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晨,等郝仁厉醒来的时候,才一眯开了睡意朦胧的双眼就看到齐旬司和冯老匠正在门口不知谈论着什么。
“又背着我说什么呢?”郝仁厉悄悄的穿好衣服,偷偷摸摸的跑到门口躲在墙角边偷听。
“你确定吗?昨天你真的见到了那邪物?”这是冯老匠震惊的声音。
透过门缝,郝仁厉观察者两人的一举一动。
“确定,那邪物可不好对付,是个僵尸。”齐旬司托着下巴沉思道。
“僵尸?僵尸不会有那么大的邪气啊?”冯老匠皱起了眉头,显然是不相信齐旬司的话。
“要是普通的僵尸我也就不会找您商量了。”齐旬司叹了一口气摇着头说道。
“哦?是什么?”冯老看着齐旬司问道。
“我说出来了啊,您的心脏可小心着点……是僵尸四大鼻祖之一,旱魃。”齐旬司缓缓的说道。
“咕咚!”一声,冯老匠应声倒地,翻着白眼,口吐白沫。
“我去,我就是说说!您可别真有事啊!”齐旬司赶忙从口袋你拿出几粒药丸抱起冯老的上身,撬开冯老的嘴给他服了下去,过了好一会,冯老匠才睁开眼睛。
“算了,到时候再说吧……”冯老匠颤颤巍巍的站了起来,正打算进屋喝口酒压压惊,结果一进门就看见同样晕倒在地上抽搐的郝仁厉。
“旱魃……我们要去盗旱魃的墓……干脆点在这里就杀了我吧……”郝仁厉的表现和刚才的冯老一模一样,面如土色,口吐白沫,嘴里还说着胡话,齐旬司没好气踹了他一脚,迈过他的身子就不理他了。
上午,距离冯老计算出的下墓时间还剩下三个小时,三人正在检查随身带的东西做最后的准备。
“黑狗血带了吗?”
“带了。”
“白蜡带了吗?”
“带了。”
“手电筒带了吗?”
“带了。”
“食物带了吗?”
“带了。”
“镇尸符呢?”
“也带了。”
“好,那就差不多了。”冯老匠满意的拍拍手,转身进屋去了,不一会儿,从屋里拿出了两样东西出来。左手拿着一把尖刀,右手拿着一把铁丝绳。
“凶器!”看着冯老从屋里带出的东西,齐旬司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凉气!
“不错,还能看出来。”冯老匠拿了一个小铁钩,挂在铁丝绳上面。“这把尖刀是五年前一场灭门惨案时凶手用的凶器,见过血,已有通灵之意,阴气极强。这个铁丝绳也是在一场凶杀案里凶手拿去活活勒死两人的凶器,也有通灵之意,这些都是煞器,你可小心点,别被反噬了。”
“刀挺不错的,我也得去拿点东西,不带武器可不行。”齐旬司从身后拿出了一把剑,没错!正是乌光西门剑!
“咦?你哪里来的剑?我记得你和我一起来的时候没带剑啊!”一直像在看戏一样的郝仁厉突然插了一嘴。
“喏。”齐旬司扔给了郝仁厉一个东西,“自己看去。”
郝仁厉顺手接了过来定眼一看,原来是一只木质的木马,没有花纹,没有装饰,显得十分普通,只有巴掌大小。“特洛伊木马!容纳万物!我说你哪里来的乌光西门剑呢!感情是放在这里面了呀!”郝仁利不由得露出了贪婪的眼光,大有像抢的意思,但是他不敢。
这特洛伊木马是齐旬司在宁城的一次拍卖会上拍买的,被一个考古砖家看走了眼低价卖给了齐旬司。特洛伊木马的故事是在古希腊传说中,希腊联军围困特洛伊久攻不下,于是假装撤退,留下一具巨大的中空木马,特洛伊守军不知是计,把木马运进城中作为战利品。夜深人静之际,木马腹中躲藏的希腊士兵打开了城门,所以坚不可摧的特洛伊沦陷了。
“特洛伊木马能装下成百上千的人,为什么就不能装别的呢?”齐旬司把特洛伊木马从郝仁利的手上收了回来,“别给我弄丢了,里面还储存着好多东西呢!”
“靠,好像个百宝箱似的。”郝仁利羡慕的说了一句。
“你不带什么武器吗?”齐旬司似笑非笑的看着郝仁利问道。
“我?哈哈!我衣服里藏的可都是蛊虫!杀人如无形啊!”郝仁厉得意的哈哈大笑起来。
“你可别逗了,据我所知,蛊好像大多数只能对人有效果吧,你觉得墓室里会有活人给你练手吗?”齐旬司没好气的白了郝仁利一眼说道。
“呃……”郝仁厉的表情一下子就僵硬了,但还是很快反驳道,“那有什么,我的蛊还可以催动僵尸呢!”
“那你干脆就别刚苗疆蛊师了,直接去当赶尸人算了。”齐旬司依然白了他一眼默默的说道。
“我才不要呢额,赶尸人多丑啊!而且……而且……我还要讨老婆呢!”郝仁利气急的冲着齐旬司叫了起来。
“好了,好了,吃完饭就准备走了。”冯老匠赶快把两人拉出去,“一会去下墓九死一生,我先请你们吃顿饭,尽一下地主之意。”
“好哇!还等什么?赶快,走!”郝仁厉一听到出去吃饭,眼睛都发光了,反拉着齐旬司和冯老匠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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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所以,您在路上说的特色美食就是这个?”郝仁厉半信半疑的指着面前的一桶方便面说道。
“嗯哼。”冯老点头表示他说的完全正确。
“那啥,你们慢慢吃吧,我出去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