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有床,你累了可以去休息,去客房也可以。聪宝如果哭闹就去隔壁找红姨,她的房门没锁。”
迟严风一一嘱咐,对聪宝的喜爱尽显。
安如雪乖巧点头,“好,我知道了,姐夫你放心吧。”
“嗯。”
他大步离去,房间内归于平静。
坐在迟严风刚才坐过的位置上,看着聪宝可爱有恬静的睡颜,安如雪面『露』从未有过的幸福。
次日。
在郝校的呵护下,简单安安稳稳的睡了整整一夜,第二天一大早,别墅内万籁俱静的时候她醒过来,脑袋都要炸了。
喉咙也特别干痒,鼻子也不通气,她本能的伸腿踢了踢旁边的位置,可是踢了半天也没像往常一样踢到身旁的人。
缓慢的睁开眼,才发现郝校竟然趴在床边睡着了,手里还捏着已经干透的『毛』巾。
她挣扎着坐起身,『乱』七八糟的记忆钻入脑袋,她还没来得及消化,床边的人便醒了。
看到她坐起身,他立刻起身『摸』了『摸』她的额头,几秒后松了口气,“终于退烧了。”
简单眨巴眨巴眼睛,声音干哑道:“我昨晚发烧了吗?”
“可不,烧到三十九度,好在你一直醉着也没有什么感觉。简单,我们来约法三章怎么样?以后不管什么场合,你都不准再喝酒了。”
“为什么?我不要!”简单立刻控诉。
郝校坐到床边,敲着麻掉的腿,“喝一次醉一次,醉一次闹一次,这个酒以后你是别指望碰了。”
刚醒来,简单懒得和他争论,挥手道:“你别说了,先去给我倒杯水,我要渴死了。”
“好。”
倒来了水,简单咕咚咕咚喝了整整一大杯,一饮而尽后畅快的舒出一口气,还打了个水嗝,别提多舒服了。
“艾玛,我终于活过来了。”
将水杯递回给郝校,郝校接过,问道:“还喝吗?”
简单摇了摇头,“说起来,你和老板昨晚去哪里了?为什么我和书瑶打了那么多电话你都不接?”
郝校起身将水杯放回了床头柜上,应道:“自然是有事要去处理,我们两个一起走,还能去什么地方?”
“鬼知道,不接电话就证明有问题!”
“你有时间纠结这个问题,不如去看看如雪,昨晚所有人都接应了如雪,就连聪宝都陪着她小姨睡了一夜,唯有你,睡的像头猪。”觉得不解气,郝校补充道:“还是一头发烧的猪。”
简单长腿一伸,朝他的方向踹了一句,自然是被他躲过,踹到了空气。“郝校,你想死是吗?!”
“我哪敢,气气你,让你昨晚折腾我。”
“你可真幼稚。”
她掀开被褥下床,也不穿鞋就要往外走,一边走一边念叨:“如雪回来了,可算把这丫头救回来了,我要去看看她。真是的,所有人都迎接了也不叫我,还骂我是猪,你算哪门子的老公。”
“你给我站住!”
郝校怒吼一声,把简单吓了一跳,他大步走到她面前,直接拦腰将她扛起来,狠狠丢到床上。
“我警告你多少次让你不要不穿鞋『乱』跑!?你是猪脑袋吗?到底要说多少次才能记住?!”
简单一拳挥向他的肩膀,“穿就穿你吼什么?吃枪『药』了一大早的,吓死我!”
“不吼你没记『性』,不长脑子。”
郝校快要被气死了,走到床的另一边拿来拖鞋,蹲下身替她穿好。嘴巴上虽然凶,可动作却极其温柔,很怕弄疼了她。
他柔情似水的动作,温暖了简单,尽管有些不爽,可简单想昨晚自己肯定也没少折腾他,否则他不会一大早就这么暴躁。
“老公,昨晚我高烧,你照顾我一夜吗?”
郝校没好气道:“不然呢?有我在,这个机会我还能让给别人吗?”
简单忍不住笑,“你可以让下人照顾我的啊。”
“那怎么行?我自己的老婆用得着他们吗。”
说完,起身扶起简单,“快去洗澡,洗完我带你下楼吃早餐垫一垫,然后我们去看看如雪。”
“昨晚书瑶起来了吗?她们姐妹见面了吗?”
“醒了,见到了,具体的情况我也不知道,我顾着照顾你,也没注意到那边的动静。”
“好,那我去洗澡,我们待会儿一起出去。”话落,简单勾起他的下巴,语态娇媚,“我们要不要一起洗啊?”
郝校勾唇,坏笑道:“老婆,你知道你这个邀请,代表什么吗?”
简单嗤笑一声,“都老夫老妻了怕什么?一起来。”
说完,揪住他的领带牵着他趾高气扬的往前走,郝校则乖乖配合,俩人对视一眼,满眼爱意和幸福,缓步进入浴室。
另一边。
安书瑶是从睡梦中惊醒的,一秒清醒那种,眼中都是红血丝。她立刻起身想要看看如雪洗完澡没有,一转头就看到迟严风躺在自己身边,浴室的方向早已没有半个人影。
抬头看了眼不远处墙上的古老挂钟,她捶了捶自己的脑袋,都已经早晨七点了。
松了口气,躺回床上又缓和了好一会儿,她才终于舒服了一些。
起身要去洗澡,身边的男人长臂一捞,就将瘦小的她圈进了怀中。
低头,落下轻盈一吻。
安书瑶顺势搂住了他的腰,埋入他的怀中。“我昨晚记得如雪说要去洗澡,后来我就睡着了,你怎么会回来?”
迟严风抱的更紧,想念的滋味入股,血脉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