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淮闻言,情绪却是出乎意料的稳定,不卑不亢,语气清淡:“我心装着他,但不全是他。”
映蓉听这话,缓缓的站直身子,微微抬头,看着江淮:“倘若有一天全占满了呢?”
江淮仍是面无表情的,道:“不会。”
映蓉笑了,问道:“为什么这么肯定?”
江淮也回以淡淡的微笑,道:“因为我最拎得清轻重不是吗?”
映蓉笑了出了声,端起一旁放置的茶喝了,转身要回里屋。
“王妃。”江淮叫住她,道,“您不想知道郡主和世子怎么样了吗?”
映蓉也不回头,直直的往里走:“只要你没事,就是没事。”
江淮捉摸着这句话,片刻,推门离开。
扑面风雪,她深吸了口气,将拇指上那颗戴了整整四年的鸽血扳指,给毅然决然的取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