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艳阳说话一套一套的,把人整的一愣一愣的。
文家父子已经说不出话来,瞠目结舌,大脑停滞。
那周安民就一个感觉,上边要动这家!
…….
不一会,一群人被押了出来,那罗经理被两人压着肩膀,然后看到了李艳阳这边。
他刚才就知道可能是这家伙弄得,但亲眼看到他在这里,还是一阵惊讶。
李艳阳也看到了罗经理,笑着摆摆手,得意道:“还是我硬吧?”
罗经理蔫了,被押上车的他知道,真特么踢到铁板了……..很后悔当初的判断。
“对了!”李艳阳得意之后看向周安民:“这家伙刚坑了我三十万,转账记录都有,给我弄回来,账号他们有记载。”
…….
李艳阳交代几句就带着文爷爷等人走了,懒得耽误宝贵的时光,最主要的是他也知道,这种现象靠一个人很难杜绝,有权有势就容易滋长蛀虫,看到一个拔除就不错了,他倒是不担心谁能徇私枉法,因为那个风险太大的,除非这个局长就是蛀虫,不过李艳阳觉得不会,因为他来的时候对那个公司都没注意,自己发话的时候他也没有明显的犹豫。
四个人,刚好打一辆车,文瑞前排,李艳阳三人后排。
“艳阳,你…….咋弄来那么多人?”文爷爷惊讶道。
李艳阳笑道:“刚好认识点人,我干爹那边的关系。”
文爷爷觉得不对劲,但也没多说。
“对了,文叔,你平常在哪赌钱?”李艳阳道。
文瑞一愣,回头看向李艳阳,李艳阳道:“跟师傅说,咱就去你赌钱那。”
文瑞有点迷糊:“端…….端了?”
李艳阳笑道:“老端多不好,咱去赢点钱,把晚上伙食弄出来。”
文爷爷瞪大眼睛:“艳阳,不行啊!你不能学这个啊!”
李艳阳笑道:“文爷爷,都学完了。”
文爷爷急了:“不行,不能赌钱,孩子,听我的,多少钱都不禁赌啊!”
李艳阳笑着看着文爷爷,轻轻摇了摇头。
文爷爷看着李艳阳的模样微微不解,但似乎知道他有深意,便不再作声,他知道,现在的李艳阳已经不是那个安静看棋然后做饭的小孩子了。
在文瑞的指导下几人来到一栋楼下,李艳阳看着的哥道:“大哥,你找地方停车,我们不下车,你把表停了吧,我大概半个小时出来,然后你把我们送回去,我给您五百块。”
李艳阳说着拿出手机扫了一下,转账五百过去,那的哥自然不再犹豫,这生意合适,还舒服,不干是傻子。
“空调不关就行了。”李艳阳说着看向文爷爷:“文爷爷,我和文叔进去一会,很快。”
说着李艳阳带着文瑞离开,陆兮则在车上安抚文爷爷,让他放心。
文瑞看看李艳阳,李艳阳道:“走吧,您带路。”
李艳阳本来以为这是一个赌场,但进去才发现就是几个透明的房间,没有那些大型的赌钱设备,大多都是扑克麻将,每个房间都有人玩,没玩的则在休息区等着。
“你平常都玩啥?”李艳阳问。
“只踢坑。”文瑞说。
李艳阳点点头:“那咱去踢坑。”
踢坑是东北流行的一种玩法,类似梭.哈,只有微小差别。
文瑞带着李艳阳来到休息区,李艳阳知道,这些估计都是等着凑局的。
“哟,瑞子来啦!”
“哎呀,好几天没看着了!”
……..
李艳阳发现文瑞还挺受欢迎,一想也是,经常来输的,谁不喜欢。
文瑞笑着和众人打招呼,一副老朋友的样子,李艳阳也不说话,看文瑞和他们聊天。
不一会,有人道:“成了,够手了,踢会儿?”
文瑞道:“我这朋友想玩,今天我就不玩了。”
众人看看李艳阳,年纪不大,笑道:“成啊,走。”
六个人上了牌桌,文瑞和大家也熟悉,就在一旁看着。
李艳阳知道,文瑞总输肯定是有猫腻,但看看牌,发现没有明显问题,心想也是,文瑞四五十岁的人了,如果牌有问题都看不出来就太差劲了。
随便的玩了一会儿,李艳阳倒也谨慎,但还是输了一些,因为这个赌场不换牌,始终是一幅扑克,所以他没法藏牌。
没法作弊,只能依靠技术,但他发现无论自己怎么算计,对面那个姓吴的总能避开他。
诈诈不住,真大的时候人家又不去了。
玩了十几把,李艳阳发现了,这家伙是真厉害,不仅赢自己厉害,其他人也很少能抓住他。
当然,也不是没有,但那都是锅里钱不多的时候,但凡激烈的时候,他十把能拿八把。
李艳阳始终觉得技术是一方面,运气也很重要,但这家伙给人的感觉是技术和运气都很好。
牌是大家洗,每次也都切牌,这也没问题。
至于打合牌也没有,李艳阳看的出,每个人都自称一派,输给他的时候也很懊恼。
虽然这种玩法不像结伴打牌能配合,但也是能合伙的,因为这东西可以提价,每人有一次机会,这时候牌好有人帮着提价打助攻就能让自己人输少赢多,专业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