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刚才镇上突然出现那么多路贼人,怕就为追堵你俩的”青衣长呼一口气:“万幸,万幸”。
一夜无话,却能将人冻个半死,四人在草堆洞里缩在一起互相取暖,青衣紧紧依偎常宇也不觉得有什么尴尬,再她看来自己是出家人,常宇是个太监实在没什么可避嫌,而且今天和常宇扮作兄妹她入了戏觉得这就是他兄长。
四更天正是鸡鸣狗盗时,常宇几人醒来,琢磨着要不要现在就走,这个时候是人最困乏的时候,也是最冷的时候,可是吧若是不遇到贼人盘查还好,若遇到那就太容易生疑了。
“伸手不见五指,莫迷了路还是待天亮些再走吧,也省的遭疑”青衣建议,常宇想了下便应了几人倒头接着睡待五更天时天微微亮,便翻墙出去,此时街上静悄悄没人个人影,常宇在王辅臣所住的客栈外瞧了一会,正想翻进去时便见墙头露出一人却是大耙子,于是赶紧招手。
没多会五人便牵了马出来,整整九骑,不用说偷其他客人的。
众人翻身上马直奔正西北洛河去了,此去河岸不过五里地,一路打马狂奔没多远便见了荒野河堤,此时天色才刚放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