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中张大着嘴,下颚几乎要滑到地上,片刻后,结巴道:你你你怎么会知道?
果然是大蛇丸啊!羽笑得很温和。
他自然不知道,看似证据确凿的话,实际上全是猜测的。
能让卡卡西隐以为的忍者果然不简单。闻言,云中苦涩的哼笑了一声,望了眼围着自己的四名忍者——随便一人,都可以轻松杀死他。
是的。
来龙去脉,羽猜得差不多,剩下的稍有出入,以及另外的云中并不知情的。
既然无法再隐藏,而他已经心存死志,便在尘埃落定前,将那段尘封的往事说了罢。
我和御桐是青梅竹马,没有进入邪神教是在十五年前,那时我八岁,她七岁。如果后来邪神教的禁术实验体计划未曾展开,她现在
说着莫由得一叹。
她进入邪神教后,只是个外围的信徒,我有所察觉,却不敢说出去如果我及时给她父母说明情况,也就不会有后来的一系列事了吧?
想着外围信徒不会有危险的我,选择隐瞒。但是就在五年前,禁术实验体成功,并且杀了周围的所有信徒,当时震动了整个汤之国,大名和前任领联袂镇压。
御桐本活不过那天,然而一名妖异的男人,救了她和我,御桐说这是邪神大人,我却清楚那是——传说中的三忍,大蛇丸。外界传闻早已死了的人
大蛇丸接管了邪神教以及隐藏在地宫之中的一万三千余名实验器材,五年里,又从世界各地6续抓来七千余名。
有没有什么办法解除实验体的诅咒?羽问。
我不知道。云中摇头,回。
他是后来入教的——为了御桐,可惜佳人已逝,曾经的青梅竹马,在十五年前成为邪神教信徒的一刻起,便死了
该说的,我已经说了。云中神色黯然,又夹杂着一丝愧疚和缅怀,说:我是帮凶,如今的局面与我脱不了干系,请允许我做最后一个请求算是,我和御桐能为这场可笑又可悲的灾难所做的最后一件事。
羽没有去追问五年间难民人数如何增长的,汤隐村前任领如何死的,昭然若揭。
见云中不似作假的神色,问:什么事?
让我将罪责,公布于世,一切的灾厄就由我一个人承担,难民们是无辜的。云中回。
再不斩嗤笑着,说:既然都是实验体,那便唯有一条出路,罪责?你承担不起。
诚然,两万多名实验体是无辜的,可谁又会去理会?难民们只有死路一条!——因为身上肩负的诅咒。
五大国不会看在难民凄惨的份上而至自己国家的安危于不顾,放人入境,需要承担的风险,太大太大。
云中一时无言。
半晌,才说:至少,是唯一的办法了,我想你们即便找到大蛇丸,他也没法解决,毕竟御桐就是他亲自改造的,而他并不能控制这种变化。
那个青春靓丽的少女,最后却只能活在暗无天日的地宫之下,身体逐渐的变异。
大蛇丸
那个阴冷的家伙不知藏在哪。
羽就是想找也没法子,除非二柱子心有灵犀一点通,写封信将地址报告给他。
就这样吧。卡卡西无言。
难民事件距今已有两个月,一开始还好,毕竟忍界随时都有颠沛流离的难民,可之后人越来越多,各大国只好以边境维护的理由禁行外出的商旅。
如今一个月过去了。
若是没有诅咒的事最后难民们大多也会有个好的去处,然而会传染的诅咒,如同瘟疫!
谁又敢将一名瘟疫携带者放入境内?
很血腥,却又很真实。
这种时候,注定无法救一个人。
哪怕是经历过血雾时代的再不斩此刻也在沉默,五大国的决定就代表整个忍界的决定。
两万多名难民的下场,可见是死路一条。
羽张张嘴,又合上。
这片不大的空间,仿佛有千万均的铁,压在他们的膀子上。
良久,羽吐了口气,说:我们去吃饭吧。
事到如今,他已经管不了了。
想找大蛇丸,询问诅咒的解决办法,但是蛇穴在哪,无从得知。
已经尽力了。
接下来,继续游历修行,前往海外的虹之国,离开这个地方。
白收回千本,云中究竟会怎么做,他们不再关心,预料的会生的事,最后还是生了。
——败在无解的诅咒身上。
凝视离去的四个人的背影,云中从衣袖中掏出一个半个掌心大的盒子,沉寂的看了好久。
却没有打开,漠然的从忍具包中拿出早已准备好的笔和纸,沉吟着,动笔。
这场难民的幕后主使,是我,五年前重建了邪神教的人——广田云中,背叛村子和国家的人,我腻了,也累了
半晌,他停笔。
取出信号弹,射。
再次拿出盒子,打开,望着静静躺在盒中的两枚戒指,唇角微微上扬。
御桐
一声呢喃,悠悠的响起传开。
当汤隐村的忍者闻讯赶来时,云中左右手的无名指上各戴着一个戒指,紧握的苦无,刺穿了心脏。
以及,一封让人震怒的信。
汤隐村外的山上,羽和卡卡西再不斩白四人俯瞰这座荒凉的村子。
你们准备去哪?羽问。
我和再不斩大人打算去水之国,你们呢?白说。
水之国。羽说。
拜访水影照美冥是他早就计划好的事,毕竟大名还未将他的外交大使身份撤销。
那可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