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狐疑道:“那景江打了几百年都没枯竭,怎的就这两年就被打空了?”
小银子道:“回皇上,奴才打听过了,说是他们的渔船……都被人给包了,连着一整片的码头,都是那人挑完之后……再拿小的出来卖。”
旭王一听,浑身抖了个机灵,暗道不好。
他连忙扯笑道:“父皇,今日过节,别叫他们扫了兴,以后注意也……”
久久未言的宁容左突然插嘴道:“你是说……那人包了一整片的码头?”
小银子微微移了身子,道:“是。”
皇帝也有些醒酒,觉得这件事有些奇怪,转头看着宁容左,只听他道:“既是一户人吃,又为何要包整片码头?”
说着,点了点桌子,思忖道:“父皇,您还记不记得前两年那个锦州的盐商何世泽,他当初勾结户部前任尚书赵集,垄断长安和锦州的盐源,私下往别州倒卖私售的事情了?”
皇帝的眼睛骤然一亮,暗暗道:“那看来,是有人不长记性,要步这何世泽和赵集的后尘啊。”
皇后和江昭良的脸色同时一缓,而邓淑妃瞧着对面的旭王他脸色微白,紧抿唇不肯言,同时,拳头攥起,抵在大腿上险些陷进肉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