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肖恩表面平静,内心忿然的时候,沃尔夫*理查警官出现在门口,他很不客气的推门而入。原本他该对瑟维*多琳纳很有兴趣,尤其见到“倾慕者”时,他应该变得温柔才对。
但这一刻的他显得心事重重的,态度上没啥好转的迹象,拉着门把,浮在满脸只是微微的诧异,站在病房门口顿了一下足,随即腾起了一丝不自然的表情,最后才出声询问道:“..你...怎么到这里来了?”
瑟维*多琳纳神色不变的解释道:“有一个麻杆死在抢救室了,我来医院看看尸体情况,顺便也来瞧瞧其他的麻杆。”
沃尔夫*理查警官微微的皱起了眉头,表情有些不满的朝着瑟维*多琳纳做了个请的姿势,其间的意思再明白不过了-----这是在让瑟维*多琳纳先离开,他有话要和房间里的病单独说。
瑟维*多琳纳倒是没拒绝,迅速的从病床边起身,她走时还做了个小动作,拍了拍额头,似乎再告诉肖恩-----要是发烧了,就跟她联系。
等屋里只有肖恩和沃尔夫*理查警官的时候,黑心狼冷笑着看凝视着眼前的肖恩,也不说话..
肖恩*塔利被黑心狼脸上的这股带着渗人的笑意弄得浑身不自在,倒是不担心这货会不会跟瑟维*多琳纳一上来就炸自己,反而有些担心这货会不会有其他想法?但沃尔夫*理查警官最终还是没有上来就炸,他上下打量了一眼靠坐在病床上的肖恩道:“不得不说,你们的命还真大啊,这次任务,死了三个警察,六个麻杆中,一死一重伤,还有一个生死不明,你们这组竟只是受了这么点小伤...”
从他的口吻中,肖恩能够明显的听出,这货潜意识的在说自己这一组麻杆的运气不错,肖恩倒是没接话。
“劳伯和另一个家伙呢?”
“他烟瘾犯了,大概出去抽烟了吧”肖恩顺势扯了个借口敷衍道
听到肖恩这么说,沃尔夫*理查警官在屋里踱了一会的步,才一转话题:“既然你们没事了,就别浪费医院的床位了,这儿刚好有一个任务,需要你们立刻出院配合”
“警官,什么任务啊,虽然我们的确是没有受多大的伤,但这精神却始终处在高度紧张中,自从前天晚上开始,就没睡个好觉...”肖恩显然有些不乐意了,这他娘的就算是牲口也不带这么使用的吧,更何况是戴罪立功的麻杆
“他妈的,还想和老子讨价还价是吧?”看着肖恩坐在床上低头默然,黑心狼咂吧了一下嘴,语气放软了一些,安抚道:“打电话,把劳伯叫回来,跟我去一个ktv门口蹲点,等一个女人,如果等到天亮还没信的话,你们再收工到蹲守点休息...”
被电话叫回来的劳伯显得特别不情愿,甚至把不满的心情都挂到脸上了,肖恩的兴致也不是很高,但在黑心狼的催促下,两人只能和洛克简单的告别,临走的时候,洛克塞给了肖恩一个电话号码,肖恩莫然的收下了,随即便跟着沃尔夫*理查警官下了楼。
一行人下楼后,肖恩*塔利看到沃尔夫*理查警官还开来了一辆警用私家车,他当仁不让的坐在了司机座位上,肖恩*塔利和劳伯*安利谁也不愿意坐到副驾驶座上,也就鱼贯的坐到了后面。
黑心狼嘴里说说的ktv在市中心,处在一个还不错的地段。赶到这里后,沃尔夫*理查警官把车停在隐蔽处后,熄了火,还调整座椅,拿出一个很舒服的姿势半躺着,隔远盯着ktv的大门。
肖恩*塔利和劳伯*安利此时的心里都不怎么好受,显然谁也不愿意被人当成牲口没昼没夜的使用,更别说肖恩的心里还有些小傲娇。
劳伯的脸色更是愈发的阴沉起来,毕竟自己头上还带着伤呢,沃尔夫*理查警官这么一调椅子,两人只能往一边挤挪,后面空间就更小了。
肖恩*塔利在内心将黑心狼七八代祖宗都咒骂了一遍后,心头的火气才消了一些,寻摸着一个空,压着心中的火气,向黑心狼小心翼翼的询问道:“警官,我们等这女的除了一头长波浪卷,还有其他典型特征?”
“这个特征难道不明显么?”显然对于两人的拖沓不满的态度,黑心狼都看在眼中,倒是没有向平常那般的暴躁,但依旧是用没好气的口吻反质问了肖恩一句,这顿时将肖恩噎了个大半死...
劳伯用极为隐蔽、却蕴藏着讥讽与冷笑的眼神瞄了眼黑心狼,就差没张口爆出---什么德行...,肖恩默然了一会儿后,仍旧不死心的询问道:“警官,那个...,这人不会跟我们蹲守的案子有啥关系吧?”
肖恩*塔利觉得黑心狼总归是两人的直属上司,显然不会对这个凶宅蹲守案件半途而废,这一点从昨晚土丧葬园中被拉壮丁,再次遇到桑吉娜*蓓蕾警官的亡魂就能够推测出来,亦或是被证实。也许这个看似风马不相及的临时任务总是与先前的任务有着莫名的联系的,恐怕这一次在ktv外蹲守黑心狼口中说着的那位二十余岁一头长波浪卷的女人,很可能依旧和寻找黄珠子的事情、亦或是跟那个凶宅脱不开关系。
肖恩*塔利原本不该多言,但从昨晚遭遇那个蒙面者后,心中就越发的不淡定起来,实在压不住了,就试探性的问了句不该问的话,当然他也没有指望能从黑心狼的嘴里掏出什么实话,相对而言自己更看重的是对方的反应与态度...
沃尔夫*理查警官侧转过身子,看了肖恩*塔利一眼,其神色中闪烁着莫名的犀利,肖恩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