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有名言说到今,最毒莫过妒夫心。
慕容难使人善美,贪财更是惹祸根。
苍蝇不叮无缝蛋,正气长存毒不侵。
多学知识堵邪念,少作傻事守法规。
本想亲加亲,惹火烧了身,含冤何处诉?同步见阎君。
人死如灯吹,后事莫认真,客随主人便,何必多是非。
平常道理并不深,偏有利欲把心熏。上文说道:麻将场上的同人们把突然发病地麻将婶送了回来,正遇上要给常大伯帮忙的巡逻队成员,大家七手八脚地把人弄进玉顺家门,放在客厅里的沙发上。眼看着麻将婶痛苦万状,生命垂危。
桃花立即拨通了120急救电话,马上又给玉顺、祥俊分别打了电话。玉顺此事正在外县找一个同事,最快也得两个钟头才能到家。他叫桃花先把人送进医院,自己直接到医院里去。祥俊正在上课,也叫把人往医院送。
可是,麻将婶已经气息奄奄,眼看着人不行了。桃花正在为难,幸好120急救车及时赶到。车到玉顺门口刚停稳,几个身穿白衣服的医生护士,抬着带有轮子的担架车,提着急救药箱,急匆匆地走进玉顺家门,屋里的人慌忙往两边一闪,把医生让进客厅。
大家再看爬在沙发上的麻将婶,这时候倒很平静,脚不乱蹬啦,手不乱抓啦,嘴也不再叫了,人也不再闹了。她只是紧闭两眼,一动不动的爬着,像是挣扎乏了,十分疲倦,这时已经睡得不省人事。她当真睡着了,可惜这个有福之人,就这么永远地睡着了。
医生和护士把麻将婶翻过来,看了看她那张发青的胖脸,翻了翻紧闭的眼皮,无奈地摇摇头说:“人已经死了,从现状看来,好像是中毒死的,非正常死亡就要报警哩。”
一个护士环视着客厅说:“这么漂亮的家,为啥要喝药哩?”
桃花听医生这么说,又急忙打电话报了警,再给玉顺父子打电话说明情况,让他们火速回来。玉顺在电话中说,让桃花先给村主任说说,叫他无论如何也得抽时间过来主事。
桃花放下电话为难地说:“我连村主任家都不知道,咋找哩?大家谁知道主任家吗?”
老蝴蝶说:“家里没人,你不能走,你就是去了也找不见人。这事交给我吧,我就是死磨硬缠,也要叫他娘子马上把人叫回来哩。”说罢,自己匆匆离去。
麻将婶没有女儿,丈夫儿子都没回来,孙子还没放学,只有一个儿媳妇桃花还要忙前忙后地招呼人。家里没有哭声,也没有眼泪,120的人觉得没有自己的事了,就和主人办清该办的手续告辞走了。屋里的人倒是不少,都不知道咋办呀。
三快婆看着这种情景就说:“我过去叫老常吧,他不知跑到哪里去了?一个主人都没有,这么大的事咋过呀。”
三快婆说走就跑进常大伯家里前后找人,只见杏花妈一个人坐在杏花房里发抖。听到厨房里有动静,以为是常大伯正在做饭,就没理杏花她妈,直接走进厨房。
厨房里只有杏花一个人,正在煤气灶上烧油。三快婆看见她就高声问道:“杏花,你爸哩?隔壁你二妈死了,医生说是中毒死的,我来叫他赶快过去主事哩。”
杏花手里捉着油勺,听到这话心惊胆战,脸上失色,两眼发直,不由得细手一抖,油勺里的油洒在了煤气灶的火苗上,火焰‘忽’地一下升起一米多高,几乎快到房顶。
杏花吓呆了,只知道睁着眼睛傻看,多亏三快婆眼明手快,一步跨过去关住煤气灶的阀门,顺手端起杏花淘过米的一盆水,一下子倒在熊熊燃烧的火苗上。
火被浇灭了,危险排除了,杏花怔怔地站在原地说:“你,你没用过煤气灶,咋知道关哩?”
三快婆大声说:“咋知道的,没吃过猪肉都没见过猪哼哼,经常从人家的厨房里出来进去的,看都看会了。你当谁都跟你一样,真真像耀州窑里烧出来的瓷娃。你爸到底弄啥去了?”
杏花惊魂稍静,这才放下油勺,掸了掸溅到身上的水说:“我早上听他给我妈说:‘今年新出一种玉米专用肥,种的时候一次上够,往后只浇水,就不用追肥了。效果蛮不错哩,一亩地能打一千四五。眼看要收麦啦,我要出去了解了解,到时候就不着急了。’
我当时还说:“咱今年就买这种肥料,以后就不用上化肥了。咱这里热天上化肥,包谷地里跟蒸笼一样,把人都能热死,我,我实在受不了那种罪。”
三快婆急着说:“对啦,再别说了。你还受不了哩,一年往地里去过几回吗,到现在连地畔子都不知道,每次浇地上化肥都是你爸的事。这么说来,他可能出去看化肥去了。那你收拾一下快过去,你二妈死了,你这侄媳妇也是孝子,少不了穿白戴孝。”
杏花说:“穿白就穿白,戴孝也没有啥,孝服穿着蛮好看的,哭人不容易,我可不太会哭。前些日子,我娘家死了那么多人,我都没怎么太哭。”
三快婆边走边说:“哭不哭比屁淡,又不是亲娘老子,谁有多少眼泪哩。勉强哭也是做精作怪哩,我就不爱那装模作样、假惺惺地做样子------。”
三快婆的声音听不见了,杏花在厨房里忙活了一阵子,便回到自己房里换衣服。看见她妈的脸色不对,双手还在不住地颤抖,赶紧就问:“妈,你怎么啦?是不是头上的病又犯了?赶快吃点药,我给你倒水。”说着就要给她妈取药倒水。
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