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望族看着躺在地上的野彘,吸了几口冷气。他想?要是在出现几只野彘,那该如何应对。为了避免再次出现被动局面,司马望族脑海翻转,思考计策。此刻,赵雍,也感受到了司马望族的脸色不对,问道:“望族,你怎么了。”
“君上,你说的没错。野彘,是不会单独出行的。”司马望族,左右看了看,竖耳聆听林中的动静,高度戒备道:“家父曾告诫我,在林中遇见野彘,能避则避。切不可,去挑衅它。”
“不会吧!周围还有野彘。”穆涧闻言,直起身子,目光警惕地往四周察看。见林中没有动静,才松了一口气。
“君上,是非之地不可久留。我们还是赶快离开这里。”司马望族,停顿一下,他见君上没有阻止的意思,续道:“先前捕杀野彘的动静太大,野彘的哀嚎声,是召集同类的信号。”
穆涧一听附近还有野彘,心中发慌,“君上,我们还是听司马望族的,赶快离开这里。”
赵雍,耳根微动,手指微曲,闭上双眼,叹息道:“来不及了。”
司马望族也察觉到了林中出现异动,连忙吩咐侍卫保护君上。侍卫得令,竖起盾牌,高举长戈,将赵雍和穆涧、司马望族等人围在中央。众人听见树林中发出声响,声音从四面八方传来。众人,皆是你看我,我看你,不断吞下唾沫。
“一..二..三..四..五..六”赵雍,根据林中的动静,心里默念着。忽然,他睁开双眼,眼神清澈明亮,道:“众位将士,准备迎战。”
“诺。”众人高呼。
穆涧,声音颤抖道:“君上,我们还是逃吧!”
“逃?往哪里逃。”赵雍,一边注视着林中发出的声响,一边朗声道:“你要所有人知道,赵国的国君,被野彘追得四处逃命。”
穆涧也觉得君上言之有理。自己的脸面,丢了也就丢了,无关紧要。但君上的脸面,那是万万丢不得的。对于君上而言,尊严、荣誉,那是比性命还要重要的东西。为了尊严和荣誉,他们可以选择放弃自己的生命。穆涧被君上话语一激,顿时有股力量支撑着他。先前丢失的脸面,是时候找回来,“君上,我愿跟随你,与它们一战。”
赵雍见他苍白的脸色,明显是故意逞强,笑道“你不害怕。”
穆涧,吞了几口唾沫,鼓足勇气,“有君上在,我一点不怕。”其实,他心中怕得要命。
“好。”赵雍按着剑柄,神情动容道:“我们就并肩作战。”
“君上,你自己小心。”司马望族可没有他们乐观,他亲自领教过野彘的厉害。野彘力大,皮糙肉厚,普通的箭矢对它的杀伤力是微不足道。忽闻林中的动静,越来越大,声音越来越近,司马望族冒出冷汗,道:“我可不能照顾你。”
“你还是照顾自己。”赵雍,拉着满弓,笑道:“我们就来比比谁斩杀的野彘多,如何。”
“比就比,谁怕谁。”
话语刚落,树林中同时冲出几头野彘。十名侍卫为一组,以盾牌护住身体,将野彘分割围困,举起长戈直刺。经过半个时辰的奋战,总算是将最后一头野彘制服。赵雍望着眼前倒在地上的野彘,放下手中的弓箭。侍卫长,收拾残局,走进赵雍近旁,道:“君上,有六头野彘,够吃几个月。”
赵雍,对着侍卫长吩咐道:“你派人,将野彘送出树林。”
“诺。”侍卫长,转身前去派遣侍卫,将眼前的战利品装上狩猎车,送出树林。
料理完野彘,司马望族也松了一口气,他没想到六头野彘,会倒在他们的面前。再看看众多侍卫,除了两人受伤,其他人神情愉悦聚在一起议论着。穆涧也走了过来,一屁股坐在他旁边,大口大口喘息着。司马望族见状,问道:“死了没有。”
“还可以喘气。”穆涧没有看他,反问了一句,“你呢?身上有没有缺少零件。”
两人对视,放声大笑。
赵雍闻声,也走了过来,道:“穆涧,好样的。你杀了一头野彘。”
穆涧都没想过,自己会有这样的勇气。回想刚才危险的举动,心中还有几分后怕。
赵雍,又道:“望族,你也干得漂亮,斩杀了两头。。”
司马望族也不居功,拱手道:“非我之功,乃众侍卫用力,君上之德所致。”
赵雍转身,对着众侍卫,高呼道:“这一战,你们都是好样的。出去后,寡人赐美酒一尊。”
众侍卫欢呼道:“谢,君上。”
见着眼前被制服的七只野彘,赵雍心底有点失落,若是能够遇见灵兽,那该多好。忽然间,赵雍心中升起,前往密林深处去探寻灵兽。不动念头尚可,一动就宛如潮水翻涌。他想?若是捕获几只灵兽,众位大臣,定不会小看他。赵雍,对着众人将自己心中的想法说了出来。
司马望族闻言,顿时紧皱眉头,“君上,密林深处枝叶繁茂,不见天日。加上道路崎岖,难以行走。倘若密林深处,偶遇大虫,那就不妙了。”
穆涧,也道:“君上,望族说得对。今日捕获了野彘,还有许多野物。侍卫们都已疲惫,我们还是回营休息,等养足了精神,明日再来捕获灵兽。”
“今日之事,今日完成。留给明日,岂不荒废时日。寡人,只争朝夕。”
无论司马望族和穆涧说破了嘴皮子,赵雍初心不改,依旧坚持自己的想法。简单休整片刻,带着侍卫往密林深处去寻找奇珍异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