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练蛇急忙闪避,这样一来就来不及吃掉穆乾了,众妖都吓了一跳,因为他们还没从和云安门一战的阴影中走出来,顿时成了惊弓之鸟,就落荒而逃。
云安门众仙师兵器齐出,截住它们去路,两个小妖只一个照面就被杀了,马妖被几个人围攻。
赤练蛇身形收缩,身体一蹿,就到了水边,没入水中不见了踪影。
鸡谷身形一闪飞进了屋子里,有两名仙师追了进去,却不见了它,原来它偷偷变身原形成一只普通大小的野鸡,从窗口跳出来,躲进院子鸡舍的鸡群中。
马妖被几名仙师围攻,不一会儿,也被杀死了,穆乾这时也伤重昏迷了。
这次带头的是云安门的长老何良典,看了一眼倒在地上的穆乾和小聂说:“血畜在这,将他们一起带回山上。”
有个年轻的弟子指着小聂身边的五彩说:“师叔,这只还没修成人形的小妖咋办?”
何良典记得五彩,说:“当日石岚川带着它,听说跟这小子一起的,它没害,带上一起吧!”
又有一弟子问:“师叔,这有一少女昏迷了,庄里的人都吓跑了。”
何良典说:“可能是被妖孽伤了,也将她带回山上救醒再说吧!”
云安山上,一间房间内,小聂依然在昏迷当中,云安掌门孟正雄和门中几位重要人物正在床前神色凝重的看着她。
毛洪昆说:“她看起来就是个十五六岁的小女孩,谁能想到她却是妖孽炼养出来的血畜。”
吴启登说:“据我们审问蝠妖手下那些小妖说,这血畜是人的胎儿放进一母鹿妖身体内再孕育的,再注入了人、妖、精、怪的精血,生下来后就天生有了那母鹿妖的法力,她就是这样一个非人非妖的怪胎。”
何良典说:“难道那蝠妖修炼的赤魂大法的摄人心神的力量之源就真的来自她的血液?”
孟正雄说:“这可能性很大,蝠妖手下那些余孽找她肯定也是为了她的血,我更担忧的是她本身,她生来就有法力,她现在才多大,她身上流着人、妖、精、怪的血液,邪法炼养而生,聚邪成戾,简直就是个魔胚,以后有可能是个厉害的魔头。”
这时,孟正雄的女儿孟秋离走进房间,说:“爹,我和她相处了几天,她心地善良,而且很可怜,一点都不像会害人的样子。”
孟正雄说:“秋离,你还年轻,有很多东西都不懂,她现在还小,可能魔性未萌,戾气潜藏,就像虎豹幼仔可爱温顺,可长大了就凶性毕现了。”
何良典问:“那我们该怎么处置她?”
孟正雄说:“先将她弄醒再说。”说着伸出手掌按在小聂的脑袋上,手上白雾涌动,房间内众人都能感觉到一股无形的压迫感,就算人在昏迷中也会被压醒。
小聂却没醒来,反而从头部升起一股雾气,和孟正雄手上的白雾形成抗衡。
孟正雄眉头一紧,手上白雾如流,奔涌激荡,一下将小聂的整个身体都包裹起来,房间内众人的衣襟都被气流吹拂起来。
小聂的身体一阵抽搐,好像要醒了,孟正雄便收了手,就在这时,小聂突然身体一下绷直,血红的双眼一睁,脸上红光闪现,张口长声尖啸,声音尖利刺耳。
在场所有人听到都感到头部刺痛和眩晕,孟正雄功力深厚,马上运功抵御就没事;毛洪昆、吴启登和何良典三人感觉不那么明显;几个功力稍差点的顶金仙师痛得厉害些;而孟秋离痛得几乎倒地。
小聂这叫声拖得很长,听到外面周围人声骚动,鸡飞狗跳,显然附近很大范围的人都受到了影响。
孟正雄大喝一声,双掌齐出,手上紫光闪现,紫色的雾气喷薄而出,向小聂身上压下去。
小聂的身体在挣扎扭动,声音由尖啸变成吼叫,孟正雄用剑指抵住她的额头,功力直透进去。
小聂叫声一停,长长地吸了一口气,人又昏迷过去。
孟正雄收了手,神色严峻,房间里其他人精神如获大赦,孟秋离扶着桌子喘气。
何良典说:“这血畜比我们想象的要可怕得多,这跟蝠妖的赤魂大法差不多。”
吴启登说:“蝠妖的赤魂大法是控制人的心神,她不能控制人的心神,但这样使人头脑不好使也很严重,而且刚才听到外面动静,她影响的范围距离好像不比蝠妖小。”
有一位顶金仙师说:“掌门,这血畜留着是个祸端。”
另一位说:“对,杀了她算了。”
孟秋离说:“不,她又不是真正的妖,她本是人的胎儿,被妖那样残忍炼养,还被吸血折磨,身世这么可怜,我们不该这样对她。”
那位仙师说:“秋离,她经过母妖体内再孕育炼养,严格来说也不算是完完全全的人了。”
吴启登说:“我看这样,她既然不算人,那就当她是妖吧,她身上那一腔血可是能增强妖的修为,对人应该也有用,我们一直以来杀了妖也会拿它们的妖丹用来炼药,那都是很有用,外面的人都愿意花高价来买的,如果拿她的血来炼药成功,那我们就又多了一份收入了。”
孟秋离皱着眉说:“吴师叔,你这是什么话,我们怎能这样做,这跟那蝠妖有什么区别。”
毛洪昆也说:“就是了,吴师弟,你是想钱想疯了。”
吴启登脸上一红,说:“毛师兄,这得来的钱又不是我一个人的,虽然我们这次攻打蝠妖的洞府得了不少财宝,但也死伤了好几十人,光安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