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淮见他看得出神,下意识的往后缩了一下。
宁容左连忙按住她,将稠腻的药液倒在掌心,搓了一搓,随后轻轻的抚住她的脚踝,仔细的按摩着。
这几日,脚踝的扭伤已经好了很多,淤肿消了,就是偶尔踩得重些还是会痛,江淮看他如此认真的样子,忍不住发笑道:“好痒啊。”
宁容左抬头,眸子的笑意透着发丝漫出来,他道:“一会儿药渗进皮肤,会更痒的。”
说着,灵巧的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的攥着她的脚掌心。
江淮怕痒,又怕笑出声来吵醒旁人,一个劲儿的往回缩脚,宁容左则一个劲儿的往回拽。
一缩,一拽。
几个来回后,一个寸劲儿,某狐狸再次受伤。
‘……’
‘……’
江淮脸色微红,看着他捂着某处,一点一点的,十分小心的,以一个特别怪异的姿势倒在榻上。
“没事吧?”她有些心虚道。
那人从被褥间抬起脸庞,额间隐有虚汗,却还是硬撑着干笑两声:“无……无妨……”
江淮抿了抿嘴唇,瞧着他的狼狈样子。
片刻,噗的一笑。
这一夜,空气中弥漫着蛋蛋的忧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