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是紫色的,冒着屡屡轻烟,你若认为这就是煮过的就大错特错了!那不热烟而是寒烟!
葡萄美酒,琉璃夜光杯!
“这葡萄酒是我从西北域外淘来的,具体的喝法我忘了,反正就是要冰镇的才好喝,”宋正笑着将满杯的酒递给燕青,他又道:“管它谁的春谁的仇,喝酒不就是为了消愁么?城主您尝尝这酒?”
燕青接过酒杯一饮而尽,他记得自己十三四岁的时候喝过一次这种葡萄酒,但年岁长大了就也忘了。今儿重新拿起就再感受一番。
酒无法溢口,原因是太冰了!也只好将酒水包裹在舌头,这样一来味道渐渐开始变得有趣,先是微苦,随后稍涩,待流至舌梢后则更甜……
“城主是否觉得这酒并不赖?”宋正问道。
燕青还沉醉在品酒的过程,他摇头又点头,不知是在表达些什么。
宋正自饮一杯细品,待入喉他才解释道:“冰镇的葡萄酒怕冰得牙疼,从而不得不用舌头去感受它的味道。此酒不烈在口中,而灼烧却在腹部!后劲儿大得惊人,所以小酌怡情最佳。”
燕青望着手中的琉璃杯赞叹道:“杯透玲珑,红酒如血,一饮而尽吞下了人与生俱来的贪婪!域外的人很乖张,倒也符合他们的性格!”
宋正又提着酒壶替他斟酌:“酒只有一壶,但这一壶酒足够我们喝上很久,因为这杯子很小,往事也不算太少。”
燕青不言,他只手举杯,先敬窗外天地风雪,再敬眼前铮铮男儿,最后仰面屋梁一饮而尽:
“此酒是君子酒,亦是知己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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