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臂丑汉子抓住乔真的腿,他粗声粗气的说道:“哈哈!如果你是公主,老子抵死fēng_liú,那也值了!”
乔真拼命的乱蹬着两条腿,她的双手双脚都被捆的很紧,所以蹬起来的时候很费力,“你他玛想死的光荣,不要拉上我啊!”
眼看着那张油腻的大饼脸越来越贴近乔真,乔真嫌恶的梗着脖子,她的衣衫也在挣扎的时候乱掉。
乔真蓄力鲤鱼打挺将独臂丑汉子踹翻在旁,她猛的往旁边滚去,趁机脱掉鞋子还有袜子,根据身体的柔软想用脚丫子将发髻上的簪子夹下来。
但她方才的挣扎太耗费精力,如今反而有些力不从心,还未等她将脚伸到头顶,独臂丑汉子的手便已经蹭到她的臀部。
乔真抬起的脚瞬间落下,一脚踹中独臂丑汉子的胯间之物。
“啊!”独臂丑汉子趴在地上痛呼着。
“你个臭娘们儿!看老子今天把你ap;#@*……”
乔真猛然抬起脚伸向头顶,又用脚丫勾几下,才将尖锐的簪子勾下来。
她拿起落在地上的簪子,猛然戳向独臂丑汉子的脖颈。
那温热的血液溅在她的手上,乔真紧绷的心终于微微放松下来。
“嘭!”
乔真看向突然被撞开的木门。
只见许阮筐喘着粗气站在门外,“公主!”他快步进来,利落的抽刀斩断束缚着乔真手脚的麻绳。
乔真的手脚得到自由之后,她劈手夺过许阮筐手中的长剑,她抬手又落下,银色的剑身没入独臂丑汉子的身体里。
危机时刻已过,乔真松懈的同时身子一软,她摇摇晃晃的倒去。
许阮筐眼疾手快的扶住她的身子,“公主!”他将乔真扶到一旁的板凳上,用自己高大的身形挡住独臂丑汉子那难看的模样,他帮乔真整理好衣衫,然后弯腰将她拦腰抱起。
乔真长长的呼出一口气,不过须臾她便恢复先前的模样,她用手拍了拍许阮筐的肩部,“放我下来。”
许阮筐有些迟疑,没有听从乔真的话将她放下来。
乔真温软着声音说道:“我没事,以前惩治那些小人的时候,比现在这种手段可血腥多了。”
许阮筐将乔真放下来。
乔真昂首挺胸走出去,而陆渊川正扶着难以站稳的林姑娘,她路过他们的时候,侧目看向林姑娘,“林姑娘,人要为自己做的事情负责,本公主已经承受斩断你表舅胳膊的后果,也希望林家与你表舅一家,都能承受今天的后果。”
林姑娘将头低下埋在陆渊川的怀里,她不敢直视乔真的目光。
只要她在乔真未醒的时候告诉独臂丑汉子乔真是公主的真相,那么独臂丑汉子再偷偷将乔真送回去,乔真就算追究起来也不会有刚刚说的那么严重。
而林姑娘没有那么做,她每次都在快要说出乔真身份的时候又将话儿止住。
也许是独臂丑汉子的话影响到林姑娘,但是她因乔真屡次三番给陆渊川送情诗的事情,而放任独臂丑汉子玷污乔真的清白,或是放任独臂丑汉子对乔真斩草除根,林姑娘的做法已经远远超出“教训”这两个字。
陆渊川听完乔真的话不由拧眉,他低头看着与他接触过于亲密的林姑娘,眉骨敛的愈发深。“公主,林姑娘身子虚弱,即使她想阻止也心有余而力不足,请公主三思。”
乔真轻声问道:“你是说本公主在迁怒林家吗?方才的事情陆大公子眼见了吗?若是没有眼见,便请陆大公子将你那张不分青红皂白的嘴闭上。”她看着陆渊川的眼神由平静逐渐变成锐利。
许阮筐跟在乔真的身后,看向林姑娘与陆渊川的眼神有些沉寂。
“我们回去。”乔真侧头对许阮筐说道,然后便带着他们的人离开。
公主府里有祁帝派来的丫鬟,自然都不是简单之辈,乔真失踪不过是一炷香的时间,祁帝便已经得到消息。
乔真回到公主府便问许阮筐:“怎么会那么迟才找到我?”
许阮筐答道:“薛平他还从公主府附近掳了几个丫鬟掩人耳目,属下不熟悉那人的作案习惯,是以人力便分散一部分,后来是皇上又派两支军队,才能在几个时辰里找到公主。”
乔真吩咐春竹:“替本公主沐浴更衣,进宫谢主。”
“是。”春竹离开。
乔真又看向额头渗出热汗的许阮筐,她安慰性的笑了笑,“方才的事情还有谢谢阿筐,你也去沐浴更衣,一会儿护送本公主进宫面圣吧?”
“是!”许阮筐拱手应道,然后便转身离开。
乔真整理好仪容之后便带着她珠玉公主的腰牌进宫面圣。
“珠玉谢过皇上,只是薛平恶从心生,与林家的姑娘脱不了干系,还请皇上为珠玉做主。”
祁帝抬眼看着拱伏在地的乔真,“叫声爹给朕听听。”
“……”乔真完全没有想到祁帝竟然会是这样的皇帝,她一口气提在嗓子眼差点把自己给噎死。
祁帝轻咳两声,“玩笑话,怕你方才经历过危险之事还紧绷着心思。”他挥手道:“先起身吧。”
乔真两手撑地爬起来。
祁帝看着乔真红肿破皮的手腕,他起身拉过乔真的胳膊细看,伤口之处还渗出殷红的血珠。
他拿过盛着冷白水的杯子,将那滴红珠挤进杯子里,之后又从乔真的发间抽出金簪,他用尖锐的簪尾戳破自己的手指,也挤出一滴血进杯里。
见证奇迹的时刻到了!
两滴血竟然缓慢的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