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这辈子,梁小姐都没受过这种待遇。
眼见梁舒被打,几个公子哥这下子自然都没法再看戏了,全部扔掉烟,不约而同凌厉的盯着子鼠,面色不善。
大家都是朋友。
当着面让梁舒被人打,传出去,他们的脸都会丢尽。
其中,与梁舒才认识的西北大少巩丘倒没有太多义愤填膺同仇敌忾的感觉,但是看着身手不凡的子鼠,眼神微微闪烁了下。
这女人,貌似还是一个练家子?
不过,他也没有太过在意,会点拳脚功夫,不算是多么值得大惊小怪的事。
看了眼被颇为凄惨的梁舒,虽然没有太深的交情,但说到底,大伙今天来这清河坊,也是为了自己。
出身大院,巩丘自然不会不懂人情世故。
他将烟头扔在地上,用脚碾灭,不屑于去欺负一个女人,抬头盯向那个跛子。
“很不幸的通知你,你摊上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