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袍女羞不可仰,娇嗔道:“你想什么呢?我脱什么裤子,你这人心思真是龌龊。”/p
燕七懵了:“是我龌龊还是你龌龊啊?不脱裤子你把手伸进去解扣子干嘛?”/p
红袍女狠狠的瞪了燕七一眼,干脆利落的将裤子上的扣子揪下来,啪的一下拍碎,里面居然露出一张小纸条。/p
燕七神情尴尬:“你把小纸条藏在裤子里,估计没人可以抢走。”/p
他伸手去拿小纸条。/p
红袍女急忙捂住:“千万别弄坏了,只有这一点信息了。”/p
“放心,我很专业的。”/p
燕七将小纸条拿过来,小心翼翼的打开。/p
上面画的是一颗大树,虽然一看就是小孩涂鸦所画,但一笔一划却很清晰,应该对绘画很有研究。/p
红袍女幽幽叹气:“这上面的画就是当年那个小女孩所绘。其实,我就是把这张小纸条拿出来给你,你也研究不出来什么有用的信息,我研究了好几年,终究是一无所获。”/p
燕七根本不理红袍女说什么,盯着那张画,神情专注,嘴角上挑,眸子中绽放夺人光彩,陷入了沉思。/p
那种状态,宛如他就是整个世界。/p
红袍女真心被燕七专注的样子迷住了,那种气质充满了自信和担当,如山如泉,如天如地,对女人有致命的杀伤力。/p
过了许久,燕七终于松了一口气,笑得像个孩子般天真。/p
红袍女问道:“是不是一无所获?我就知道是这样。”/p
燕七神秘一笑:“不是一无所获,而是收获颇丰。”/p
红袍女顿时兴奋起来:“你又现了什么?”/p
燕七绕到红袍女身后,将小纸条放在桌子上,指着上面画的树叶,道:“仔细看,小女孩比划虽然幼稚,但一笔一划分开来看,都很有功底,这说明小女孩很有才气,长大后一定善于绘画,并非不通书画之人。”/p
“有理。”红袍女点点头:“还有吗?”/p
“接下来的信息就非常重要了,简直可以称之为爆炸性的消息。”/p
燕七指着树干,道:“仔细看,树干的线条是不是左边粗,右边细,起笔的时候笔锋偏左,而收笔的时候笔锋偏右?这种笔锋与咱们握笔刚好相反!这说明什么?说明这个女孩是个左撇子。”/p
“没错!就是走撇子!”/p
红袍女如醍醐灌顶,兴奋的一拍桌子:“燕七,你太厉害了,没想到你观察到这么有用的信息,我研究了好几年,却一无所获,厉害,你真厉害。”/p
她激动的拍桌子,但是兴奋之下,拍在了燕七的手上。/p
小手摸着燕七的手背,一股热力传入掌心,她惊慌失措,赶紧把小手缩回去。/p
这时候,她才现燕七站在自己身后,手臂绕过她的身体,放在桌子上,就相当于从后面将她抱住一般。/p
而且,燕七居高临下,能看到她雪白的脖子。/p
最尴尬的是,她里面什么都没穿,衣服领子又非常宽大,燕七居高临下,可以透过领口将她的身体一览无余。/p
“哎呀!”/p
红袍女惊慌失措,一个闪身,像是游鱼飞出了燕七的怀抱,靠着门口,脸蛋红红瞟着燕七:“臭流氓,你是不是故意的?”/p
燕七很尴尬,举起了手:“非也,非也,我只顾着和你研究这张画,可没有任何其他的想法,而且,我什么也没看到,就算看到,你也别太在意,因为以前就看过一次,也不在乎看第二次了。”/p
“你……你无耻。”/p
红袍女又气又羞,这厮前面说的很真诚,后面就太无耻了,说什么看了第一次就不在乎看第二次,这纯粹是流氓思想。/p
她想要迁怒燕七,却好像没生他的气。/p
她觉得燕七是在说谎话,这个臭流氓一定看到自己的胸了,只是不承认而已。/p
有机会不看,他还是男人吗?/p
红袍女非常尴尬,飞快的将小纸条装起来,身轻如燕,跃上了窗口,就要离开。/p
“等等!”/p
燕七跑进浴室,将红袍女的胸衣和亵.裤拿在手中,冲着她招摇:“你的衣服不要了?”/p
红袍女这才想起来,刚才洗澡的时候弄湿了胸衣和亵.裤,就没有穿上,现在这么私密的东西被燕七拿走手里,这可怎么再接手?/p
“哼,你留着吧。”/p
她一声骄哼,没有去接胸衣,闪身遁走。/p
燕七挠挠头:“我留着这玩意干嘛,我又不是变态。”/p
他拿着胸衣甩了甩,还有一股处子幽香。/p
红袍女忽然又折返回来,刚好看到燕七在把玩她的胸衣。/p
燕七非常尴尬:“别误会,我只是研究一下这是什么材质,你回来干什么?这胸衣你还是拿走吧,我玩够了。”/p
你玩了个够,我还怎么拿走?/p
红袍女盯着燕七,轻轻说了一句:“记住,我叫君月,下次不许叫我红袍女了。”/p
说完,翩如惊鸿,消失在了月夜中。/p
燕七喃喃自语:“君月?这名字倒是很好听!哈哈,有进步,这回告诉我名字,下次就会和我一起吃饭了,下下次,说不定还可以留在这里过夜。嘿嘿……”/p
燕七将君月的胸衣、亵.裤收好,就觉得肚子好饿,屋里又没有吃的,又不想睡觉,就想到去厨房弄点吃的去。/p
林府的厨房在假山后面,倒是一处僻静的所在。/p
燕七绕过假山,却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