的心病,厉斯霆当年入狱,她心里虽然恨他但是却又忍不住担心。
厉斯霆于玉家人而言,是一份子,却又是仇视的态度。
所以,厉斯霆出狱那天,玉妈妈还是作为母亲的身份去接了他。
玉妈妈抬起头看着她笑了笑说:“挺好的,厉家虽然垮了,但是他母亲是个有能耐的人,早就给他在外国用另一个身份留了家产。
前天我去看他,他说过几天也要离开江城出国发展。”
说完,玉妈妈眼角不由得酸涩起来,双手微微有些颤抖的去抓水盆里的毛巾,声音哽咽的说:“挺好的,他苦了这么多年,落魄后好歹还有份家产让他过的不至于那么狼狈。”
见玉妈妈说的动情,玉瑾笑心里也忍不住一阵难受。
她小时候调皮的像个男孩子,厉斯霆脾气坏但很安静,她总是以姐姐的身份站出来保护他,到最后出了事情总是厉斯霆帮她扛着。
她一直拿他当亲弟弟看待,如果她能早点发现厉斯霆缜密的心思,或许也不至于让他落到今天下场。
“是挺好的。”她喃喃的说。
玉妈妈止住哽咽,抬起头望着她说:“事情都已经过去了,两天后他就走了,到时候你去送送他吧。”
“……”
“好。”
————
由于晚上被千代君华的事情影响的没休息好,第二天早上玉瑾笑还没睡醒,就被儿子吧唧一口亲在脸蛋上亲醒了。
她迷迷糊糊的半睁着眼,捧着儿子的脸凑近了亲了一口说:“今天怎么跟妈妈这么亲?”
玉慕阳笑眯眯的趴在她床头前荡着两只小腿说:“妈咪肯定忘了今天是什么日子了。”
大早上听到儿子软软糯糯的声音,她的心情还算好。
笑了笑坐起身,一边拢着头发一边说:“那阳阳告诉妈咪今天是什么日子?”
话音落下,玉妈妈已经端着一个插满玫瑰花的花瓶走了进来。
“大早上就有个小伙子送来一束玫瑰花,也没写名字,写了一串英文我也不认识。去菜市场的时候我顺便买了个花瓶回来,就给你插上了。”
火红的玫瑰花,从玉妈妈端着花瓶进来的时候,玫瑰花的香味就飘满了整个房间。
玉瑾笑怔了怔,一边穿外套一边问:“给我看看写的是什么。”
玉妈妈把玫瑰花放到她床头说:“我给随手扔到桌子上了,你去找找看。”
玉瑾笑心里有些期待又有些紧张的,顾不上穿好鞋赤着脚就拉开卧室的门走了出去。
在客厅的桌子上搜寻了一圈也没找到那张卡片。
她推开卧室的门,有些急又忍不住耐住性子的伸着头问玉妈妈:“妈,你放哪了?我没找到。”
玉妈妈转身朝她走过来说:“不可能啊,我明明就放在桌子上了,很明显的位置。”
说着,玉妈妈出来给她找,找了一圈也没找到。
玉瑾笑有些泄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