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熙儿,你如果再敢骗我,等待会儿回去,看我不打烂你的小屁股。”
一名长相绝美秀丽不施丝毫粉黛自然缥缈,身着青色碎花长裙,背上背着一个装满草药的竹篓,脚下穿着一双蓝色布鞋,身材高挑动人,长长的青丝垂在纤细腰间,随着款款走动而随风轻扬。
望着远处不停对她挥手示意,十五六岁长得乖巧机灵的小女孩,绝美的脸上不由露出一丝无奈。
自己这个妹妹,也不知道是不是长大了,老是喜欢说谎话诓骗她。
娇艳的红唇微动没好气柔声:“在哪儿呢?”
“哎呀-----”
“你快过来吧!”
名为熙儿的小女孩跺了剁脚,连忙朝着一个方向跑去。
绝美女子,杏目轻眨闪过一丝疑惑,脚下的动作加快几分,迈着步子快速跟着妹妹离去的方向走去。
几分钟后,在熙儿的指引下绝美女子来到一处山坳前,只见一个人浑身"c",伤痕累累的男子静静的躺在一块岩石下,气息极为凌乱,呼吸也很微弱。
熙儿对自家姐姐吐了吐鲜红的小舌头做鬼脸状:“没骗你吧?”
绝美女子见此微微摇头,快步走了过去,将竹篓放在地上,蹲下身体望着这名一脸血肉模糊的男子。
“好严重的伤势,就连骨头都露出来了!”
“熙儿你帮姐姐拿草药,先把他带回去吧!”
“再晚些恐怕他真的就死了。”
“好-----”
熙儿点了点小脑袋,一把将竹篓背在背上。
绝美女子弯腰极为轻柔的将他缓缓扶起,发现其右手居然还握着一盏看上去极为古朴的油灯,伸手想要将它拿掉,却被他死死握住。
“看样子这东西一定对你十分重要------”
将其放在背上,缓缓迈动步子朝着一旁森林走去。
十几分钟后两人穿过森林,映入眼帘的是辽阔无比,一块块拼合在一起的稻田,一条两三米宽的泥路将其分为两半,延伸至对面山脚下上白栋房舍下,稻田之中还有一些人正在忙碌着。
“凰儿------”
“熙儿-----”
“你背着的是?”
一名白色短发,皮肤黝黑的中年人连忙走了过来,惊声问道。
绝美女子连忙摆手焦急:“凌叔你来得正好,快来搭把手----”
“哦---哦--好的---”
凌叔连忙弯腰,在水田中洗了把手,上前将这名身受重伤的男子接过,快步朝着远处屋舍走去。
望着这一幕,村子中的其他人皆是疑惑的跑来看热闹,男的女的老的少的都有。
将其背到一间不大的竹屋之中后,放在床上,凰儿就将看热闹的人推了出去。
“老凌,这什么情况啊?”
一个与凌叔岁数差不多大的中年人,拉住凌叔疑惑问道。
其余人见此皆是竖起耳朵,想要听听,他们同样十分好奇。
凌叔耸了耸肩扫了周围一脸八卦的众人一眼,咧嘴一笑:“我也不知道。”
“切----------”
“不过,看这人好像不似,我们清风岛的人。”
“不是吧?”
引得周围一阵惊呼。
“这好几百年了,可没有外来人。”
“我我我-----”
站在众人身后的熙儿蹦蹦跳跳的伸出小手大声叫道。
众人逐渐将目光落在她的身上。
“咳咳-----”
熙儿正色的清了清嗓子背着手,小脸严肃:“我可是第一个发现他的人!”
“厉害吧?”
众人见此不由一笑。
竹屋中轻轻帮男子擦拭伤口的凰儿听着屋外吵闹,秀眉不由一皱,望着身下陈北入骨的伤痕,绝美的脸上闪过一丝不忍。
“不知道你是经历了什么样的大难,才会伤成如此模样。”
将其伤口清理一遍后,拿出草药轻轻敷在其数不清纵横交错的伤口上,用绷带一圈圈的将其包裹起来。
两个时辰后,凰儿端着水盆,推开门走出了竹屋。
“怎么样了?”
周围的村民连忙围拢过来齐声问道。
凰儿点了点头柔声:“应该没有生命危险,只不过什么时候醒过来我就不知道了。”
时间流逝--------
夕阳西下,村民们也开始各自回家,熙儿也不知道跑到那儿去了,唯有她姐姐凰儿静静的坐在竹屋的木椅上,时不时的望一眼躺在床上,全身缠满绷带呼吸微弱的陈北。
“水------水-----”
听着陈北的声音,凰儿连忙其实端起桌子上的水杯走到他身边,挪开其嘴边的绷带将水一滴滴的滴入其口中,这已经不知道是他多少次要喝水了,为了防止他伤口感染,她并不让他喝太多的水。
“嗯-------”
一个时辰后,静静躺在床上的陈北右手手指轻轻颤动几下,发出一声细微的痛苦"she"。
凰儿缓步走了过去,坐在床边伸出纤细如玉的右手,轻轻挡住他眼睛的绷带挪开,只见紧闭双眼,眼皮上满是伤痕的陈北猛的睁开双眼,盯着她的眼睛。
凰儿嘴角不由一弯轻声:“你醒了----”
“呃-----呃------”
陈北嘴中发出一阵沙哑的声音艰难:“这------是哪儿?”
凰儿伸手捋了捋胸前青丝微微一笑:“桃园香,清风岛,无尽沙,镜中花。”
“这里是清风岛。”
“清风岛?”
陈北想要坐起身来,却被凰儿一把按住。
“你伤势很重,还是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