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过了两日,沈鸿飞从修炼中醒来,喃喃自语道:“这《邪佛心经》果真是玄妙无比,那怪佛前辈还真是一个不世奇才,竟然能够自创出这等神奇的功法,难道他是神话般的人物不成,听他跟我讲了那么多,然而却并没有谋害于我的意思,反而救了我的性命,授我修炼之法,他所说的佛门我也曾有耳闻,一些王朝与佛门相辅相成,王朝供奉着佛门,佛门也出力保佑着王朝。比之那些残忍的宗门要好得太多。只是他说佛门的修炼之法也是剥夺他人的元气,说佛祖虚伪,我现在没什么资格评判和揣摩佛太。算了,算了管他这功法是恶还是善呢!反正在我手中我会把它变成我复仇的资本,而绝非成为滥杀好人的工具!”“咕噜咕噜,咕噜咕噜”此时肚子不争气的叫了起来,沈鸿飞脑袋耷拉下来,用手抚摸着肚皮说道:“小肚皮呀,小肚皮,你怎么这么不争气啊,你知道你打乱了我思绪了吗?哎,还是赶紧去山上找些吃的来吧!”沈鸿飞拿起包袱,在小溪边照着波光粼粼的水面,看了看自己的样子,头发凌乱,脸上有不少伤痕,仿佛被破了相。看着自己一脸狼狈的样子不禁摇了摇头道:“我这么一个秀气的小白生,如今就变成现在这么一个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我真是恨透东皇王朝了,呵呵,东皇朗你给我等着,终有一天我会取你的狗命!”发泄罢。便动身寻找食物。若非沈鸿飞小时候调皮,天*冒险,对山中生活十分熟悉,怕是也难在山中生存下去。
这不,过了没多久他就抓到了一只又肥又大的野兔,看着它在自己手上拼命地挣扎模样,可给他高兴坏了,他先将野兔用自己脖颈上牛筋绳绑住,将其吊在树上,又寻得一块带有棱角木料,在碎石上磨成一个简易的木刀来,捡来四周的树枝,拿出包裹里的火折子,点燃枯叶,把捡来树枝做成一个简陋的小火架,又做了几个小木矛。等一切工作准备就绪后,他便提着木刀向野兔走去,猛地一刀划在其肚皮上,野兔拼命挣扎,鲜血立刻飚了沈鸿飞一脸,沈鸿飞又在其脖子上插了一刀,直到野兔没动静,才解开牛筋绳子,将木刀拔出,开膛挖去内脏。看着野兔鲜血淋漓,心中竟升起想生吃了它的奇怪冲动。沈鸿飞心头一惊,转念想道:“肯定是尸毒未清除的缘故,我现在只能暂时靠正气和刚学的《邪佛心经》压制住它,却毫无解决之法啊,可惜怪佛前辈又陷入了沉睡,要不然可以向他请教请教解决之法,哎!”沈鸿飞深呼吸几下,强压下这个念头,把解刨干净的野兔用清水洗净,用事先做好的一根小木矛把野兔串了个通透,放在小火架上烤。沈鸿飞口中唾液不停得下咽,脑海中不禁想起娘亲做的饭来,想着想着便入了神......
离沈鸿飞不远处,一头牛犊般大的黄灰色饿狼,其眼中泛着淡淡的绿光,悄悄地靠近眼中的猎物,口水不停滴落在地上,越靠近猎物,饿狼口中越兴奋得喘着粗气,沈鸿飞怵然,意识立刻从回忆中拉了回来,“嗷呜”饿狼兴奋地低吼了一声,向沈鸿飞所在的地方扑去,沈鸿飞猛然从旁边跃去,但还是有些来不及,背后被划出不浅的三道血痕来,沈鸿飞立刻将手中的野兔向饿狼甩去,企图吸引饿狼的注意,饿狼似乎也有些饥不择食了,扑向野兔就是一顿狂啃,沈鸿飞暗道:“饿狼就算吃完野兔也绝对不会善罢甘休,我若不想办法反击怕是要被吃的连骨头都不剩!”他悄悄的挪向火架,在那里有他做的几个木矛。只要拿着木矛便有可能重伤饿狼从而将其杀死,饿狼正吃的香甜,并未察觉沈鸿飞的动作,沈鸿飞轻轻地选了两根较为坚实的木矛,慢慢地走向饿狼的身侧,到一定的短距离,飞身跳向饿狼,矛尖对准饿狼的脖子,猛地扎了进去,差点没将其脖子扎个通透,饿狼吃疼立马张大嘴巴想要哀嚎,沈鸿飞又一矛插入其口中,旋即松开手从饿狼身上跳下,饿狼挣扎了片刻,便不甘的死去了。
可沈鸿飞对饿狼的恨意并未就此消退,他双眼通红的看着饿狼的尸体,大吼一声就扑了过去,拔出其脖子上的木矛,撕开狼皮,狠狠地用牙齿撕下几大块狼肉,饮了好几口狼血。内心散发出强烈的愤怒情绪力被胸口的舍利子印记吸收,沈鸿飞渐渐的回复了心情。放开尸体,脸目鲜血淋漓,显得异常狰狞!
他将地上残余的兔肉收起,将火堆打灭。想道:“狼是群居动物,怕过不了多久,会有其他的饿狼顺着血腥味寻来,我必须赶快清洗身上的血迹,离开这里。”说完急匆匆的逃离了现场。奔走了良久,被沈鸿飞寻到了一处能容半个人的石缝。他大喜过望,赶忙钻了进去,用周边的枯枝败叶做了个掩盖。在里面休息了片刻。耳边隐约传来了几声凄惨的饿狼哀嚎声。沈鸿飞此刻安然地打开用枯草包裹着野兔肉,边吃边念道:“狼肉可真难吃,方才脑子竟然受到了尸毒影响,有了嗜血的渴望,还好有怪佛前辈留下的舍利子,让我清醒过来,等他什么时候苏醒过来,定要好好感谢他一番。”沈鸿飞简直饿极了,把半生不熟的野兔肉吃的干干净净,差点没骨头咬碎吞进肚子里。吃完便简单处理了自己的伤口。随后手结聚灵印继续修炼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