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校打完了电话,走回他身边,“我承认,秦雨枫说的是挺气人的,可你这个反应也未免太重了吧?你什么时候在意过外面的这些闲言碎语?”
“我不在意,书瑶会不在意吗?就算她不在意,我的妻子和儿子,凭什么被一群陌生人在背后指指点点?”
“那你这也太激烈了,我们已经四面楚歌了你还给自己惹麻烦,你在动秦雨枫之前,也不看看他到底是谁的人。”
郝校真的是无语了,他知道迟严都会十分的不理智,却没有想到他能不理智到这种程度。
秦雨枫还被丢在沙发上,半晕死状态。不知道是因为巨痛还是神经记忆,他一直在抽搐。
包厢内,血腥气刺鼻。
迟严风悠闲的倒了杯酒,一饮而尽,笑道:“不就是钟天成的外甥,值得你这么害怕?我认识的郝校,可
从来不是这么胆小的人。”
“什么胆小,大哥,我在智取你懂不懂!”说完,他才后知后觉,一脸惊恐,“你居然知道他是钟天成的外甥?那你还动手!”
“我早就派人接触过钟晚秀了,她和钟天成的关系并不好,而秦雨枫,也不是她的亲儿子。”
“你知道这么详细的事你居然都不跟我说!害我费劲巴力的组今天的局还想和这小子拉近关系,好套出更多关于钟天成的信息!你太不够意思了!”
迟严风笑道:“你查到这么重要的线索不也没有告诉我?彼此彼此吧。”
“所以,你今天把秦雨枫打伤是什么意思?有什么计划?”
“没有计划,纯属教训,杀鸡儆猴。”
“”郝校无语,“行,迟严风,劳资把这么多有头有脸的人给你组织到一起,你用这样的方式给我秀恩爱。”
“只要能让他们尊重书瑶和聪宝,这些都不重要。”
这时,包厢的门砰的一声被人从外面撞开,老王扶着脚下不稳的简单摇摇晃晃的走进来。
老王的额头已经出了一层的汗水,气喘吁吁,“少爷,我把夫人给您送过来了。”
然后他便看到了沙发上的血人,被吓了一跳,好在是跟在郝爸爸身边多年的司机,见过的阵仗也不少,并没有做出过激的反应,也没有多管闲事。
简单听到少爷,终于睁开了眼睛,一把推开老王,扑向沙发。“老公,老公你在哪里,老公”
郝校眼疾手快的接住,将她抱在怀里,“怎么醉成这样了?我走的时候不是还清醒着吗?”
这满身的酒气,屋子里的血气都压不住。
靠近沙发,简单闻到了异样难闻的味道,嗅了嗅鼻子,“什么味道,难闻,我想吐!”
郝校体贴的替她捂住鼻口,“先睡吧,我们马上就离开这里,就不会有味道了。”
“好吧。”
见怀中人没了声音,郝校抬头继续追问:“我们走后她们又喝酒了吗?怎么醉的这么严重。”
老王道:“上车的时候其实还好,来的途中,夫人非要开车窗吹风,我实在是拦不住。可能是因为吹了风,所以才会醉的这么厉害。”
想到来时这一路的心酸,两个女醉鬼的折腾,老王就一身冷汗。
郝校一边拍着简单哄她,一边看向老王身后的位置,纳闷道:“书瑶呢?不是说也在车上,没跟你一起来吗?”
一旁的迟严风眸『色』猛地凌利,“书瑶也来了?”
老王道:“是啊,安小姐也来了,但我实在照顾不过来两个人,加上安小姐已经睡着了,所以我就锁了车门先把夫人送上来,我这就下去接她。”
他知道自己怠慢了安书瑶,火急火燎的要下楼,可迟严风已经快他一步,拦住了他的脚步。
“钥匙给我。”
“迟先生,我去接夫人就好,我,”
“钥匙给我!”迟严风冷声,神『色』凌利。
老王乖乖将钥匙交了出去。
迟严风匆匆下楼,离老远就解锁了车门,打开后车座,宽敞的真皮座椅上,哪里还有那个小女人曲线妖娆的身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