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北葬一脸得意,然而并未就此满足。
趁着靖兮还未睁开眼睛,一脸紧张,他忽然伸手,搂住了她的腰,俯身用力地吻在她的唇上,霸道又满含宠溺地撬开了她的牙关。
眼见到这一幕,饶是玄力过人,身经百战的神兵司司长也快要淡定不了了。
这魔主,怎么与想象中不一样呢!
萧木龙伸手挡住自己的眼睛,并且呵斥身后一众披盔戴甲的将士:“都给我闭上眼睛!”
将士们愣了愣,然后不约而同地伸手,遮住自己的双目。
此乃伤风败俗伤风败俗啊!
君北葬意犹未尽地松开她,深邃的眸子始终盯着她看。
他说:“我君北葬发誓,只要我在的一天,九魑魔岛便不会侵犯长赢王室的威严,不会破坏长赢帝国的安稳与和平,亦永远不再伤害长赢的百姓,并且,君北葬永生永世,喜欢小离,爱小离,唯小离是从。”
靖兮又羞又气,脑袋一片空白,她已经不敢去面对神兵司的人了,躲在了君北葬身后,猛掐他的手臂:“谁要你喜欢了啊,你有病,臭流氓!”
君北葬看着萧木龙,似笑非笑:“萧将军,可还有什么指教吗?”
萧木龙觉得周围的人与事,都变得不真实起来,他呆愣地摇了摇头:“没有。”
君北葬说:“既然没有,那么,你可以回去,向长赢帝君复命了。”
萧木龙呆愣地点了点头:“是,是的。”
说完,他转身看着一众将士:“撤。”
很快,他们便登上巨兽的背,巨兽展翅一飞,送着他们离开。
这魔主,非是寻常人,不知道演的哪一出,萧木龙暗自思忖着,自己待会儿要如何与帝君回禀。
荒原之上,重新恢复了平静。眼见人都走了,靖兮紧绷的心情才缓和了下来。此时此刻,君北葬对她来说,已经是个实实在在的危险分子了。
她远离他好几步,很是小心:“你是不是有什么阴谋?”
君北葬优哉游哉地往前走,觉得她越发好笑了:“哪有什么阴谋,你怕我是个卑鄙小人,然后利用你对付南逸骋?”
靖兮跟在他身后,也不说话,算是默认了。
君北葬却说:“阴谋这种东西,只有无能的人,才擅长使用,我真的要做什么,不需要任何阴谋,也不需要利用任何人,我这么说,你明白了吗?”
靖兮撇嘴,小声吐槽:“你牛,算你厉害。”
君北葬边走边说:“我师父玄沉一手创建了九魑魔岛,他招揽了很多心腹,包括三尊在内,数百人为他效力,他很厉害,当时整个长赢,都没有人是他的对手。那座岛原本的名字叫九魑岛,因为那座岛是他用玄力,把海底的巨石抬了上来之后建成的,构造大部分是海底的九魑石。他建那座岛的初衷是让自己有一个安身之所,后来,他行走长赢,遇见了很多人,三尊都是他一手教导出来的,他们当时年纪都不大,无家可归,受人欺凌,我师父杀过很多人,虽然他杀的人,都有死的理由,可是别人不知道,长赢的百姓只知道,他杀人的时候,冷血残忍。于是,九魑岛变成了九魑魔岛,他成为了长赢数亿人口中的魔主,师父一手教导出来的人,也随着他一起,成为了魔岛三尊,成为了他的爪牙。他什么人都杀,平民百姓,王公贵族,官僚世家。”
靖兮认真地听着他说:“这么说来,其实这些名号,都是外人安上去的?”
君北葬说:“师父和我都不是喜欢解释的人,所以,他不否认这些,而且说起来,他也不觉得这些名号有什么不对,毕竟,他从来都不认为他是个好人。时间长了,九魑魔岛上的人越来越多,不知不觉间,就到了数百人,一个个皆是亡命天涯的高手,而师父的玄功特殊,长赢王室注意他也很久了,你的祖父,赢泽帝认为,他若是玄功修炼至巅峰,就会威胁长赢王脉,颠覆整个长赢。”
靖兮听父君说起过,七十年前的一些事情,她的祖父赢泽帝,便是因为七十年前的那场战斗才病逝的。
君北葬继续说:“七十年前,赢泽帝为了除掉玄沉这个心腹大患,集结了五位当世高手,包括他自己,一共六个人,引我师父去了辟天渊,围杀他。赢泽帝想要杀玄沉,而那五个人,也希望杀玄沉,他们一个个,都有着不同的理由,想要我师父死。有的人怕死,觉得我师父若是突破玄力巅峰,便会杀到他们头上去,有的人自以为自己是正义人士,所作所为乃是为民除害。”
靖兮接话:“父君说,祖父因为那场战斗病逝了。”
君北葬说:“没错,那场战斗很惨烈,当时活下来的,有四个人,而活到现在的,只有两个。赢泽帝回去之后,没过多久就病逝了,赢熙帝继位,成为新的长赢帝君,所有人都以为,玄沉还活着,一直活着,其实并没有,他伤得很重,根本支撑不下去,我师父,将毕生玄力与功法,传给了我,他强撑了两三年之后,便离世了,我闭关数十年,就是为了达到我师父当时的状态。我师父的遗愿,便是守住九魑魔岛,并且化解长赢王室与我们的矛盾。这是他亲口对我说的,然而他手底下的人都不相信。”
靖兮恍然大悟:“原来是这样。”
君北葬说:“在辟天渊之战中活下来的,现在只有两个人,辜落,与骆樘汮。辜落你见过了,那天我和他打的时候,其实他并未发挥出全部实力,因为他心里在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