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艰难的转头,躲过宁容左那杀人犯般的骇人视线,对江淮道:“兄弟,刚才我看教首走了,咱们去他那屋子看看,去不去?”
江淮疑惑道:“那个白衣人?”
许三儿点头道:“就是他,我跟你说,他们这群岐疆人一到了晚上,就变成了死耗子,就算你大喊大叫,他们也不会走出自己的屋子一步的。”
江淮当然也是想进里面去看看了,但又实在是不放心,许三儿咂了下嘴,从怀里掏出一个瓷瓶来,道:“兄弟,我跟你说实话,我都去过好几次了,偷些药什么的,你看这个。”
江淮接过,那瓷瓶上面什么都没有,不解道:“这是什么药啊?”
“催人动情的药。”许三儿稀奇道。
江淮和宁容左对视一眼,两人都嫌弃道:“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