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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出去几天,这几天可能不在京城,有什么事就给可欣打电话,她应该能够帮到你。”
此时爱丽丝依旧躺在床上,背对着孔晨,哽咽不止,“你走开,我不想再看到你,你贱踏了我的尊严,我干脆死了算了!”
孔晨没有理睬她,在床上留了一沓钱,“这里是三千,应该够你这几天挥霍的了,少吃点零食,特别是辣条那东西。”
“你滚,你以为我稀罕你那几个臭钱?”
言毕,孔晨便离开了房间,将门带上。
随着关门声一响,爱丽丝便突然停止了哭泣,侧耳倾听孔晨下了楼,然后腾地坐了起来,一把将那叠钱抓在手里,一张张仔细地数着。
“不错嘛,就当是你占我便宜的赔偿费好了。”爱丽丝眯眼笑道,哪里还有方才的哭啼伤心样。
“赔偿费?不不不,本小姐怎么才值三千,至少四千,不,五千!”爱丽丝点了点头,对自己的定价很满意。
“咳咳……”
这声咳嗽直接让爱丽丝毛骨悚然。
她颤着头转身过去,却见不知什么时候,孔晨回来了,而门明明是关了的,他又是怎么进来的?
孔晨有些尴尬,多半也听到了她方才的言论。
他拿起挂在架子上的外套,“忘记拿外套了。”
然后走到了阳台,顿下脚步,侧身过来,憋着一脸笑意,“其实,以你的条件,要一万,都是可以的。”
“滚!!”爱丽丝抓起手边枕头就扔了过去。
但枕头没飞到,孔晨就已经消失在阳台。
……
“托尼,你到底遇到什么怪物了?”
队长几人看着躺在病床上的托尼问道。“我不是说了吗?他外表看起来像个人,而且是二十岁不到那种。”托尼手舞足蹈地描述着,“他脚底踩着一把剑,飞行的速度快得离谱,我都开足最大马力了,还是被他追
上了。”
“那你怎么会躺在岩土里?”
“我……我和他打了一个赌,谁飞得更快,就可以抽打对方屁股。”托尼有些不好意思说道。
“抽打屁股?”队长几人面面相觑,“这和你躺在岩土里有什么关系?”
“我输了啊,他就打了一下我的屁股,然后我就掉了下去。”
众人无语。
“我说他是怪物,当然不止他的速度,他的那一下打在我身上,像是被千斤巨锤砸中,完全没有抵抗的能力。”
队长摇了摇头,“那你现在这里躺两天吧,我们先去帮拉斐尔先生寻找他的女儿。”
“拉斐尔先生的女儿?她怎么了?”
“在京城这一带失踪了,他昨晚来找我,让我们帮帮他,”队长顿了顿,“拉斐尔先生冒这么大的风险帮我们把装备运进华夏,我怎么好意思拒绝?”
托尼点点头,“这的确该帮。”
待队长几人离开,托尼躺了下去,望着天花板出神。
“贾维斯,查到没有,那人到底是什么身份?”
只见托尼床头上一个金属器件发出声音,“正在匹配。”
昨晚上贾维斯还好拍了几张对方的照片,否则他还真的一点线索没有。
“我一定要将他找出来,再和他比一场!”
……
“孔晨,待会儿你别乱说话哈,我爷爷脾气有点古怪。”杜若兰再次提醒道。
“嗯,知道了。”
今天,两人刚到上城,还没在将板凳坐热和,杜若兰的父亲杜锡就告知两人,杜若兰的爷爷这两天身体不舒服。
而两人要办理结婚证的事情,应该跟他老人家说说,毕竟他算是杜家最为年长之人。
若兰的父亲杜锡,在杜家中的地位算不得最高。
老人看自己的子孙,一般都喜欢有出息的,这样他们脸上才有面子。
而杜锡的成就有限,这也造成了他不怎么被杜鸿畴喜欢。
但杜若兰是个例外,若兰从小就逗人喜爱,杜鸿畴也是将若兰宠到了天上,就算对其他人不假言辞,对若兰都会关怀备至。
因此爷爷不适,她这个做孙女的,有必要前来看看。
于是便有了眼前一幕。
按响门铃,杜若兰再次有些担心地望了孔晨一眼,“一定要小心呐。”
孔晨没好气地点点头。
少刻,门被人打开了,来人是一名妇人,应该是家中的仆人。
“张妈,好久不见。”杜若兰笑着说道。
“哎哟,这不是若兰小姐吗?”妇人激动坏了,连忙对着屋子里喊,“老爷,若兰小姐来了。”
“若兰来了?”屋子里传来一个老者的声音,“快,快让她进来。”
张妈领着孔晨与杜若兰走进了屋。
这房子是以一种老式风格构造,古式摆台,墨画张挂各处,陶瓷品更是陈列繁多,彰显着这房子主人的独特品味。
光是每天要打扫此些‘宝贝’,可能就要花上不少的时间,加之房子又有些大,看来杜若兰的爷爷也是一个不差钱,或者有些地位的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