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离收到帖子四日后,顾长歌寻了一个借口准备出去成衣店。
不过这次去成衣店她身上得任务比较重要,要在楚贤的监视下拿走所有的情报。
待顾长歌到了成衣店,成衣店的老板一如往常得给她上了茶水和点心,顾长歌依旧是一边呷着茶,一边打量着店里的情形。
经过这么一段日子,楚贤本是怀疑她的,如今也有些拿不准了,连带着每次她跟成衣店老板见面的监视,自然也是松懈了不少。
瞅见监视的人走远了,顾长歌将手里的纸条塞进成衣店老板的手里。
可不待这一切的动作做完之际,顾长歌就瞧见了有人来了成衣店。
终究是功亏一篑,四处的眼睛不少,众目堂堂之下,顾长歌自然是不敢传递纸条的。
于是这件事就一直的拖着,直到她第三次来成衣店,说来,也算是凑巧,顾长歌正在烦闷之际,就在成衣店门口撞见了木川旗。
两人对视一眼,果断的没有进成衣店,转而拐进了旁边的那家酒楼里,木川旗给自己和顾长歌倒上一杯水,才抬头瞧着顾长歌道:“最近是出什么事了,许久瞧不见你的人影子。”
顾长歌刚好呷了一口茶,有些头疼的回到:“前些日子,江南那边的事好不容易有眉头了,成衣店得老板却是叫太子给抓了,还拿走了东西,我这不是不甘心,才归顺与他么,只是如今别说是东西了,成衣店老板,连个消息都传递不出来。”
说着她又呷了一口茶,木川旗就连话都不必说,也是瞧得出顾长歌如今的烦闷。
他抬头:“那如今你可有何打算?”
“打算?先把消息弄出来,不被监视,然后拿回江南的东西。”
木川旗顿了顿,随后说道:“这段日子不甚太平,南青国圣上前几日驾崩了朝堂一片混乱,太子的人现在已经在开始从中作梗,想要扣住招云,现在的朝堂只怕也是人心惶惶。”
顾长歌闻言一顿:“太子莫不是还想在这事理头插一脚,辅佐招云的哪个皇叔上位?”
南青国的哪位皇叔,年轻的时候因为贪图吃喝玩乐,所以逃脱了皇位之争,可是越是到了年老,越是想念着至高无上的权利。
年轻的那股子动静都及不上,只不过再有野心,这位皇叔也掩饰不了平庸的治国安民,倒是贪图的吃喝玩乐和美人一样没有落下,甚至还能玩出新花样。
瞧着木川旗点头默认,顾长歌一时有些气急,朝堂上的事她是不知道的,但是楚贤现在这么做,无异于是痛打落水狗,顾长歌一时也是无话可说,直的端起茶喝了一口。
木川旗看着顾长歌好一阵无话可说的模样,又看不透她究竟在思量些什么。
但是想着顾长歌眼下的处境,他便开口道:“成衣店那边的事,我倒是可以替你跑一趟,只是需你事先给哪个老板通气。”
顾长歌听着这话见天的脸上漏出了喜色,想来烦闷多久的问题得到解决她也没有不高兴的道理。
当下便顺着木川旗的手段安排好了一切。
以后一切的情报,便是有成衣店老板那里直接转到怡红院里,木川旗借盖着男人的身份,倒是方便行事不少。
只是太子如今顾着招云那边忙不过来,倒是让顾长歌好生的喘了一口气,但招云只怕就没有这般好的日子了。
此后的几天里都是木川旗在负责收集情报给楚素送过去,除了第一次见到的时候楚素耷拉来一张臭脸。
此后的不待见之外,成衣店的情报已经完全被转移了。
只是这就苦了招云了,顾长歌听说太子为了和南青国的皇叔结盟,已经夸下海口要将招云送于他,当是他登基的重礼。
没错哪个皇叔已经是乱动之下登上皇位,说起来这还的归功招云的皇爷爷怕自己这个没用傻儿子被几个亲兄弟杀害,所以给了他兵权,还是可以世袭的。
可是他却没想到一向不成器的儿子,居然在有生之年里,还能干出造反一事。
不过这些到也不是顾长歌所关心的重点,这几日太子忙的不可开交之时,成衣店这边虽然还没拿回江南的情报,但是也有不少太子干的荒唐事。
终于在今日下朝之际一向跟首府大人不和的丞相大人便上奏了一系列的问题,虽说不至于动摇国之根本,但,终究跟人提醒,太子此番作为实乃和明君有着莫大的差别。
皇帝亦是在收到上奏之后,紧皱眉头,然后将今年本该是太子去的江南检阅交给了宁王楚素。
太子自是气的一张脸花红柳绿的,回到太子府便砸掉了不少的玉器瓷器,吩咐人去狠狠的查,他到时要看看,究竟是谁赶在他得背后捅他一刀。
他的首个怀疑对象自然是捡了便宜的宁王,可是哪个丞相在朝中多年一直保持中立,他自然不是宁王的人。
可要让他相信是哪个丞相大人对自己的所作所为看不下去了,他才不信,官场那点绕绕,说到底谁比谁干净的了多少。
就在太子焦头烂额之际,一人却是越过了重重院墙在顾家小院里见着了日思夜想的人。
顾长歌已是准备入寝之际,突然瞧得窗口有个熟悉的人,忙的打发了屋里伺候的丫鬟和小厮。
“招云,你怎的来了。”顾长歌说不出的有些惊讶,现在整个京城都是太子的人,都在寻找着招云的踪迹。
倒是叫他跑到了自己这里来了。
招云一边接过顾长歌递的茶,一边浅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