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
早餐桌上,几个人都默默吃着早餐,大家都是你喵我我喵你谁也不说话,场面一度很尴尬。
最后,还是迟严风先打破沉默,“我听说你们两个昨晚在房间里战况很激烈?什么情况?”
两个当事人这会一个喝牛奶,一个喝粥,差点没被迟严风突然说出的话给呛死!
简单立刻扔下手里的面包片,不满的说:“什么战况很激烈,老板你怎么这么八卦!”
迟严风一脸无辜。
郝校瞥了他一眼,“你还真是语不惊人死不休啊。”
“怎么?难道我理解有误吗?”
“误大了好吗?我们只是不小心摔倒而已!”简单理直气壮的解释,本来也就是这样啊。
郝校心虚的附和,“是啊是啊,你们两个没事不要瞎想,你当我们俩是你们呢?老司机。”
安书瑶噗笑出声。
迟严风懒得理他们,笑着说,“随便你们,结婚的话记得给我发请柬就好。”
“老板!”简单又要炸,郝校赶紧拉住她,“他逗你呢,你别这么敏感,来,给我说说今天准备去哪里?可以的话我陪你一起去。”
“哪也不去,在家。”
“那我也陪你在家,一起打游戏。”
“我不,我要一个人待着,你哪凉快去哪里。”
“都在家吧,整理整理你们自己的东西,明天我们搬家。”迟严风下达最后通牒。
郝校和简单二脸懵逼,异口同声,“搬家?”
“对的,我昨晚去找你们就是为了这件事。”安书瑶接过话头,从针织衫口袋里拿出几张照片递给他们,“看,就是这个别墅,我们明天就搬过去,你们想跟着我们就一起过去,不想的话就各回各家。”
简单接过照片,两个人都忽略了安书瑶的话,开始仔细打量新家。
简单说:“这个房子真不错,比这个大多了,这个房子太憋屈。”
郝校翻看照片附和:“是啊,还有花园,这样我就可以把我们家大白带过来。”
“我也可以把我家小咪带过来。”
两个人一拍即合,说的那叫一个愉快。一旁正在吃早餐的安书瑶和迟严风互看一眼,嘴角一起抽了抽。
迟严风说:“你们两个,还真不把自己当外人啊?”
“那是,跟你还有什么客气的?”郝校接话。
接完他就后悔了,看着迟严风说:“我们大白很乖啊,你放心,新家这么大,我绝对有办法不让你们见面!”
迟严风怕狗,而且有洁癖,所以非常拒绝他们家大白。
放下手中的玻璃杯,迟严风异常严肃道:“你尽管把大白带来,不把你们全轰出去,算我输。”
噗……
早餐在欢愉中结束,公司有事,迟严风周末也不得休息。
送走了他,安书瑶就要上楼收拾东西,简单纳闷,“找个搬家公司来就好了?你难道还要亲自打包吗?”
“是要找搬家公司,可很多东西也要自己规整好啊,你们两个也去收拾收拾。”
简单想想也是,“那好吧,我也去规整一下。”
虽然住进来也没多久,可不知道为什么,简单的东西真的超级多。就说衣柜吧,横向长约四米的衣柜,愣是被她塞的满满的。
一打开柜门,一大堆衣服掉到她脑袋上,顺着脑袋滑到地上。
“靠!”正在懊恼,手机又响了,简单愤愤的掏出裤袋里的电话,要接的手彻底顿住。
冷,冷萧然……
屏幕上闪出的名字让她有些怔愣,灵魂都快要出窍了。
正纠结着不知道怎么办才好,电话突然被人抽走,她猛地抬头,就看到郝校淡然自若的划开接听,“你好。”
对面,正坐在公寓沙发上喝着红酒的冷萧然顿住,“你是谁?”
“你管我是谁呢?找简单什么事?”
听这说话的语气冷萧然也猜得出来,“是你啊,简单呢?让她接电话。”
“不好意思,简单没空,你有什么事跟我说吧。”
“抱歉,我跟你好像没什么可说的。”
“冷萧然,你做过伤害她的事你还记得吧?如果你真的珍惜她,就请你大大方方的先抹平她心里对你的恐惧再追求,否则你和那些渣男有什么区别?”
盯着郝校俊朗的侧脸,简单的心里被满满的感动填满。
每次面对冷萧然,她都有一种自己面临悬崖峭壁的错觉,害怕的不得了。
明知转身离开悬崖身边走回平坦的地方才是最正确的选择,可她就是做不到。
郝校的出现,等同于给她力量,让她不再孤单一人去面对生命里出现的所有荆棘。
面对他的质问,对面的冷萧然并不以为然,喝了一口红酒,冷漠道:“我很好奇,你是以什么身份跟我说话?简单的现男友?还是……暧昧对象?”
“收起你那肮脏的想法,我们是什么关系你还管不着!既然想约她,那就拿出你的诚意,否则你就有多远滚多远!”
说完,郝校直接挂断了电话。
一转身,身旁的简单泪流满面。
他局促不安,完全没了刚才的气场,“你,你这是怎么了?我说错话了?”
简单扑上前抬起脚跟紧紧抱住了他,一个劲的摇头,“没有,你说的很对,不能再对了。”
手里的电话再次嗡嗡响起,听到她的话,郝校松了口气,一边拍着她的后背安慰她,一边挂了电话。
到底是没有赴约的,周末就在浑浑噩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