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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兄,依我之见,管他那么多,先上船再说,反正我们有山门玉符,就说我们奉师门之命,要去紫霄宗山门,让那紫霄宗弟子给我们带路”,那师弟恶狠狠的道。
那师兄瞪了他一眼,厉声道:“闭嘴,还需你教我如何做”,“我多嘴,我多嘴”,那师弟连连应诺,那师兄在他心中积威太深,修为又高过他许多,一旦发怒,尽管心中不忿,那师弟也不敢再说话。
“哼,蠢货”,那师兄怒喝道,他一向自负聪明,也懂得隐忍,数次趁人不备,杀人夺宝,无往而不利。前几日,偶遇浮云舟,便生出歹意,辛苦跟踪七八天,眼看那浮云舟丧失戒备,正是动手的时候,没想到碰上这般扎手的货色,也不知那船上之人底细如何,行事作风大异常理,让他连连失算,骑虎难下,进退不得。
那师弟见师兄正在气头上,自己说错话触了霉头,暗自大骂,你自己疑神疑鬼,说好上船拜访那紫霄宗弟子,却被人家轻描淡写的吓住,不敢动手,却来骂我蠢,哼,我看你怎么收场。
那大师兄盯着浮云舟,暗暗琢磨,传说有些法力高深的炼气士,手段极为毒辣,修炼一些邪门的炼丹,炼宝法术,需要一些炼气士心甘情愿作血祭和炉鼎,便故意摆出软弱可欺的模样,引诱那些不知死活,贪图法宝道的炼气士上钩。
这些炼气士自以为得计,踏入陷阱而不自知,见那假装弱者的炼气士,便放松警惕,一旦被哄骗的答应一些不该做的承诺,立刻生死操控于他人之手,为奴为仆还是轻的,也有那当场丢入炉鼎之中,血祭炼丹,炼宝的,下场极为凄惨。
那师兄踟蹰不前,就是因为担心那浮云舟是那个邪门炼气士的陷阱,使那欲擒故纵之计,那蠢货师弟死了便死了,自己这般前途远大,将成为亲传弟子的人,如何死的。
僵持了半个时辰,那师兄见浮云舟仍然包裹在重重罡风云气之内,没有动静,暗道,如此下去不是办法,是走是留,总要拿个主意。
“师兄,我们耽误了不少时间,到底怎么办,你说句话,要是不行,我们就撤,在找笔买卖就是”,那师弟本就是个凶狠隐忍之人,见师兄不言不语,盯着浮云舟发呆,便使了个激将法,故意正话反说,挤兑那师兄动手。
那师兄看了一眼师弟,哼了一声,“师弟,修道界何等凶险,师兄也是为我们两人安全着想,既然师弟心急,不如独自上那船上,代师兄拜访紫霄宗的弟子”,那师兄正愁看不破浮云舟上的底细,见师弟居然敢在他面前玩弄阴谋伎俩,心中暗怒,顺势便把那师弟推到前面,试探浮云舟的虚实。
那师弟见自己的小心眼,不仅被师兄看穿,反而逼迫自己送死,唯唯诺诺,张口结舌,便要求饶推脱。
“哦,你不肯去”,那师兄阴恻恻的哼道,一缕缕剑光从脚下飞剑升起,凌厉的剑气隐隐指向那师弟。
那师弟心中一寒,他知道这师兄天赋极高,被一位长老看中,传授了灵剑宗引气化胎境界的上品道法,上金斗剑诀。还传闻即将收为亲传弟子,甚至破例传了几手御剑秘法,如今看那剑气,杀气腾腾,引而不发,那传闻恐怕不虚。
“师兄息怒,师弟这便上那船上,一探究竟”,那师弟见机极快,上浮云舟虽然生死难料,到底还有一线生机,若不答应师兄,只怕立时血溅五步,惨死剑下。
“算你识相”,那师兄两眼寒光一闪,冷冷笑道。
那师弟无法,心中怒火难平,但无力反抗,只好驾御飞剑,慢慢腾腾,一步三回头,往浮云舟蹭去,那师兄也不催促,只是那剑气仍然直指师弟背后。
浮云舟二层船楼之内,许问一边运转天龙符?,抓紧时间存养风云灵气,一边把灵觉放开到极致,密切注意那两道剑光的动向。
那师弟剑光一动,许问便知道对方按捺不住,派出了一个送死的上来试探。
好在争取到半个时辰,总算恢复了两成灵气,御敌不足,却能继续吓唬人。
许问运转法诀,风云灵气激烈搅动,轰隆轰隆绵密的闷响从浮云舟传出,那师弟远远听到浮云舟的动静,立刻停住飞剑,一动不敢动。
“小辈,真以为老夫没有发现你们吗”,苍老威压的声音从浮云舟中传来,两个灵剑宗的炼气士,吓了一跳,暗道,莫非真是撞上了铁板。
“哼,老夫正在修炼,没有心情跟你们计较,给我快滚”,那苍老威严的声音,如黄钟大吕,说到最后一个滚字之时,风云之气变成一个大大的滚字,突然爆散,激荡的风云之气,横扫方圆十几里,这是许问从天龙符?炸伤地火灵脉的法诀中自创的功诀,可以改变声音,震荡罡风云气,伤人不行,却可以吓唬人。
“前辈饶命,前辈饶命,晚辈是灵剑宗弟子,跟紫霄宗同为正道十大宗门,晚辈奉命到紫霄宗山门,迷了路,才想找前辈问一问路,绝无歹意,前辈饶命啊”,那师弟本就心虚,见那风云之气汹涌翻腾,犹如巨浪,漩涡,早吓破了胆,认定是师兄故意让他送死,为了活命,急忙求饶。
“前辈,请恕晚辈无礼,晚辈愿当面谢罪”,七八里外,那师兄眯着眼,阴阴的观察着浮云舟,嘴里却高声讨好道。
许问随口应道,“老夫没心情理你们,快给我滚”,话一出口,许问心中叫糟,那灵剑宗的炼气士明明是贼心不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