赛道监控屏上播放的比赛过程,在围观的人群中,掀起了轩然大波。
“这样也行?”
“真牛,倒车都比银魅快。”
“我才发现,秋哥简直太坏了……”
“谁说不是的,秋哥的小阴招,那真是让人大开眼界……”
尽管在比赛过程中,叶秋的损招层出不穷,花样百出。
但围观的众人,却并未对他加以指责。
地下飙车没有严格的规则限制。
用阴招,耍手段……
比赛双方,各凭本事。
这场比赛,从一开始,白衣男子就落在后面。
每当发力加速,准备超车的时候,总会被叶秋巧妙阴损地挡住。
仍凭他使尽了浑身的解数,却也冲不破那如封似闭的遮挡。
此时的白衣男子,肺都要气炸了。
明明自己占据了绝对优势,只要提起速度,就能轻易地超过对手。
但偏偏,对手狡诈阴险的令人发指。
各种各样的赛道阴招,信手拈来,挥洒自如。
无论是直道,还是弯道,就没有叶秋使不出的损招。
简直称得上是,飙车界的损招百科全书。
“混蛋,这也叫飙车吗?”
“流氓,厚颜无耻,太无耻了……”
白衣男子像是发了狂似的,嘴里大喊大叫着。
那种有力没处使得感觉,实在太憋屈了。
有几次在弯道上,白衣男子心里发狠,准备不顾生死的直冲过去。
可惜,事实证明,他终究没有生死置之度外的勇气。
从一开始,直到最后。
世界上最昂贵的跑车——银魅,始终被火红色的法拉利压制在后面。
叶秋高绝而丰富的飙车技巧,将前路封锁成密不透风的牢笼。
将那辆银魅,牢牢地困住。
整个比赛过程,就是银魅跑车冲破牢笼的一次又一次的尝试。
每一次,都无功而返。
红色法拉利的领先优势,从比赛开始的第一秒钟,直到结束。
跨过终点线的那一瞬间,场外掌声雷动。
这是一次赛车技巧的完美展示,让众人看的酣畅淋漓,惊叹连连。
红色法拉利车门开启,叶秋缓缓地走了下来。
尽管看上去,他面色轻松,实际上,这一路可谓是险情不断。
因为,整个比赛过程,他没有任何犯错的机会。
那怕让对手超车一次,败局都无可挽回。
幸运的是,他做到了零失误。
人群如潮水般,涌了过来。
祝贺声,不绝于耳。
一道美丽的倩影,飞一般地扑入了怀中。
“姐夫,你真棒!”
小丫头撅起娇艳的红唇,主送奉上了香吻一枚。
软香入怀,叶秋立刻感觉到一阵香气扑鼻而来。
软绵绵的触感,让浑身的血液,情不自禁地加速流动。
尤其是胸膛部位,好似有篮球在不停地揉动。
大!
这是叶秋的第一反应。
挺!
是他的第二印象。
柔!
满是质感的触动。
一缕缕幸福,在心间流淌,荡漾起一圈圈甜蜜的涟漪。
有人欢喜,有人愁。
在叶秋消受美人恩的同时,白衣男子却是一脸的死灰色。
他败了!
但他败得并不服气。
于是,白衣男子几步窜到叶秋跟前。
“你耍花样,你玩我……”
话未说完,叶秋就笑着打断道:“我怎么玩你了?劳资的取向很正常,连老婆都有了,你可别乱说话。”
周围的人也纷纷跟着起哄。
“大男人,说别人玩他,那场面这不敢想!”
“尼玛,太邪恶了点吧,玩你那儿了,是嘴巴,还是菊花?”
在此起彼伏的嘲笑声中,白衣男子的脸涨成了猪肝色,气的浑身发抖。
“愿赌服输,快点跪地磕头,兑现赌注。”
叶秋招了招手,笑眯眯地说道。
他抱着膀子,大大咧咧地摆出一副静待佳音的模样。
白衣男子面色青紫,浑身抖个不停,像是羊癫疯快要发作的样子。
就在此刻,忽然,有人一把将白衣男子推开,沉声说道:“我替他兑现赌注。”
话音未落,他双膝跪地,连磕三个响头,叫了三句爷爷。
叶秋凝视着此人,微微笑了笑道:“呵呵,云若飞,忍辱负重,有点意思。”
……
林家大院,内宅客厅里。
林三少跪在又硬又凉的青石地面上,满脸的委屈。
在外面刚让人打了一顿,回到家里,又被爷爷罚跪。
今晚上的遭遇,对他来说,简直是一场噩梦。
膝盖跪得又酸又麻,稍一动弹,便引起针刺般的疼痛。
林老爷子端坐在上首,脸上古井不波,看不出喜怒。
“知道我为什么要罚你吗?”
老爷子不疾不徐地问道,语气淡然。
林三少缩着脖子,像是一只受到了惊吓的鹌鹑。
他偷偷地看了一眼爷爷的脸色,小心翼翼地回答道:“是因为孙儿在外面闯祸了。”
这个回答,让林老爷子眼中掠过一抹失望之色。
朽木不可雕也。
眼前的孙儿,就是那块不可雕琢的朽木。
“闯祸?呵呵,以我们林家的权势,闯祸不过是一件小事。”
老爷子轻轻摇了摇头,否定了孙儿的回答。
“那……那……”
林三少结结巴巴,说不出个所以然。
既然闯祸是小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