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之一族,少有人知,不是因为他平凡,而是因为他太凡!以至于让凡人根本就没有资格去了解!
而且,别的不说,光是一个帝字,就足以说明一切!
大气磅礴、至高无上、鼎盛辉煌,便是帝之一族的代名词,天生的光环,抹除不掉。
但凡对他们有所了解的人,在提及之后,都无不为之动容色变,郑重再郑重,倍感压力。
那就是一座永远也无法登顶和跨越的洪荒大山,矗立在这片天地、这个世上,神秘又然,让人只能去仰望,心怀敬畏。
“这一世,果真是乱世吗?”
在众人看不到的云端之上,有天纵奇才在低声自语,他不弱,甚至可以说是很强,可即便如此,当听到帝之一族四个字时,他原本的那颗无畏无惧的心还是出现了一丝动摇。
因为,帝族无上,帝族无敌!这是亘古不变的事实!也是古来从未有过被打破的神话!
他们平常不显到也罢了,可一旦问世,天下谁人可敌,谁敢称尊,皆是笑话和陪衬。
而他们的问世,更是代表着一个特殊的意义,那就是天下大乱!
可这乱的根源却不是他们,而是另有根源,至于具体是什么,每次皆不同,但无一例外,皆与魔族有关!
“帝族将要现世,腥风血雨不远矣。”云空之上,有女子幽叹,并无争斗之心,但却略有忧愁,而她不是别人,正是与冷叶有过一面之缘的戎彩云,在这场大6风云之中,她也不得不来了。
“原来如此,那尊者此番前来所谓何事?”两大神童一边为上古吞天兽引路,一边好奇的问道。
然而,上古吞天兽自从踏入天院之后,便像是脱缰的野马一样,早已脚底抹油的跑没影了,而至于两个神童的问题,根本就没听进去,更别说回答了。
“筋骨不错,但是可惜了,没有好好利用。”上古吞天兽突然出现在了一个男子的身前,上下打量了一番之后,颇为遗憾的摇了摇头,那般样子,就像是一个前辈长者在评价一个晚辈后生,让人惊异,也让人感到怪异。
没办法,实在是很难将一个孩童与一个长者联系在一起,而且,总感觉这是一个有着强者的实力,但却没有一颗强者之心的尊者。
果不其然,评价完这个人之后,吞天兽便是屁颠屁颠的跑到下一个人身前,继续装成一个前辈,在那装模作样的点头道:“不错不错,心如止水,是个修炼的好苗子。”
“肉身坚不可摧,可这灵魂也太脆弱了些,这要是遇到一个擅长灵魂作战的人,必败无疑啊。”
“你灵魂到是很凝实,可这ròu_tǐ也太虚了啊,风一吹就倒,还怎么与人拼杀?”
“咦?你的肉身和灵魂到都还说的过去,不过,也太稀松平常了些,没有突出点,不能光亮,难以出彩。”
“还有你你你……”
吞天兽
走到一个又一个人的身前,一个接着一个的评价,那般姿态,那般语气,当真是让人要多隔应就有多隔应,但还偏偏无可奈何,不敢言,不敢怒。
尤其是那个面色略显苍白的阴柔男子,更是憋了一肚子的火气,无处可,身为一个男子,被人当着这么多同代人的面说身体虚,这简直太失面子了,可他还必须要忍,即便是咬牙切齿,也得强忍。
“嗯?”
忽然,吞天兽像是现了什么,骤然扭头看向了血狼帮之人,旋即晃身临近,凝眸而望道:“好旺盛的血气,不过,手上怨魂太多,以至于万般因果缠身,此生怕是难有大突破了。”
吞天兽摇头,一幅可惜可悲可叹的样子,让人观之,嘴角抽抽,甚是无语。
这哪有一点圣兽的样子,毫无强者的风范,简直让人大跌眼镜,在风中凌乱。
“尊者可解?”出乎所有人的预料,与众人的反应不同,血狼帮之人却是对其行了一礼,很是虚心的请教,以求解脱之法。
对此,吞天兽停下了将要离去的脚步,转身眯了眯眼,看向血狼帮的人,良久道:“果然是经历的越多,看的就越通透,活的就越精明,聪明人。”
“尊者说笑了,既然知道了自己的缺陷,找到了自己的短板,晚辈自当要谦逊的请教一番。”
“你叫什么?”
“晚辈聂磊。”
吞天兽点了点头道:“你是这些人当中,第一个没有对本座所说之话嗤之以鼻的人,看在这一点上,本座就为你指条明路。”
“晚辈求之不得。”聂磊抱拳,其谦逊的样子,很难让人与罪徒联想在一起,对此,只能说,这是一个胸有大志的能人!
当然,事实上也确实如此,他是血狼帮当中,除了冷叶、小幽、疯女之外的旗下三把手之一,也是目前血狼帮在南屿之岛上的最高权利者,有头脑,擅谋略,算是一个不可多得的人才。
“罪与赎,要么继续杀下去,杀它一个朗朗乾坤;要么就多行善举,洗涮罪躯,减轻罪孽。而至于如何去选择,就要看你自己的能力和心念决定了。”
话落,吞天兽隐没了,不见了踪迹,连带着为其引路的两个神童也消失无影了。
见此一幕,众人霍然醒悟,直到此时,他们方才明白了吞天兽那大摇大摆、装模作样的真正用意和目的,并非完全是出于本性,也是一种心性上的试探。
“我好像错过了一场机缘……”
有人回神自语,追悔莫及,他们只顾着恼怒和感到滑稽,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