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晓静的反应也证明了徐景行的手段确实很有效,小腰精在象征性的挣扎了几下之后就不挣扎了,再然后的反应就不足为外人道也。
两个人那热乎乎的早餐也没吃成,而是改成了斗志昂扬的晨练。
这一通晨练,练到殷晓静筋疲力尽才停下来,好在时间还早,不耽误上班。
徐景行把殷晓静抱进卫生间洗了个澡,又亲手帮她穿上衣服,然后出去把早已经冰冷的早餐用微波炉烧热端到餐桌上,这才喊道:“晓静姐,吃饭吧,再不吃又要凉了。”
“还不怪你,”殷晓静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只是被脸上的潮红一衬,这瞪眼的威力顿时大减,不但不吓人反而有一种别样的风韵。
徐景行留意到这一点,差点又没把持住,好半天才将腹下那团火焰给压下去,嘿嘿笑着拉殷晓静过来吃早餐,吃完以后又向往常那样亲自送殷晓静去上班。
不过离开卫视大楼以后他没有回家,而是掉头往城南开去,开了大半个小时候找到一个有点旧的开放式小区。所谓的开放式小区,就是那种到处都能进入的小区,把车停下,找到幢二单元后往三楼瞅了瞅,这才从楼梯走上去,在3o1号楼门口停下,却没急着伸手,而是在门锁和猫眼处认真观察了几秒钟,然后屈
指对着猫眼弹了一下。
“笃”的一声轻响,门上的猫眼瞬间裂开,露出一个小小的圆孔,哪里原本装的根本不是什么猫眼,而是一个隐蔽的摄像头。当然,如果只是有摄像头的话也没什么,可摄像头后边就是一支寒光闪闪的弩箭,如果房主的主人现不对,一扣扳机就能让那支细长的如同烧烤钎子一般的弩箭从猫眼中激射而出,那种情况下估计就算
是金志刚来了也躲不开,毕竟一般人在敲门时站立的位置距离猫眼是非常近的。不过这瞒不过他的“本相之眼”,他的本相之眼虽然不具备透视功能,但那根弩箭就藏在摄像头的后边,透过那细微的缝隙他还是能观察到一些端倪,更何况就算他不使用本相之眼,光是本身的觉识能力对
物性的感应,也足以让他躲过这种程度的潜在威胁了。在“一识通游”的境界面前,正常猫眼和暗箭给他的感觉是截然不同的,一种是很正常的窥视感,一种则是尖刺临身的感觉,就像普通人看到针头时的感觉,说的在具体点,就是一种类似于尖锐恐惧症的反
应,只不过他的这种反应更灵敏,更强大,比尖锐恐惧症那种类似于病症的反应要好用的多了。而他刚才那一指头弹出,不但把伪装成猫眼的摄像头给弹碎了,更把那支弩箭给弹的倒飞回去摔在地板上,他甚至能听到那支弩箭落在地板上时出的叮当声,声音很清脆,这说明这支弩箭是用上好的钢
材制作的,不是普通的金属钎子。
然后他才轻声喊道:“周俊明,开门吧,我知道你在里面。”他的话音落下后的十几秒内,房间里没有任何动静,也没人来开门。可他也不着急,就那么站在门口一动不动,就等着里面的人开门房间里面有人没人,他比任何人都清楚,除非对方是铁了心的不开
门,不然的话这门迟早要开的。
果然,三十秒钟后,一个身材高大的男人拉开房门探出头来,面色沉静的问:“请问,你是?”
他歪歪头反问:“你打算跟我在这里谈话吗?”
身材高大的男人上下打量他两眼,似乎觉得他不像是什么有威胁的人,于是拉开房门做了个请的手势,然后又朝楼梯口扫了两眼,这才回身关门,用很平静的语气又问了一遍:“你是谁?”他则只是笑笑,像是来到了博物馆一样在房间里溜达起来,一边溜达一边不时的点头或者摇头,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个装修设计师在检查自己的作品呢,当然他也只是在客厅里转了一圈,并没有进卧室或者
别的地方,一圈转下来后施施然的在沙上坐下,甚至翘起了二郎腿,“连杯白开水都舍得不?”
“只有酒!”高大的男人抱着肩膀靠在门口的墙壁一侧淡淡的回答道。
“酒也可以,”他耸耸肩道。高大男人盯着他看了两秒钟,走到冰柜旁边,打开柜子取出一罐青啤猛的一甩手向他扔过去,力量度也都还可以,如果是普通人面对这样一罐呼啸着飞过来的啤酒,估计根本反应不过来就被砸的头破血
流了。
只是对他而言就太小儿科了,他上身的姿势甚至都没变,一抬手就把啤酒稳稳的抓在手里,撕开拉环美美的喝了一口,“嘿嘿,还是这小金罐合我的胃口,老哥你不会也是岛城人吧?”
“你到底是谁?”高大男人显然受不了他这种东拉西扯的谈话方式,强忍着怒火一字一顿的说道:“有事说事!”
“有事说事?”他一仰脖子把罐子里的啤酒一口喝干,将空罐重重的拍在茶几上,脸色瞬间变得异常严肃,盯着高大男人的眼睛郑重有力的说道:“把我的画还给我!”没错,这个男人正是在林小雅的指点下偷走鹊华秋色图的那个窃贼,在凌晨时分返回泉城之前,林小雅主动把这个消息告诉了他,并且跟他说金二之所以还留在那个小村子里没走,主要目的不是跟她
接头,也不是为了抓他,更主要的目的是为了拿到鹊华秋色图。按照金二的计划,鹊华秋色图会和林小雅一起去那个农家小院会合,等金二确认过图的真伪以后才会从容撤走,他徐景行反而是次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