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我开始跟他讲起了道理,说:“你们不要仗势欺人,除非今天我死在这里,不然你们吃不了兜着走。”
那个猛汉装出一副可怜的样子,道:“我好怕。”说完抖擞了浑身赘肉。
软的不行只能来硬的了,我操起家伙就跟他们打了起来,结果可想而知,没被他们打残废算是万幸。
从酒吧里面出来的时候,脸肿得像馒头一样,呼呼的北风顺着我的衣领穿过身体,不寒而栗。我这是打架打上瘾了,还是喝酒喝坏了脑袋。换着以前这种事情比买彩票中奖概率还低,现在却接二连三地发生在我身上。
我来到电话亭打通了陈皓的电话,口齿哆嗦地问:“在干嘛?”
电话那一头传来陈皓不耐烦的声音,“什么事?”
“我去找你。”我说道,我现在是有家不能回,回去定要被爸爸打得皮开肉绽。
“这么晚找我什么事情?”陈皓问,“你是不是又喝酒了?”
“不止喝酒,我还打架了,”我忍着伤口带来的疼痛说道,“今晚能不能去你家。”
我听到砰的一声,他小声地喊道:“你怎么又打架了?”
“见面再说。”电话里一时半会哪能讲清楚。
“你赶紧过来,我在楼下等你。”
挂了电话我叫了一辆出租车直接去找陈皓。这么晚还要麻烦他我深感愧疚,在这座城市遇到困难的时候除了他我不知道谁还能伸出援助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