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晚上躺在床上,娇爷才跟大烟算总账。
大烟就不太想说这事,伸手在娇爷身上点火。娇爷身体很敏感,被大烟碰了一下,立马就变僵,一股燥热往胯下直冲。
“跟,跟你好好说,说话呢,别,瞎动。”身体起了变化,娇爷说话也变得结巴。
大烟手按住他胸口的点:“你说,我在听。”
娇爷浑身一颤,汗毛都竖了起来。
都这个样了,还说个卵啊。
“算了,一会再说这事。”娇爷干脆话峰一转,“我要在上面。”
大烟点头:“如果一会你还记得的话。”
说着就不客气,把人扒了个精光。
不过才片刻,刚还惦记着要在上面的人,就被撩拨得不行,哪里还记得自己说过的话。
自然地,就成了躺着的那个。
大烟发现自己,真的越来越稀罕娇爷这个人,以前好几天不见,也不见得会这么想念。
这次分开时间也不算太长,却思念得不行。
狠狠地折腾了三次,这才停下来。
娇爷粗喘着气,被折腾到累得不行,那种感觉仿佛灵魂都在颤栗,浑身上下没有一处不在紧绷着。
然而累归累,真的好爽。
“你还没跟我说,你到底上哪去了。”都累成这个样子了,还没忘记这个梗。
大烟也真的服了他,不过这会感觉痛快,也就不瞒着他,把事情说了出来。
反正没干坏事,用不着隐瞒。
那种你猜我猜大家猜,一不小心猜错了,起了误会的事情,她不想发生在自己与娇爷之间。
两个人相处,还是坦诚一点好。
听到大烟说被抓去做吃的,娇爷并没有怀疑,还一脸恍悟。
“怪不得你之前满身的鸡油味,原来是做了快十天的鸡,你这大哥……还真能折腾人。”娇爷都不知该说什么才好。
摸了摸大烟的头,好心疼。
大烟叹了一口气:“做得多了,后来吃的时候,都感觉不是那么的香了,本来我挺爱吃鸡来着。”
娇爷蹙眉:“要不然你以后别做了,想吃什么东西,我给你做。”
大烟:“……别,你还是拍黄瓜吧,我觉得你做的拍黄瓜就挺好。”
娇爷不高兴:“你这是在嫌弃?”
大烟叹了一口气,很是无奈地说道:“没办法啊,以前你做吃的,顶多就是难吃。现在你都整出新高度来了,让人吃了能拉肚子,再往后搞不好可以毒死人。”
“你那么笨,我不能太早死,得留命护着点你,所以你做饭的话,还是算了吧。”
娇爷咬牙切齿:“许大烟!”
“叫错了,是向大烟。”大烟一本正经地纠正他。
娇爷不改口,直接扑了上去。
狠狠咬人。
可惜没把人给咬成什么样,还让人给咬了,咬得整个人都虚脱了去,浑身上下都没有了力气,连根手指头都懒得动一下。
论体力,他根本比不过。
大烟本来还想跟娇爷说说话的,但娇爷已经被折腾到累得睡了过去。
但她好精神,睡不着。
吧嗒嘴,又好无聊。
盯着娇爷看了一会儿,伸手摸了摸,还是太年轻了一点,经不起她这么折腾。
往后还是悠着点好,别把人折腾坏了。
本来拉过娇爷的胳膊枕上去的,想了想,又换了个方式,把娇爷的脑袋搬过来,枕到自己胸口上,满足地抱着人闭上眼睛。
有娇爷陪着,不成仙也没有关系。
第二天一早,大烟跟娇爷在村子逛着玩,又听到了新的八卦。
金氏在城里头闹的这一次,许老大在城里头娶的那个外室,受到了很大的惊吓,竟然小产了。
这可惹恼了许老大,直接让人把休书送回来。
更过分的是,竟已去官府盖了印。
送休书回来的人,一早就到了村里,正好让不少人给瞅着。
金氏受不了刺激,一下子晕了过去。
许进财现在没有了媳妇,孩子没人帮忙带,担心金氏出了事情,往后他的日子更加难过,赶紧把金氏送到镇上去看大夫。
以前夏大夫在的时候,村民们没有多大感觉,现在有了病痛的时候,才觉得有个大夫在村子里,是有多么的方便。
虽说夏大夫收钱多,但镇上大夫也不见得少。
不比较不觉得有什么,一比较就觉得,还是夏大夫比较好一些,毕竟夏大夫医术好。
因此看到大烟,也很是不满。
觉得夏大夫之所以一走不回,跟大烟脱不了关系。
只是大烟武力值太高,又不是那种会跟你讲道理的人,没人敢在大烟跟前说点什么。
“你这大伯还真是挺狠的,二十多年的老妻,说休就休了。”娇爷皱起眉头,对许老大这个人,感官差到了极点。
“可能对那个外室,是真爱呗。”大烟耸耸肩,嘴里头这么说的,却一脸不以为然。
娇爷不赞同地看着她,就算是真爱,也不能这么糟蹋老妻。
“这么看着我干啥,想被干?”大烟瞥眼。
娇爷赶紧捂住她的嘴,连忙朝四周围看了看,见没有注意到这里,才松开她的嘴。
“你怎么什么都往外说。”娇爷掐了她的腰一把,“这种事情,咱可以回房再说。”
大烟一脸惊讶:“我以为你是个脸皮厚的,没想到是个皮薄的。”
娇爷嘴角直抽抽,别的事情他是可以厚脸皮,可这种让人脸红心跳的事情,还是在只有两个人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