鞠文泰的超常热情,竟让敬轩一是不知说啥是好,直说来意,怕伤了这位风烛残年的挂名义父,拐弯抹角自己又弄不来。吭哧半天,敬轩才憋红着脸面道:“我娘让我把华容公主接去敦煌住些日子。”
鞠文泰像是猛的惊愣了一下,脸色顿时阴沉道:“感情你不是专程来帮我的呀?”
敬轩轻叹口气道:“该说的我都说了,我虽然不愿入朝为官,虽然不想和李家纠缠不清,但人家现在代表的是朝廷,我是臣民就不能做造反的事情。”
高昌王一副不以为然的样子嚷道:“他是国,我也是国,凭啥要听他的?再说,你还是出生在这里的娃,要保家,也得先保这个家!”
敬轩耐住性子道:“大树周围难长秧苗,以世民的雄心和霸气,一统西域是迟早的事情,与其举目无亲的孤苦,倒不如投身母亲的怀抱,天高任鸟飞,国王照样做。只是屈尊于一人之下,而保万民于安康,何乐而不为?”
鞠文泰把脸一黑,声音冰冷道:“废话少说!送走华容可以,但你必须留下助我拒唐,否则,咱俩以后就是路人!”说罢,便气呼呼的走向内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