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这样带来的后果也是很严重的。到最后,潘西齐几乎是靠着意志坚持了下来。一整天的训练结束,他感觉浑身上下都已经不再属于自己了,两只手垂在腰间根本举不起来,双腿像是灌满了铅块,每挪动一步腿部就像是被针扎了一般,剧烈的疼痛让他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冷气。
“哇靠,看来这个强度的训练对自己还真是一种摧残啊。”潘西齐无奈的笑了笑。
“喂,潘西齐,我看你现在的情况好像不太好啊,你还挺得住吗?”在运动中心的理疗室,负责给训练后的潘西齐放松身体的理疗师老李一边给潘西齐进行全身按摩,一边有些担忧的问他。
“我没问题。哎哟,轻点。”老李双手还没怎么用力,潘西齐就觉得身体钻心的疼,豆大的汗珠从额头滑落。
“你这样还说没事。依我看来你的身体已经属于过度透支,搞不好肌肉都拉伤了。真搞不懂那几个教练怎么训练你的,这种强度你明显受不了啊。”老李为潘西齐打抱不平。
“不行,我得去和领导说说,运动员也是人,我在这干了这么多年,还没见过这么折腾人的。看你那脸色惨白的,今天应该没少吃苦吧?”老李还是个热心肠,以为潘西齐被教练给欺负了。
“别别别,谢谢你李师傅。是我主动要求教练给我加量的,和他们没关系。”潘西齐赶忙制止了老李。
“什么?你主动要求的?你脑子没出问题吧?这样的强度你再训练个几次,恐怕身体都废了。起码现在以你的状况,明天估计一天都得趴在床上起不来。”老李不解的说道。
“放心吧,我天赋异禀,扛得住。明天起来我潘西齐还是一条好汉!”
“你没骗我吧?如果你明天还是没有好转,我可真要找领导说说去了。“老李坚持道。
从老李那做完理疗,潘西齐稍微觉得好受了点。但改善的程度极其有限,充其量是他走路没有那么疼了,好歹能连续走几步。此时大部分运动员也结束了一天的训练,纷纷回到了宿舍。就这样,在无数双眼睛的注视下,潘西齐背着自己的背包,一瘸一拐的以鸭子走路的姿态走出了网球管理中心的大门,准备回家。
到了家,潘西齐再也承受不住,直接瘫倒在床上。此时上海比赛时出现的灼烧感正在他身体肆虐着,他感觉自己就如同被放在火上烤着,炽热的感觉让他浑身皮肤变得通红,不一会儿床单就被他的汗珠给打湿了。
“小蓝、小绿,你们两个小东西快给我出来,没看我快受不了了吗?”潘西齐对着卫生间大声的喊道。
喊了半天,潘西齐都快怀疑之前是不是自己做梦,家里根本没有外星狗的时候,从马桶里悠悠传来了小蓝的回答:“你回来啦,找我们有什么事?”
“靠,这还用问,没看我浑身疼得不行了吗?快,废话少说,赶紧给我疗伤吧。”潘西齐催促道。
“哦,原来是这事啊。没问题,只是疗伤之前麻烦你先把今天的能量给了。”
“哇靠,这种情况下你还惦记着我的屎,太qín_shòu了吧!”潘西齐瞬间抓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