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芜痛苦的闭上眼睛,慕容华像是一柄宽大的刀子,活生生的将她劈开,浑身的每一寸肌肤都疼的颤抖,那么疼,却终究抵不过心疼。
凭什么。
凭什么啊。
她咬着牙,耳边响起慕容华的声音。
“什么嘛,原来早就不是完全之身了。”他停了停,啐了一口,“还装什么矜持。”
青芜已经充耳不闻,手脚麻木失去了知觉,只睁眼盯着那空荡的门槛,任由那个qín_shòu在身上肆意的蹂躏着。
不知道过了多久,她才回过神,而慕容华已经消失了,与他一起消失的,还有豆豆和大丫二丫。
侧眼,只有一瓶黄泉散放在地上。
又过了一会儿,青芜攥着瓷瓶硬撑着站起身,拢了拢破碎的残衣,走到门前一推,冷风瞬间灌透全身,激的她直打颤,月色似有千斤沉重,压得喘不过气来。
她不记得怎么回的屋子,只知道睡得很沉,恨不得睡死过去。
梦里,那恐惧的一幕再次上演。
惊醒,一夜未眠。
直至天亮,她憔悴着脸去伺候江淮,掀开香炉盖,她问道:“大人,我家里……怎么样了?”
江淮一手执着书卷,一手执着茶杯,漫不经心道:“当然是老样子。”
说着,恍然又想起来一件事,道:“对了,听说你洮州老家还有个弟弟,像你们这种人家读书怕是没什么大出息,等我过两天写封信,叫他去六道阁习武吧。”
青芜瞥眼,眸中一片复杂。
“多谢大人。”
江淮觉得她的语气不像是高兴,视线狐疑的瞄了瞄,又投回到书卷上。
青芜死攥着那个瓷瓶,手抖的厉害,在香炉上方停了停,随后全部倾洒。
对不起大人。
我不能叫豆豆他们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