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实际情况让人大失所望,段延庆所谓的中西医结合疗法,作用在刘老太的身上。刘老太不仅没有任何好转,反而造成浑身抽搐,就像一个病人在做垂死挣扎一般。
“奶奶!您可不能有啥事儿呀!我还要吃您做的糯米饭和腌制的泡菜呢!”高美玉看到奶奶处于垂死边缘,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眼泪一个劲地流着,伏在奶奶的身上一下子哭成了一个泪人儿。
美女楚楚动人的样子,让赵铁柱在一旁怜香惜玉。
“高护士,很抱歉,该用的方法都用了,要不,赶快去市人民医院急诊!”段延庆黔驴技穷,无计可施,只得提议道。
但这个时候,静观多时的赵铁柱出面了,说了一句话:“已经来不及了,必须现场急救!”
赵铁柱一发话,高美玉就停止了哭泣,看到了是赵铁柱来了,立即甜甜地喊了一声“铁柱哥!”
高美玉当众甜甜地喊赵铁柱“铁柱哥”,让追求她的段延庆很不爽。他的眼神朝着赵铁柱看过来,看到是一个穿着粗布衣服的小农民,一身小麦肤色,看起来就是一个乡野汉子。还背着一个破木箱,立时很不屑地说:“这里不关你的事,哪里凉快哪里去!”
高美玉在一旁看不下去了,对着段延庆提醒:“段延庆,不许侮辱我铁柱哥,他是我村的村医呢!”
“他是村医?这叫谁能相信!”段延庆把眼睛眯成一道缝,上上下下很是不屑地打量了一身赵铁柱的装扮,分明是小农民,哪里是村医。即便是村医,在段延庆眼中,也是不入流的医生。
段延庆的不屑,赵铁柱哪有不知道的。心想:王八蛋,这种势利眼,待会老子小试牛刀,让你见识一下什么才是真正的医术!
“土包子,你说上市人民医院来不及了,那你有办法治吗?”段延庆刚才细细诊断了一下刘老太的病症,用多种药物和方法也未治愈,这只能说明刘老太的这种病很奇怪,也很难治。
段延庆想:自己都治不好的病,这个土里土气的村医岂能治好?于是故意提出这个尖锐的话题。
村民们的眼光都朝着赵铁柱看过来,高美玉也用如湖水般清澈的眼神看过来,赵铁柱从容镇定地说:“这种病,我得细细检查一下!”
赵铁柱边说边开始使用神农百草经里的望闻问切诊断法,三分钟之后,赵铁柱语出惊人:“这种病还有救!”
赵铁柱这句话一说出,就像石头扔在池塘里,激起阵阵涟漪。
段延庆听后,立即讥笑:“小子,你说你能够救,那你说用什么药物可以治好?”
赵铁柱说了一句让段延庆难以置信的话:“这种病不能用药,是药三分毒!”
这个时候,一直为刘奶奶病情担忧的高美玉插话了:“铁柱哥,你不用药,那用什么呀?”
赵铁柱没有直接回答,只是从衣兜中掏出一个针灸盒,取出七根又细又长闪亮亮的银针。
段延庆立即哑然失笑,讥讽着:“银针能治这种难治的病,这叫谁能信!”
高美玉刚才跟着段延庆检查诊治了刘奶奶的疾病,知道问题的严重性。她了解过银针,一般情况下只能作为辅助治疗,并不能主治,因此在心里质疑着。
村民们也一脸难以置信地看着赵铁柱。
面对众人的质疑,甚至讥讽,赵铁柱置之不理,只不声不响地给刘奶奶治病。
此时,由于刘老太浑身抽搐,口吐白沫,处于生死垂危的边缘,赵铁柱必须全神贯注地诊治,竟然进入忘我的工作状态。
第一针扎在刘老太心脏附近一个穴位,刘老太浑身颤抖不止。赵铁柱的扎针偏移了位置,而且还流血了。汗,没有**,这给赵铁柱的扎针带来了很大困难。
首针扎针失败,这个时候,段延庆又讥讽起来:“哟呵!扎针都不会啊!竟然扎出血来了!要是这七根银针扎下去,好人也会被你扎出大病来!”
高美玉暗暗摇头,对赵铁柱的首针也很失望。
村民们也轻轻地叹气,几乎没人相信赵铁柱能够治好刘老太。
赵铁柱这个时候异常冷静,看来没有**,我必须动用催眠术了。
而这个时候,偏偏段延庆讥讽的声音传来:“没有**,我看你怎么扎针!”
“是啊!铁柱,医疗室有没有**呀!要不,我去拿!”高美玉担忧地说。
“要不,转到神农镇卫生院诊治吧!”有村民在小声地提议着。
赵铁柱不发话,就像没有听见,只是专心专注。
但见赵铁柱暗暗运行修炼的催眠术功夫,口中默念催眠口诀。立时,体内涌起一股无形能量,通过双手释放在刘老太的身上。
刘老太突然停止了抽搐,一动不动。
段延庆却唯恐天下不乱地喊了起来:“这一下可好了,扎一针就把人给扎昏死了!”
“这一下铁柱可出糗了!”有村民摇头叹息。
“铁柱,怎么办啊?你究竟能不能治好啊?”高美玉急得眼泪都差点流出来了。
赵铁柱却依然沉默寡言,此时他必须镇定,催眠术不同于**。**有比较长的麻醉时间,但催眠术催眠的时间并不长,这会儿赵铁柱只能抓紧时间针灸。
“喂!你不要人的命了吗?怎么又扎针了?高护士,快阻止他,要不然,刘奶奶会丢人命的!”段延庆不仅讥讽赵铁柱,同时还对着高美玉说。
“美玉,给我帮一个忙!我剩下的五根银针忘了消毒!你快帮忙消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