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李将军到了!”偏将一踏进大厅,便拱手道。
其实不用偏将说,一直坐在大厅中的张济也能够看到李傕和偏将的到来。
“李将军!”张济站起来,拱手道。
李傕摆了摆手,道:“不知张将军请我过来所为何事?”
虽然知道张济极有可能是因为城池的事情,才找他过来商议,可还是需要问一下。
“李将军,请!”张济做了一个请的手势,让李傕坐下来谈。
李傕也没有什么的犹豫,直直的走过去,在张济的对面坐下。
张济没有立刻坐下,而是面向站在门口的偏将,道:“下去安排吧!”
“诺!”
偏将一拱手,便转身离去。
等偏将离去,张济才重新坐下,拿起酒壶,亲自为李傕倒酒,又帮自己倒了一杯。
“请!”
李傕看到张济的架势,虽然有些疑惑,但也没有怀疑张济,端起酒杯,道:“请!”
两人便仰头,一饮而尽。
“张将军,有什么事情便直说吧!”李傕放下酒杯,说道。
张济点了点头,也没有再客气,直接说道:“李将军,想当初我等四人在董丞相麾下听令,手掌西凉铁骑,在西凉之时,是何等的威风八面,在西凉百姓中也有着一定的威望,然而,随董丞相进入洛阳之后,直到今日,我等四人便剩下你我而已!”
闻言,李傕沉默了起来,他也不知道张济为何说起这些事情,不过心中也有着诸多的感触,自己为自己倒了一杯酒,一饮而尽,并没有搭话。
“想当初,我等四人可谓是意气风,但也因为一同共事,不说情同手足,却也算得上是感情深厚,而樊将军因念旧情,放韩遂一马,并没有其余念头,又有着何过错,李将军却要置其于死地,斩杀樊将军!”
张济说到最后,直接呵斥了起来。
李傕刚开始还比较淡定,以为张济是想要谈论一下旧事而已,可是说起樊稠的时候,他的脸色就变了,特别到最后,变的惶恐起来,因为他知道这宴不是好宴,而是‘鸿门宴’。
慌张的说道:“你,你想要做什么?”
“我想要做什么?”张济端起酒杯,戏谑的看着李傕,喝道:“我想要取你项上人头,换城中将士一条生路!”
啪~~
说完,张济狠狠的用力将手中的酒杯扔在地上,酒杯摔落到地上,响起一道声音,随即便四分五裂。
随着酒杯在地上碎开。
之前去请李傕到来的偏将,率领一群刀斧手从外冲了进来。
扔酒杯,那可是张济给他们的信号,冲进来斩杀李傕的信号。
偏将率领一群人冲进来,把李傕团团围住。
“张济,我可待你不薄!”李傕惊慌失措的喊道。
他也是从座位上慌张的站了起来,看着围住他的刀斧手,这次过来,并没有带什么的随行,也没有带上佩剑,来的十余名随行,也全都留在张府门外。
然而,偏将带进来的最起码有数十人,还有张济的存在,怎么能够不惊慌,不恐惧。
“对我不薄?”张济耻笑着,喝道:“杀!”
既然已经准备出手,那么就没有回头路可走,只能一条路走到底。
“杀!”
随着张济下令,偏将也手执利刃,带着数十名刀斧手一拥而上。
“张济,你不能这样对我,啊~~!”
李傕一边大喊,一边躲避涌上来的刀斧手,可刀斧手人数众多,又是被团团围住,没有着武器,怎么能够抵挡得住。
不时...
李傕便惨叫一声,便被砍倒在地。
刀斧手一拥而上,将李傕斩杀当场,直到李傕再没有任何的声息,才散到一边。
“唉!”张济出一声叹息。
只见,李傕死不瞑目的躺在大厅之中,鲜血淋漓,浑身上下都不知道有着多少道伤口,周围也飞溅着许多的血液。
张济刚才所说,又何尝不是他的心里话,之前他心思不明确,也是因为这个缘故,要不是李傕和郭汜在掌控长安之后,生了诸多的改变,也许他也不会泛出这样的想法,也许也会跟李傕一同战到最后。
可惜,世上并没有那么多的也许...
“将军!”偏将拱手道。
如今偏将的脸上也是被李傕的鲜血溅射到,不过他也并没有在意,斩杀李傕还有着许多的事情需要做。
“砍下李将军的级,拿着我的令牌,率领兵马,镇压李傕的亲信,通报各处,随后随我出城!”张济摆了摆手,说道。
斩杀了李傕,但也不代表他就能够直接掌控长安,西凉铁骑之中还有着许多李傕和郭汜的亲信,也是需要处理掉,需要将长安中的西凉铁骑全部掌控在手中才行。
“诺!”
偏将应下,便按照张济的吩咐去做,当场挥剑砍下李傕的级,提着李傕的级,便向外面走去。
不久后...
长安城中的一些动荡,来得快,去得也快。
偏将率领着张济的本部兵马,提着李傕的级,通报城中各处,西凉铁骑中也不是全部都是李傕的死忠,对于张济掌权,也没有什么的意见。
至于李傕的死忠,想要反抗,却被镇压下去,有些识相一点的,知道大势已去,也没有反抗,直接弃械投降免于一死。
自此,西凉铁骑的掌控权,也掌握在张济的手中。
张济全面掌控西凉铁骑,还有长安大局之后,便带着十余人,带着李傕的级,打