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帝国大厦二层,嬴政依旧在批阅奏折。
这时候的奏折全是用竹简所写,批阅完一份奏折,就有太监从旁边抱过来一份。
“陛下,这是今天最后一份。”
“嗯,今天事情真多,终于批阅完了。”
嬴政伸个懒腰,继续道:“玉漱公主那边可有消息?”
说玉漱公主,实则是问钱如怀回来没有。
太监道:“启禀陛下,自从钱天主那日离开,到现在没有回来的迹象。”
“到底是什么事情,急急离开?也没和我打声招呼!”
嬴政显然有些不爽。
太监不敢回答,一个皇帝,一个天主,都不是他能够说闲话的。
嬴政只是自言自语,这样过了一会,说道:“玉漱公主乃是金枝玉叶,多派些宫女伺候着,不要怠慢明白吗?”
太监一脸了然,说道:“陛下,我明白,马上多派宫女过去,保证一天十二时辰都有人恭候玉漱公主的指示。”
……
与此同时,钱如怀刚和吕素运动完,正抽着事后烟。
吕素过了一段时间,有了力气,忽然问道:“夫君,你留玉漱公主独自待在阿房宫是不是太狠心了?”
“玉漱?你不说我都忘了,找机会去阿房宫,你们见见面。以后玉漱就给你当丫鬟吧。”
“啊,这可不行,她是公主,我……”
“在我这里没有不行,她什么身份也比不上你一根头发重要,就这样定了。”
玉漱公主确实比吕素漂亮几分,但钱如怀看重的是感情,玉漱公主被迫跟着他,毫无感情可言,而吕素对他用情至深,就应该享受这样的福利。
“那,那好吧。”
既然夫君已经决定了,吕素也就欢喜的答应了。本来以为是姐妹,因为公主身份,还担心受气呢,现在反倒成了丫鬟,能不高兴吗?
过了几天,钱如怀找个机会回了阿房宫,见了玉漱公主,将吕素介绍一下,说了决定。
玉漱公主能说什么,眼含热泪也只能委屈的答应。
吕素总是心软,急忙道:“玉漱……公主,你不要听他瞎说,他一直惦记你呢,以后咱们姐妹相称就是。”
真的假的?!如果对她有情,为什么一言不留就消失,两个多月才回来?!而且还让她一国公主做别人丫鬟?!
玉树公主幽怨的看着钱如怀。
实际上她误会了,钱如怀确实惦记她,但非感情,而是谷欠望。谁让吕素一人不是对手,她又如此漂亮,舞技惊人,令人想入非非,鞥不惦记吗?
钱如怀情商不算高,但也没有傻得直接说出心中所想,只是淡然一笑,说道:“好像嬴政来了。”
话音刚落,就有太监喊话陛下到。随着嬴政前呼后拥的走过来,两边宫女太监侍卫全都跪倒三呼万岁。真是威风不可一世。
钱如怀看得眼热,心说有机会也打个江山做皇帝玩玩。
这时嬴政走过来,钱如怀一指吕素,介绍道:“兄长,这是内人吕素。”
嬴政含笑道:“原来是弟妹,来人呐……”
他向旁边的太监使个眼色,太监出去很快有人抱着两个白玉灯走过来。灯高两米多,通体白玉,下面是一条凤凰,用口衔灯。看上去极为好看。
嬴政解释道:“此乃凤凰白玉灯,用的是鱼人膏做灯油,点燃可用千年。送给弟妹做见面礼。”
说话间,有太监将把灯点燃,只见凤凰的羽毛全都会动,焕然闪光就像群星充满屋子。
吕素捂住樱唇,惊呼一声,但掩不住眼里的喜爱,扭头看向钱如怀,如果夫君不点头,再喜欢也不会要的。
钱如怀笑道:“既然是兄长送的,你就收下吧。”
吕素这才收下,并向嬴政施礼表示感谢。
嬴政连说不用,接着说起别的话题,也不问钱如怀这些日子去了哪里,只是闲聊。
钱如怀倒是不好不解释,说道:“兄长,前些日子我夜游咸阳,一时兴起走得远了,跑到p县,没想到遇到素素,我们一见钟情……所以才失踪多日,兄长莫怪啊!”
“哦,原来弟妹也是秦国人,好,好啊!”
嬴政扭头看一眼坐在吕素身边像个丫鬟一样的玉漱公主,不由得眼睛一缩,看来这位吕素在钱如怀心中地位不一般呐。
接着他询问了吕素家中还有谁,知道了吕公和吕雉,立刻下旨封吕公为吕宫侯。貌似对吕雉没有封赏,实则另有安排。
吕素连连感谢,当然最感谢的还是钱如怀,也明白为什么非要让玉漱公主做她的丫鬟,这是突出她的地位,如果没有这样做,嬴政肯定不会封赏吕公为侯爵。
玉漱公主也明白过来,不由得怨气小了不少。心想外人面前做丫鬟,实际上和吕素姐妹相称,倒也不算太过委屈。
实际上钱如怀那有这麽多弯弯绕,不过是歪打正着罢了。
这样一来到时安置了吕公一家,可以让吕素更加安心跟着自己,钱如怀乐的接受。
数日后,p县。
刘邦正在死皮赖脸的和吕公靠近乎,希望吕公将吕雉许配给他。吕公考虑再三,主要是看好刘邦以后的前途,最终还是松口了。
过了好几个月,尤其是妹妹吕素悄悄跟随钱如怀离开,吕雉心思就淡了。
她和吕素的想法很不一样,寻找夫君不是感情第一,而是看的前景,就像大学生找工作,看的是工作的发展前景,当初看上钱如怀就是如此,也不是不知道钱如怀瞧瞧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