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江上雨,本质上就是一个人,当两人的距离足够近的时候,完全可以做到伤势方面的转移或者说是共享,简单地说,李天澜劈那个江上雨一剑,这道伤势会有相当一部分转移到现在的江上雨身上。
这已经不是正常的时空穿梭能解释的情况,最起码两个秦微白虽然可以共享记忆和思维,但却做不到伤势的转移,这是根本无法解释的混乱规则。
而在这样的规则下,另一个江上雨如果隐于幕后的话,现在的江上雨足以横扫无敌境之下的任何对手,甚至能够磨死普通的无敌境。
因为肉。
而同样的原因,现在的江上雨在各种药剂的辅助下牺牲了思维能力,活动能力,语言能力,只是为了堆高防御力的情况下,另一个江上雨同样等于防御力翻倍,同样很肉,这是面对李天澜最大的底牌。
但这张底牌随着江上雨跟李天澜一次次的碰撞已经越来越脆弱,也验证了绝对的攻击强过绝对防御的道理,即便是两个江上雨共同承担伤势,同样也有些扛不住李天澜的剑气。
最强的江上雨重伤。
而沉睡中的江上雨同样也到了承受伤势的临界点,随时都有可能因为伤势过重而突然死亡。
这足以说明李天澜蹂躏的江上雨很惨。
如果没有北海王氏雪中送炭一般送过来的永生药剂的话,另一个江上雨伤势痊愈遥遥无期,而现在的江上雨,很有可能也会永远的长眠在休眠舱里,再也无法苏醒了。
“没关系。”
江上雨说道:“输了就输了,人活着就有希望。”
他用力揉了揉自己的额头,缓缓道:“现在是个什么情况?我在哪?”
江山默默的看着他,沉默了一会,才有些沙哑的开口道:“在南云,我们自己在这边的安全屋,没人知道我们现在的行踪。”
“不是。”
江上雨哭笑不得:“我是说另一个我在哪。”
“在欧陆。”
江山点了根烟,看了儿子一眼,给他也点了一根:“李狂徒在你们三人围攻李天澜失败后被俘虏,李华成据说花费了很大的代价才跟东皇宫达成了交易,将李华成从东皇宫带了出来,李华成是希望用你们三人组来平衡东皇宫的,但是...”
“但是李狂徒故意摆烂了对吧?他认输了?”
江上雨突然问道。
江山愣了愣,他知道自己的儿子从小聪明,但做出这个推测,需要的可不止是聪明,还有对李狂徒的深刻了解。
“看来这件事在另一片时空也发生过?”
江山问道。
“那倒没有,那个时候,李狂徒也没现在这个条件,他是死撑着看着天都炼狱被李天澜打烂的,但也能苟延残喘,甚至还能带着自己的核心班底参与了最后的那次围攻,李狂徒,在另一片时空里是死在轮回宫主手上的。”
江上雨摇摇头:“不过眼下这种局面,李狂徒是有可能认输的,以退为进,这一手玩的很漂亮,他退一步,接下来的发展是注定的。东皇宫会开启扩张时代,吞并天都炼狱,北海王氏必然会坐立不安,出手也是必然的,还有我的伤势,你说我和李天澜有过多次碰撞,而且还输了。这么严重的情况下我都能醒过来,大概也就只有北海的永生药剂能做到这一步了。”
“所以,王圣宵给我们支援了永生药剂?如果是这样的话,我们所谓的三人组,应该都恢复到巅峰状态了,现在已经跟北海王氏联手了?”
江上雨反应了一会才点点头:“没有其他办法了,我们跟北海王氏组成了联盟,打算在跟东皇宫拼一次,这也许是目前最好的机会了。”
“一场豪赌,没有退路,我不喜欢。”
江上雨冷静的评价了一句,接着继续道:“王圣宵有些蠢了,他最后的机会根本就不是现在,而是王天纵的伤势痊愈的时候。他在担心什么?难道担心另一个秦微白?这么说王圣宵已经知道真相了?原因不重要了,不过他这么做,对我们勉强算是有利了,毕竟他们有王天纵,我们没有,如果不能在退一步的话,那么就算是一场豪赌,也只能把所有筹码都砸出去了。”
“我还没有参与过你们的讨论,不过从你们讨论的一些内容来看,这次的把握,应该还是很大的。最起码可以确定的是,王圣宵还有底牌。”
江山缓缓道。
“他的底牌啊,不一定是对付李天澜的,也有可能是对付我们的,一切还是要看最终结果吧。”
江上雨轻轻说了一句,双手撑住休眠仓的两侧站起来,摇晃着从休眠舱里走了出来。
“古行云和昆仑城已经完了。”
江山扶着儿子在沙发上坐下来:“凤凰阁的曝光影响很大,特战集团本来就在叛国案的漩涡里挣扎,古行云失败了一次又一次,已经让中洲议会彻底失望,议会现在已经做出决定,今年大选之后,李天澜会成为中洲特别顾问,担任中洲护国战神,东皇宫也会成为中洲新的特战中枢,你,古行云,还有李狂徒在其中各自率领一个军团,都有位置。”
“李华成的意思吧?”
江上雨笑呵呵道:“这是被摆上棋盘了啊,不过也还不错,如此一来,这次针对李天澜的行动,就算最后还是输了,只要能当场跑路并且成功躲起来,那问题也不会很大,最起码等到大选之后在露面,我们和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