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建武的脸色立刻肃重起来:“萧公子,那是叛军红口白牙造的谣,谁人相信?您别听那些胡言乱语,清者自清,先帝的皇后是皇上的皇嫂,怎么可能有这样的事情发生?
萧公子放心,现在叛军已经被剿灭,谁还敢无中生有地乱嚼舌根?”
对于詹建武无条件的维护母后声誉,苇杭内心很是感动,但天下悠悠之口,又不能保证每一个人都能像詹建武这么想。
不过詹建武说清者自清倒是真的,母后是清白的,时间会验证一切。
“詹将军说得对,先帝和自己的皇后鹣鲽情深,情比金坚,就算是皇上,也不能破坏他们真挚的感情。晚辈相信,无根的谣言就像一阵风,终归会被吹散的。”苇杭郑重回道。
詹建武显然很是赞同,重重点头,连声说:“正是,正是,正是这样!”
两人达成高度共识,都有一种相见恨晚的感觉,又说了一会儿话,苇杭才猛然发现云霞已经落在他们后面好远。
他对着詹建武拱了拱手:“詹将军,晚辈与您一席话,胜读十年书,实在幸甚。不过您这么忙,晚辈就不继续叨扰您了,您先去忙,晚辈和您就此别过,自去军营转转。”
詹建武也确实还有事情要办,所以就同意了苇杭的提议,远远地和云霞打了声招呼便离开了。
苇杭立刻转身去找云霞。
走近后,他歪着头打量云霞,见云霞清丽的小脸上没有笑容,嘴唇紧抿,不知道是想到什么不开心的事了。
苇杭没来由的一阵心疼,说的话也就带了十足的关切:“云霞怎么了?是谁惹你生气了吗?告诉我,我去帮你收拾他。”
云霞抬眸,看着满脸堆笑的苇杭,在心里叹了口气。
傻瓜,惹我的人就是你,你难道要自己收拾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