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琳上了楼,去洗手间内用温水洗了个脸。
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她嘴角扯了一抹难看的笑意。
这一切,都不是她自找的吗?
当初,那么多好姐们都劝慰她,不要嫁给郝文哲。
最后,她还是嫁了,只是因为爱的太深,放不下......
擦了脸,米琳拖着有些累的身体走了出去,躺在床上之后,她拿着无聊地刷着朋友圈。
突然......门咔嚓一声,被人打开。
米琳听到动静,下意识就朝门口看去,待看清楚进来的人时,她猛地睁大了眼睛,低喝道:“你是谁?你进来做什么?”
砰地一声,门被松本一威关上,紧接着传来锁门的声音。
一双眸子炙热而贪婪地落在米琳脸上,让她害怕地颤抖着身躯,大喝道:“出去,你给我滚出去。”
松本一威置若罔闻,他有些急迫地开始脱裤子,米琳看着他的动作,急忙从床上跳了下来。
松本一威的动作比米琳想象中还要激烈,整个人就这样不管不顾地朝米琳扑了过来。
很快,屋内就传来米琳撕心裂肺的哭泣声:“郝文哲,你这个混蛋!”
“不要.......不要啊!”
米琳凄惨地叫着,但......根本就没有用。
郝文哲充耳不闻,继续喝着杯子里的酒。
米琳,不要怪我,要怪就怪你那个好姐妹,简小兮。
要不是她,我也不会失去了男人最基本的尊严。
郝文哲放下了酒杯,淡漠地朝洗手间走去。
米琳凄厉的哭泣声震耳欲聋,却没有影响松本一威的动作,相反让他整个人变得越来越亢奋。
米琳被他折磨地不成人样,很快就传来了她痛苦的求饶声。
“求求你,不要......”
“求求你......”
顾慈和郝文珊从外面回到家,一进家门,就听到楼上传来米琳的声音。
“文珊,去看看,米琳怎么了?”
顾慈沉着脸,下意识以为,又是他那个不成器的儿子在家欺负她的儿媳妇。
自从郝文哲受伤之后,脾气和性情就变得异常古怪,只要心情不好,就会出手打米琳。
后来,她护了米琳几次,才让他有所收敛。
今天,不会是因为被监督局的人带走,不高兴了,回家就又拿米琳发现吧?
顾慈在心里暗暗揣测着,郝文珊听到她的吩咐,抬步就朝楼梯处走去,只是刚刚走了两个台阶,就听到郝文哲的声音响起。
“妈,您回来了。”
郝文哲从浴室里穿着浴袍走了出来,郝文珊转身回望,眼中满是疑惑和讶然,几乎是本能地问出口:“哥,嫂子怎么了?”
“你们别管了,去睡吧。”
郝文哲摸了摸有些湿的头发,漫不经心地回道。
郝文珊看着他,目光又望向楼上的房间,一张脸刹那间变得惨白。
里面的动静......不会是她想的那样吧?
哥哥怎么能做出这种事呢?
“文哲!”顾慈气急败坏,指着郝文哲的鼻子就沉喝道:“米琳是你的老婆,你怎么能这样伤害她?”
“妈......”郝文哲不耐烦地皱了下眉,“我的事,您就别操心了,赶紧去睡吧。”
说着话,郝文哲淡漠地迈开了步子,朝楼上走去。
顾慈看着他的背影,只觉得胸口位置好似被什么挖空一般,脸色也变得越来越难看。
“怎么会变成这样?”她喃喃出声,脚步慢慢移动着。
“妈......”郝文珊看着顾慈失魂落魄地朝居室方向走去,她担忧地上前,一把拉住了顾慈的手,“您没事吧?”
“怎么会变成这样?”顾慈难过地继续喃着,眼泪静静地往下流。
如果三年前,她的大女儿没有出车祸,那该多好啊!
或许,他们家现在都过的很幸福,老郝也不会被她给气死。
郝文珊松开了手,站在原地看着顾慈进房间,心里很不是滋味。
正在此时,二楼的房间突然被人打开了门。
郝文珊一惊,下意识就屏住了呼吸。
松本一威已经穿好了衣服,他好似得到了极大的满足,脸颊上全是笑容,嘴里更是愉悦地吹起了口哨。
郝文珊的目光不经意间和松本一泽的眼睛撞上,眼底存了满满的恶心和厌恶。
松本一威见到她,眼眸再一次亮了起来,目光在她的身上开始游离。
“她是我妹妹。”楼上,郝文哲的声音冷幽幽传来。
松本一威回头看了他一眼,笑着跟他挥手告别,“文哲君,再会。”
郝文哲点头,目送他离开。
见他走了,郝文珊急忙上楼,她想看看米琳怎么样了?
还未走到门口的时候,却被郝文哲伸出手拦住了她:“回房间睡觉去。”
郝文珊驻足,紧接着就看到郝文哲进屋,关上了门。
屋内漆黑一片,只有低低的呜咽声。
米琳一身狼藉,气息奄奄地躺在柔软的大床上,她咬着唇,眼睛更是空洞无力地掉着眼泪。
“上一次,是你跟洛尘通风报信的吧?”
郝文哲质问的声音回荡在屋内,让米琳的身体几乎是本能地战栗着。
上一次,他要找简小兮麻烦,被她无意中听到了地址,这才打电话给洛尘,让他去救简小兮。
本以为,这件事过了那么久,他早就忘记了。
没想到,他这么睚眦必报,记得这么清楚。
“求求你,杀了我吧。”虚弱的声音缓缓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