陌念轻抬起头，漂亮的桃花眸看着他，眉眼弯了弯，“烤鸭的香气漫延在车里，你的车会留下味道很难散去。”
斯年笑了，深邃的眼底温柔点点，拿过她手里的筷子夹了一块金黄的鸭肉放进嘴里，嚼了嚼咽下，性感的喉结滚动。
带着磁性的嗓音道：“你瞧，我也吃了，我身上也沾上了烤鸭的味道。”
陌念笑了，带着撒娇意味的声音道：“喂我。”
斯年扬眉，夹肉喂娇妻。
*
落地窗前，女人一身黑色纱裙迎窗而站，低头把玩着腰间的蕾丝发带，黑色的网纱帽将她五官遮掩，只露出白皙尖尖的下巴来。
“这么简单的事情，你都做不好，留你有何用？”
声音很轻很软，却透着一股阴冷，两者搭配在一起，听上去格外的诡异。
女人身后不远处，穿着日木服装的男人跪在地上，“灵主教训的是，是我办事不利，甘愿接受惩罚，还请灵主再给属下一次机会将功赎罪。”
声音洪亮，底气十足！
女人并未顺着男人的话往下，声音极软的响起，转移了话题：“有三润智一的消息了吗？”
男人听罢，垂下的头埋得更低，“没有。”
女人呵呵笑了起来，笑声刺耳，与她那轻软的声音形成鲜明的反差，“十里街寿司店那些消失的蛊体，可有线索？”
“没有。”
较之于前的底气十足，男人这会声音极低，全然没了刚才的底气。
“废物，我精心培养你，你就是这样回报我的？”
女人缓缓转过身来，看着男人低垂的头，“抬起头来看着我。”
男人抬起头来，迎上女人阴冷的目光，身体一颤。
女人腰间做装饰的蕾丝发带缠绕在她白皙透着病态的手腕上，下一秒，那发带直直飞了起来，穿透男人的脖子。
男人微微张口，脖子处的血喷涌而出，‘咚’的一声扑倒在地。
女人收回染血的发带，看也不看躺在地上没了气息的男人，转身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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