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樱靠在石头上,单手撑腮,狐疑地看了他一眼:“你怎么不问了?”
沈润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不问了。”
“为何?”他不想问晏樱倒是想了,他想问时他不爱回答,他现在不想问,晏樱却起了回答的兴致,“她的过去我全都知道,你若想听,我可以尽数告诉你。”他两指捏着酒杯,弯着唇角,笑得邪魅,如一只诱人堕入地狱的恶魔。
“我不想听。”沈润淡淡地道,眸光柔和地望着怀里的晨光,手轻柔地抚摸着她的长发,“过去怎样都无所谓,只愿她日后笑颜常开。”
晏樱盯着他低下去的侧颜,冷嗤了一声,将酒盅里的酒一饮而尽:“胆鬼!”
他叱骂了一句。
沈润也不在意。
就当他是胆鬼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