策略应对的非常正确,可以说抓住了叶秋的软肋。
只要形成了合围之势,以他们四人的实力,和几十年培养出的默契,那怕叶秋有三头六臂,也很难冲出重围。
可惜,叶秋压根就不和他们讲什么策略。
仗着自身速度快,力量大的绝对优势,一路追击。
络腮胡老者想要阻拦,但叶秋偏偏不如他的愿。
就像是一架横冲直撞的火车头,呼啸着碾压而来。
此刻的叶秋,爆发出最极致的速度。
身子从空气中穿梭,掠起长长的刺耳尖鸣。
呼……
这一下冲刺,其势之凶猛,比之前犹胜三分。
饶是络腮胡老者早已做好了各种临战的准备,却也骇然变色,无从招架。
如今让他拦下叶秋,倒也不是没有可能。
可前提条件是,必须硬碰硬地与叶秋拼上一拳。
如果说,最初叶秋未曾冲刺前,他还有几分信心。
现在叶秋将速度飙升到极致,此消彼长下,再想硬碰硬拦住,已经变成了一种奢望。
经常运动的人都知道,两个力气相当的对手,一人冲刺,一人站定力扛。
若是撞在一起的话,站定的那人肯定要吃大亏。
因为动能与速度结合的冲击力,远远超出本身拥有的力量。
高手相争,一子落错,满盘皆输。
络腮胡老者退了一步,再想站稳,已是不太可能。
无奈之下,他只能侧过身子,让开一条缝隙。
与此同时,从侧面踢出一脚,脚尖点向叶秋的腿弯。
一脚提出,音爆连连。
看似随意的一脚,却带着沛然刁钻的巨力。
路,让开了。
能不能过得去,还要凭本事。
“哈哈……”
叶秋长笑一声,小腿摆起,脚底在络腮胡老者的脚尖上轻轻一压,借力而行,速度更快了几分。
去势之快,空气中残留幻影无数。
不等其他三名老者赶来,人已经冲到了指挥所的门口。
络腮胡老者一脸的懊恼,心中暗恨不已。
这一次,实在是输的有些冤枉。
刚开始动手,若不多想,硬顶着扛一下叶秋。
尽管,会吃点闷亏,却能给三名同伴,争取到足够的时间。
说到底,只怪他轻视了对手,太过贪心。
总以为四人合力,无论如何,都能够轻易地取得完胜。
因此,才想出剥茧抽丝的策略,将叶秋牢牢困住。
不曾想,这小子的生猛之处,简直骇人听闻。
就连他,站在对面,都不敢阻其锋芒。
细究起来,这一次输的冤,但也不冤。
以叶秋的力量和速度,想要脱身,还真没有人能正面拦得住他。
怪不得,之前敢放出那般狂言。
如今再看,只能说,狂言非虚。
要说四人中,最憋屈的无过于光头老者和儒雅老者。
他们俩,甚至都没来及动手,这场赌局,便已经结束。
“哼,这算是什么?不算数,不算数。”
光头老者吊梢眉一竖,不服气地嚷嚷着。
“你这是投机取巧,根本就不能作数,有本事,咱们真刀真枪地来一场。”
说着话,那对凶光外露的眼珠,死死地盯着叶秋。
他们都是成名数十载的高手,平日里自视甚高。
岂料,今日竟输给了一个小辈。
若是传扬出去,这张老脸往哪放。
“输了,要认。”
木讷老者并不多言,只说了四个字。
尽管,他也知道叶秋有取巧之嫌。
可在四人联手下,还能取巧,这本身就已经彰显出了令人绝对信服的实力。
作为高手,又怎能像街头流氓那样,输了不认账。
“哼,你当然要认了,刚才就你俩动手,却连人都没拦下,我可还没来及检查一下那小子的成色。”
光头老者仍旧嘴硬地嚷嚷着:“这种赌注本来就有问题,不行,换一个赌注,我和这小子先做过一场。”
话音未落,儒雅老者淡淡笑了笑:“技不如人,就要低头认输,你怎么还越活越倒退,连这点魄力都没有了。”
接着,不等光头老者反驳,他继续说道:“叶兄弟拳法霸道,当时就算是你拦在近前,我看也不敢接他那一拳。”
这句话,怼的光头老者哑口无言。
四人中,力量最强的络腮胡老者,都不敢撄其锋芒,更何况他自己了。
别看这老头嘴上说得硬气,其实心里一点把握都没有。
这种速度,力量,经验,技巧,兼备的对手,是最难对付的。
况且,老话说的好,拳怕少壮。
以他的年纪,单打独斗,想要赢下叶秋,难度不言自明。
最可能的结果就是,两人不分胜负,最后叶秋凭借着体力上的优势,将他活活耗死。
“哼……”
既然说不过,他愤愤地哼了一声,索性不再多言。
此刻,输了赌局的络腮胡老者,看了看叶秋,闷声闷气地说:“你这小子,确实有两下子,不过,若咱俩正儿八经的较量一番,你也不见得能稳赢我呢。”
这时,儒雅老者眉头微微一皱,沉声说道:“既然败了,就不要端架子了,要不然,会被骂倚老卖老的。”
说完,他冲叶秋抱了抱拳:“不好意思,叶兄弟,刚才是我们四个失礼了。”
称呼上的改变,是对叶秋实力的尊重。
面对比自己更强的人,还口无遮拦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