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在开赛s击场喝茶,钟奎说,“温总可真是越来越不像话了。”
“敢公然跟警方起冲突,于理于规不合适。”梵音垂眸搅着燕窝粥,“但凡聪明人,都不会这么做。”
钟奎点头,起初选择温飒寒做合作对象,便是看中了他的警觉和聪明,无论表面上多么高调,净净,从不会进入警方的视野,让警方抓不到把柄,如今,倒是处处破绽,简直是不要命了!再跟温飒寒继续合作下去,连他都要搭进去。
钟奎深深考虑,“听说这都是为了颂小姐。”
梵音微微一笑,“最终的结果只有我置身事外,毫发无损不是么?”
钟奎缓缓笑开了。
“上次钟总说您的什么生意音儿都能跟着尝鲜。”梵音笑的妩媚动人,“不知道这话还算不算数呢?”
钟奎说,“算,颂小姐想要做哪一块的业务。”
梵音似血般鲜红的豆蔻红指甲覆在勺子上,幽幽的说,“如今我名下的金融投资公司少说四五家,算上温飒寒给我的赌场、酒店,全国范围内,数十家,够不够替钟总分担一些经济压力。”
钟奎眼底闪过暗光,半晌没出声,许久之后,他低低笑了起来,指着梵音,笑道:“颂小姐才是藏的最深的,温飒寒为了你连命都不要了,颂小姐还有心惦记着温总的蛋糕。”
“蛋糕香甜可口,谁人都想吃上一口,为什么不要呢?”梵音微笑,“与其把蛋糕j给一个时刻会暴露的危险人物,不如给一个藏的最深的人,既能保障钟总的既得利益,又能保护彼此的安全。”
沉思一瞬,钟奎的眉头皱紧又松开,“这事还需要跟温总商议……”
“不需要商议,钟总若不想把温飒寒那份蛋糕分我一半,不如再给我一个新的蛋糕,大家有甜头一起尝。”梵音立时说,“我要一块和温飒寒一模一样的蛋糕。”
钟奎脸上的笑容更盛了,洗钱的业务是他所经营的业务里,最赚钱油头最多的业务,但也是风险最大的业务,无论是金融,还是银行,亦或者线下现金运输,都需要配合的密不透风,做账做到最精妙高超,不是一般人能兜得住的。
“不知道颂小姐办事能力怎么样。”钟奎问。
“倘若钟总不放心,先丢给音儿一个零头,音儿帮你洗g净。”梵音说。
钟奎沉思半晌,吐出一个字,“成。”
毕竟温飒寒现在处于风口l尖,继续依仗他,会很危险,不如再培养一个下家,方才是万全之策。
“有一点我不明白,温总对颂小姐一往情深,颂小姐当真做得出这等事情?”钟奎问。
梵音说,“男人到底是不长久的,对音儿来说,金钱和权力才是忠诚的伴侣,更具诱h力。”
钟奎忽然大笑起来,似是对梵音的回答分外满意,洽谈十分愉快,梵音陪他玩了很多局的s击,她的枪法依旧很烂,钟奎笑的停不下来。
钟奎j给梵音的第一笔订单,是一千万的境外不明资金流入。
黑钱范畴,动辄上亿的资金运作,这些资金本质上或许是贩du、抢劫、偷窃、受贿所得的钱,见不得光又不能让人知道,不能存入银行引起警方怀疑,多通过现金运输进行暗箱c作,想其他办法将资金合理化。
梵音虽说是第一次c作,但她学习能力很强,运作起来游刃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