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张树峰如之前约定好的时间赴约,开车过来载我们回去。

我跟白凌先后从二楼下来,昨晚蔡峥煜走后,我睡的还算安稳,但白凌脸色貌似有些萎靡不振,看样子是睡的不太舒坦。

许伟杰迷迷糊糊的从地上起身,挠着头煞有介事的对我们俩说道,“我昨晚做了一个梦,梦见被你们揍了两拳。”随后看了一眼镜子,发觉自己的眼眶是黑的发紫,不禁疑惑道,“这怎么还梦想成真了呢?”

我一把搂过他的肩膀,一本正经的轻声念叨,“你不是说昨晚做了噩梦,那肯定没睡好,你没睡好精神肯定不好,精神不好那不就得有黑眼眶,表面上看像是被人打的,其实是你睡眠质量太差闹的。”

许伟杰似懂非懂的点着头,被我唬的是一愣一愣的。

张树峰进入别墅,看紧许伟杰的身影,眼神中不禁流露出一丝好奇,“这位是?”

我对张树峰隆重介绍道,“哦,我们朋友,过来帮忙,顺便蹭点吃的,名字就不用介绍了,反正以后不会有交集的。”

许伟杰不满的瞥了我一眼,要离开的这会儿,才想起自己的帐篷以及帐篷内心爱的手办都还落在半山腰上没来得及收走,跟我和白凌打了声招呼就要匆忙的离开。

我拉住他道,“你等等不跟我们一起回去啦?”

“不了,我自己走回去。”许伟杰一脸焦虑,担心那些东西会被人搞坏,这两天在这乐不思蜀的,现在才赶着投胎。

我轻声问道,“那你到时候要怎么跟你们会长说这里的情况?”

许伟杰愣了一下道,“不是什么都没发生吗,那个人想一出是一出,真问了我就说什么都没发生。”

“好的。”看他样子不像是在说谎,我冲他挥了挥手送他出去。

张树峰看着许伟杰离开自己的别墅,好奇的问道,“你们这位朋友是要这么走回去吗?”

我随意应答,“嗯啊,生命在于运动嘛。”

张树峰点了点头,也没理会太多,一脸期待的把目光转向白凌,搓了搓手,不好意思的问道,“那个……关于房子里的事情……”

“已经解决了。”白凌面无表情的对张树峰说道,“以后再也不会发生这种事情了。”

“真的么?”得到了白凌肯定的回答,张树峰整个人变得有些激动,以白凌的身份,张树峰并不怀疑他这番话的可信度,打量房屋四周的同时,狠狠的松了口气,在他心里的一个心结终于解开。

“但是,有些事情我要提醒你一下。”白凌一改口吻,冷冷的对他说道,“人心不足蛇吞象,世事到头螳捕蝉,我劝你还是见好就收吧,有这个能力,尽量多帮忙他人不好么。”

我在心里暗暗摇头,白凌所指的肯定就是张树峰小金库一事,也正是因为这个,才会引得蔡峥煜前来而引发骚动,确实是他自作自受。

张树峰脸色茫然,一时没能理解白凌话中的意思,等反应过来后,整个人变得有些尴尬,但是又不好发作,只能连连点头,虚心接受教诲。

回去的路上,张树峰一直在思索白凌刚刚为什么要对自己说这番话,能听得出警告的成份居多,显得忧心忡忡。

他把车开到了我家楼下,白凌也跟我从车上出来。

张树峰犹豫再三,,还是从车上拿出两个信封,里面鼓鼓囊囊的,不用说我也能猜得到是什么。

张树峰挤出一个微笑道,“小小谢意……”

白凌转身离开,只留下了一句话,“不用了,你走吧。”

我看着不知所措的张树峰,心里寻思着要说些什么才能缓和下气氛,沉默了一下道,“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告辞。”

这会儿张树峰脸色更是尴尬的不行,想要下车解释,但见我们都没有要搭理他的意思,讪讪的开车掉头离开。

白凌看着我的一举一动,似笑非笑道,“看不出来你还挺有操守,报酬都不要呢。”

“报酬?”我下意识问道,“还有这回事?不是只有贡献积分什么的吗?”我一直以为刚刚那些是封口费来着……

“谁说的,没有报酬,公会异能者谁还会接受委托,异能者不是人吗,不用吃饭的?”

“你大爷不早说?”我气得直跺脚,凭直觉那封信里没有一万也有八千,但凡白凌早点告诉我这些话,我早就收走了,也不用想破脑子憋出这句诗。

白凌也不反驳,冲我笑道,“你刚刚表现挺好的。”

想来这几天好像也没发生多大事,死撑也就是被人用枪顶着脑袋被迫吃了几口我不喜欢吃的鱼而已,旅游都还得出个路费,这趟绝对算的上空手套白狼了,这么一想,我倒也不太纠结钱的事情了。

“反正以后这种事情别找我。”我摆了摆手上楼,白凌没跟过来,而是招手拦了一辆的士,回家准备开学用的东西去了。

两天后,全国迎来史上最大的灾难大电影——开学。

这几天我心情不错,看着学生狗一脸苦逼的上下学,总有股莫大的欣慰,毕竟我也算是过来人,知道这里面的辛酸,谁愿意天天晚上玩到十一二点然后早上六七点顶着一个黑眼圈上课,话是这么说,但我就乐意看他们那张不想上学却又不得不上的脸。

九月份的天气秋高气爽,食欲不知不觉的也增加了不少,打给许久未联系的赵磊川,想约他出来撸串,没想到一通电话才知道他已经不在本市了,讯问后才清楚,他老爸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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