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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姑娘这么费心把我们引来困住,到底是存了什么样的心思?”这群被困修士中,一个看起来玉树临风,面冠如玉的儒雅男子看向离此不远高台上正在抚琴的女子。
他们当中不少人在困住的一瞬间就尝试过破阵了,可是每到关键时刻总被这高台上抚琴的女子发出的音波攻击打断。
这都被困了好几天了,随着渐渐因琴音一时失神落入次困阵中的人越来越多,在座的这些修士都渐渐品出一丝不妙来。
可在几人联手也未成功突破这困阵后,而且这三天已经不再有修士误入其中后,灵觉强的修士心中隐隐生出一种大难临头的征兆。
思至很可能出现的大危机,这群修士边将当中卖相最佳的修士推了出来,让他与那女修士周旋,他们其他人好寻及破阵离开这里。
“公子言重了,小女子不过是受人所托来这里邀请各位前来做客罢了!”高台抚琴的女子带了一个特殊的斗笠面纱,将她的容貌掩藏其中,让人无法通过神识确认她是谁。
“不知姑娘受谁所托?”男子眉头微皱的接连发问:“既然姑娘是盛情相邀,为何藏头露尾,将真容掩盖?”
“小女子容貌有损,怕污了各位天之骄子的眼!”声音婉转动听,说的是情真意切。
这话是骗鬼啊?
又不是选花魁,容貌有损又如何?
修士修行若是只注重皮相,那这被困的修士当中恐怕有不少人都得戴斗笠面纱出来见人了!
分明是做贼心虚,不敢以真面目见人!
想到这个可能,正在准备破阵的修士心里更加有些急了。
“我们这么多人都一起等了三天了,可为何还未见主人出来见客?”
“为了见这么多天之骄子,我家公子自然要郑重准备一番,才不会失了礼仪。还请各位多体谅一番,稍安勿躁!”
说谎话也可以这么睁着眼睛说瞎话,一众修士也是无语了。
有这么坑人的待客之道?
有这样的人估计早就淹死了--被人一口一个唾沫星子吐的淹死的!
“贾清寒,都到这个时候了,你还磨蹭个什么鬼?”其中一个跟贾清寒还算相熟的修士,传音入耳的话也有些急了。
“我哪有磨蹭?”贾清寒有些无语的回应。
“现在还想保留实力?这个时候还不把保命符拿出来,你是想以后带进土里埋了?”
“郑远山,你这话是什么意思?要真有保命符我会在这个时候不拿出来?”
“身为贾家的少主,又是地狱谷的竞争核心弟子的宗门精英,你黄泉堂的堂主不会给你点保命底牌?你把人都当傻子不成?”对方显然在宗门地位也不低,毫不客气的回应。
提起这个,贾清寒就郁闷的想吐血!
他不是被一个实力不如他的女修士给坑了吗?
不仅如此还被原本的下属加一只诡异的妖兽围攻,他又不擅身法,结果被困住无法脱身不说,还被对方那放绿光的眼神弄的心里发毛。
结果一时分神被对方二人一兽不要命的打法压制,为了保住尊严与清白,才迫不得已的把那唯一一个最强大的压箱底保命符给用了。
至于其他的底牌手段,他都放在他的储物袋中,结果被那坑人的女修士给偷走不说,还不知用了什么手段破了他的禁制。
好不容易找到她想拿回储物袋,却让她带着储物袋逃进诡雾中。
失去了最强大的那张保命符,深知诡雾中有大恐怖的他自然不敢进去。
因为那进去就是送死啊!
当年能侥幸逃出诡雾的人无一不是当中的佼佼者,最后都是凭借宗门长辈给的强大保命符才逃了出来!
那怕现在那些人回忆当年的事,都是一脸心悸,而这些人如今无一不是宗门顶尖高手。
不过这事说出来太丢人,总不能说他为了不被人兽强上而把最强大的压箱底保命符给用了吧?
想了想贾清寒只能硬着头皮说:“我不小心弄丢了!”
“你怎么不说自己弄丢?骗人能找点好借口吗?”
无奈之下,贾清寒只能说:“我进谷之前遇到高手,用掉了!”
郑远山有些怪异的看了他一眼后,禁不住传音说:“既然这样,我帮不了你了,就自求多福吧!”
明白对方的意思是将他抛出逃出生天的第一梯队里,只能跟在他们后各凭手段逃离这里。
想到他堂堂地狱谷年轻一辈中的佼佼者被人如此鄙视,贾清寒心里越想越呕,有些咬牙切齿的说:“妖女,让本少爷抓住你,非要让你挫骨扬灰不可!”
就在贾清寒咬牙切齿的说出此话后,高台上抚琴的女子以为这妖女意指是她,冷哼一声道:“真是好大的口气!”
只见指尖轻轻在琴弦上轻轻一拨,古琴上响起金戈铁马之声,一道无形的音波如同利刃一般飞向了众人之中的贾清寒。
只是音波范围有些广,这一攻击显然也波及了他周围不少人。
这下就如同扎了马蜂窝,让被殃及池鱼的不少修士看向贾清寒的目光极为不善,甚至有些正在附近研究破阵被因此打断了的精英弟子。
有些阴阳怪气的说:“连保命符都没有的废物还说什么蠢话?真有本事不如提前说出来,我们众兄弟保证给你留出合适的空间!”
贾清寒此刻心里如同数万只草尼马奔腾,心中呕的吐血。
他明明就是说的那个坑他的女修士,谁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