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昱凡眼睑微抬，邪魅的眸光滑过说话的那人，等他继续说。
“递交上来的公司，对比之后，工程部一致觉得只有龙达企业最符合要求。您看......”他小心翼翼地看着黎昱凡，请求肯定的答案。
黎昱凡把脚收了下来，将靠椅朝桌边方向移了移，皱着眉头：“你说的是不是那个姓吴的？”
工程部的人点头。
“是他的话就免了。”黎昱凡扬起了眉毛，“我告诉你们，这老头出了名的好色。”
“男人，年轻的时候好色，那叫fēng_liú。”黎昱凡顿了顿，眼睛从面前一群人扫过，故意拉长了声调，“老了好色，你们知道叫什么吗？”
众人一副受教的表情，洗耳恭听。
黎昱凡伸出手指，似乎要配合他一字一顿的语调，他手指慢慢敲击着桌面，大声说道：“那叫老、不、正、经。”
紧接着，他看向大家，摆出一副很谦虚的模样，问道：“各位都是帝晟的前辈了，这种人，我们敢合作吗？”
众人默然，不吭声，可是很明显有人嘴角抽搐了下。
好吧，他这是在指桑骂槐，只许他自己fēng_liú，不许其它人不正经。
“这件事先放一放，本宫自有定夺。”黎昱凡站起身，对着大家摆了摆手，“退朝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